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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烟花全部绽放后,一行人安静的坐在叶家小院的凉亭上,望着皎洁的月光,对酒当歌。

叶晚娇再次拿出自己心心念念的果酒,用亮闪闪的琉璃杯给自己倒上,轻轻用舌头舔了一口。

尉少康作为寿星,享受和她一样的待遇,他拿着亮晶晶的琉璃杯,望着里面晶莹剔透的果酒,一双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充满欢喜。

“今日齐聚一起,庆祝尉兄生辰快乐,礼物未曾准备,我先自罚一碗。”

孟君彦拎起酒坛子,拿起桌上的空碗给自己满上,然而动作幅度太大,多半的酒都晃悠出去了。

他拿起碗仰头一饮,旋即动作灵活的将空碗转了一圈,给众人示意。

“好!我也随一个。”

叶承安豪爽的直接提起桌上的酒坛子,二话不说仰头张开嘴,喉结滚动,大半坛就喝了下去。

叶晚娇眼神晶亮的望着一群哥哥姐姐们,将果酒又往前推了推,托着下巴微微示意,“喝吧,今夜不醉不归。”

兴致上来,叶晚清和柳芷韵也不免被气氛感染,两人倒了一小杯互相对视,轻轻一碰杯,一脸享受的品尝着美酒。

萧子怡嘴角挂着温柔浅笑,手托着腮静静的凝望着一群朋友,脑海中是从未有过的宁静与满足。

月色撩人,不一会儿,一群人都染上了微醺。

叶晚娇双手放在脑后慵懒的倚靠在凉亭的一侧,嘴里叼着一根草,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天空中璀璨的星星。

内心静谧。

也许是真的醉了。

孟君彦和尉少康丝毫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勾肩搭背的借着月色猜拳,欢快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

而柳芷韵,柔弱无骨的趴在叶晚清怀里,借着酒劲,哭着喊道:“我虽然没找到姨母,但遇到你们,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想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在一起。”

叶晚娇歪头望着她,黑眸里闪烁着细碎温柔,“会的,柳姐姐,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就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现在的生活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柳芷韵激动的站起来,摇晃着身体勉强扶住手边的柱子。

“我希望一辈子都这样。”

喊着喊着,她人不可控制的向一旁倒去,被叶承安眼疾手快的抱住了。

柳芷韵迟钝的抬头,见到是叶承安后,睁着大眼睛看了半天,忽然抬起双手扶上他的脸颊,眼角带着泪花,一脸感激,“谢、谢啊,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是最好的人了。”

好到像她这样的人,不敢肖想。

叶承安耳根红到了脑后,小心翼翼的握着柳芷韵的胳膊把她扶到凳子上,怕她摔倒,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

“我们都会平平安安的。”

叶晚娇轻声呢喃。

她不知想到什么,眼眸忽亮,走到尉少康身边,推搡道:“三师兄,快点许愿,你生辰马上就要过去了。”

尉少康懵懂的抬头,“许愿?什么是许愿?”

“哎呀,就是有什么愿望,你看我。”叶晚娇拍了下自己脑袋,双手合十,望着天空中的圆月,“我希望,我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提起娇姐让人闻风丧胆。”

她说完转头看向尉少康,眼睛晶亮,“三师兄,这就是我的愿望,你的呢?”

尉少康动作笨拙的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合十,“我的愿望,我希望我们能健健康康的一辈子在一起。”

这时,孟君彦凑上来,“你们是什么愿望,看我的,我希望日后,家庭美满,生活顺遂,孩子生一窝。”

他刚说完,头就被人打了,叶承安无语抿唇,“你以为你是耗子呢,一窝一窝的生。”

叶晚娇大笑出声,“哥哥,你的愿望呢?”

叶承安爽朗一笑,“我的愿望呀,愿世间公平,再无阴谋。”

他用剑柄捅了捅一直安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宋言白,“老宋,你呢?”

宋言白眼眸深沉的望着他们,良久吐出几字,“有生之年,报仇雪恨。”

“你一定会的。”叶晚娇呢喃完这句话,又接着问剩下的两人,“两位姐姐呢?”

叶晚清手摸上一直佩戴的剑上,“匡扶正义,保护家人。”

萧子怡手指撩起一缕发丝绕着指尖,面容羞涩,“我的愿望,是愿得一人心,恩爱两不疑。”

像她爹娘那样,相互扶持一辈子,幸福美满。

听到她的声音,躺在地上的孟君彦强撑着抬头,“咱俩愿望一样。”

众人:“……”

良久,叶晚娇热烈鼓掌,“好!我们一定都会实现的。”

萧子怡在叶家待了半月有余,直到县令大人忍无可忍,亲自来派人来时,叶晚娇才知道她来叶家的真正原因。

“躲婚?”

叶晚娇几人齐聚在萧子怡的身旁,听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段时间的事情。

原来,自春日宴结束后,县令和县令夫人一直没放弃给萧子怡寻找青年才俊的想法。

县令夫人更是亲自放低姿态登门,带着萧子怡参加北疆世家的各种宴席,整个春天,都处于奔波之中。

萧子怡耸耸肩,摊手无奈道:“对呀,还有更过分的呢,那日本小姐偷听到,我爹娘居然打算给我办一场比武招亲,你们说这是亲生父母能干出来的事吗?我又不是没人要。”

显得她多迫切成亲似的。

萧子怡说得愤愤不平,余光却看到孟君彦亮起的双眸,狠狠瞪了他这个臭男人一眼,指着自己的脸凑近到叶晚娇眼前。

“你们说,本小姐这张脸需要这么急切的嫁人吗?又不是没人要。”

她和相熟的人在一起虽大大咧咧的,但在外名声特别好,即使在京城,在贵女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更别提北疆这个偏远地区,是各家小姐争相模仿的对象。

一直以来,她都是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