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明辉的表态,阎阜贵眼镜后的精光一闪,含笑说了起来。
“嗨,明辉,你小子就是个机灵鬼,说话办事都让我特别放心,你有这个态度就行了。”
“不过明辉有件事得跟你说下,就是前几天我和老刘找邻居们商量的事。”
“哎,最主要的是你年纪小,这事参与进来不好,到时候好说,不好听不是。”
“不过你小子放心,以后我和老刘会多照顾照顾你的。”
阎阜贵的解释根本就没放在张明辉的心上。
我张明辉别看年纪小,但却又着成年人的阅历,你阎阜贵和我来这套还嫩了点。他可不会轻易的着了道。
不过脸上却是表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迷惑着阎阜贵。
“嗨,是这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都没理会,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养好身子,别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有您二位的照顾,我是求之不得啊!”
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阎老师就告辞了。等阎阜贵出了门以后,张明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看来自己年纪小,确实是不受人重视,这样也好,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
说实话,张明辉这几天本来想去王主任那里把事告发的,让王主任了解下具体情况。
但是想了挺长时间,决定还是不告诉她了。
就算王主任知道了,也就是批评教训一番,然后换个人来管理院子,如果还是找人监管院子的话,恐怕还得步张大爷的后尘。
刘海中的官瘾太大了,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算计就知道,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的。
还真不如让这几个禽兽管理院子呢!反正大院都没什么好人。
不过有机会得把这事告诉王姨,让她有个防备。
要不是因为任务的原因,张明辉都想着搬离这个院子。换个地方生活。
天天在充满禽兽的院里住着,心里面都有些犯膈应。
虚伪的面具要天天戴着,院里面连个谈知心话的都没有,都是一些虚情假意的玩意儿。
不过说实话,这要是在院里住时间长了,也挺锻炼人的。
这段时间张明辉就明显感觉到,现在脑子比之前转的快多了,而且反应速度都提升了不少,看来脑子这东西没事要多用用。
...
不知不觉中,时间飞速的流逝了下去。转眼间,这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这几天这几个竞选人都是大放异彩,每天都在院里东奔西走的。和热情的邻居们交流着。
就连已经感到胜券在握的刘海中和阎阜贵都有些紧张,也时不时的和邻居们交谈着,防备着那几个人突然下黑手。
周五晚上等到下班以后,大家都来到了中院,等待着大会的召开。
前两天下乡的许大茂,完成工作以后赶了回来。跟张明辉在一起闲聊着。
“嘿,明辉,还真够热闹的,这帮人还真不是善茬,没想到这事还真让他们办成了。”
许大茂一脸愤愤不平的说着。
对于院里的邻居们,许大茂更是看不上眼,一个个的都对他们家不友好,现在也就能和张明辉聊聊吧!
这帮老家伙谁上台,许大茂都没好果子吃,但是这种大事,他也无力阻止。
张明辉看到许大茂这样,小声的提醒着。
“注意点情绪,现在这帮人可是盯着所有人看呢!”
听到张明辉的提醒,许大茂脸色调整了些,等着街道办宣布大会的开始。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等人来齐了以后,王主任站在台前大声的说了起来。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首先对你们这个院子提出表扬,上次捐铁的事情,在南锣鼓巷是大大的出了个风头。”
“你们院捐铁的数量在整个东城区都是排的上号的,说明你们心里面都装着国家,都在努力的为国家做贡献。”
受到表扬的大院邻居们热情的鼓起掌来,还不时的伴有欢呼雀跃声。
自从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传开以后,95号院的邻居们在外面是一直抬不起头,做什么事都感觉被人指指点点的。
冷不丁的被表扬了,立马激动的庆祝起来。
看到台下这群激动的人群,王主任心里特别高兴,认为这帮人还是有救的,只是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以后一定要让他们多学习学习。
热情的鼓掌一直在持续着。
王主任无奈下挥手示意停止,不想打消大家的积极性,但是街道办工作还不少,必须得抓紧时间处理了。
等到掌声停下来以后,王主任接着说了起来。
“看到你们院改变的这么多,我们街道办就放心了,决定还是恢复你们院的管事大爷,让你们院里的人自己选择。”
“以后院里的一些小事,都由你们院的管事大爷处理。听明白了吗?”
下面参差不齐的回应声响彻了整个中院。
“下面我宣布几个竞选人都上台来,刘海中、阎阜贵、易中海、孙志强、王学刚你们几个到前面来。”
等几个人到前面来以后,王主任接着说了起来。
“下面开始投票,得票最多的三人开始担任你们95号院的管事大爷。”
“然后由街道办任命谁会成为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
邻居们热情的开始投起票来,一个个的把手上的票递给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鉴于有些人不识字,可以用编号来代替。
几分钟过后,街道办的人员就把统计好的投票结果,告诉给了王主任。
王主任拿着纸大声的宣布了起来。
“现在我手里拿的就是你们院的投票结果,现在我念到名字的留在台上,没念到的就下去吧!”
“刘海中、阎阜贵、易中海你们三人得票最多,看来群众基础不错,同志们都很相信你们!”
“好的,现在我宣布街道办的任命,任命易中海为一大爷、刘海中为二大爷、阎阜贵为三大爷。”
听到任命结果,院里轰的一下子炸开了,不仅仅是刘海中面无人色,脸色苍白,就连阎阜贵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只有易中海脸上挂满了微笑,似乎早就知道结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