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现在的名声不是那么好,只是个别人犯了错误,其余的邻居还是不错的。不会耽误你们娶妻生子的。”
王立柱坐在地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肩膀,哽咽的说着。
“张大爷,您就甭骗我了,这段时间都是95号院的新闻,我都听他们说了,现在媒婆都绕着95号院走。”
王立柱猛的一抬头,盯着张大爷,有些不甘心的说着。
“张大爷,您看我们能搬回去吗?上班远点就远点吧!我觉得我还是挺适合走路的,就当锻炼身体了。”
张大爷一脸为难的看着王立柱,无奈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着。
“立民,立柱不是张大爷不帮你们,只是你们已经签完协议了,现在想更改都晚了,没有办法了。”
“这样吧!你们先住着,我在街道办帮你们留意一下,如果有想换房子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们。”
王立民毕竟岁数稍微大一些,知道再说下去,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连忙制止了弟弟的胡闹,大声的说着。
“那成,就先这样吧!我们东西都带来了,先住着吧!不过以后还真得多麻烦您了。”
听到王立民的话,张大爷爽朗的笑了起来,开心的说着。
“你们哥俩放心,以后有事就来街道办找我,肯定帮你们,不让你们受委屈。”
“这样,我先去95号院帮你们宣传下,一会你们到了热情些,以后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院子里面除了个别的,其余的邻居都还是不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王立民会这么热情的原因,而弟弟王立柱心里不舒服,不想多说什么,所以才显得木讷些。
两人坐着休息,还是王立民先开口了,擦了把头上的汗,点上烟,猛的吸了一口。小声的说着。
“立柱,我觉得院里的妇女还是很热情的,而且说话都不错,不像外面的传言那样,是不是外面传的有些夸张啊!”
王立柱这会多多少少缓过来一些,脸上神色好看了点,听到哥哥的话,点头附和着。
“我也这么觉得,你看这帮大妈婶子们,还帮着搬行李了,都非常有礼貌,还有前院三大妈说,一会来帮我们换几块蜂窝煤。”
“她们人还真不错,我觉得外面传言夸张了些。传着传着就会添油加醋。”
王立民听着弟弟的话,点了下头,小声的说着。
“先不着急,再看看吧!咱们刚来,还不清楚具体情况,还是观察几天,等把大院的邻居情况摸透了以后,咱们再找人立威。”
“这样就在院里站住脚了。”
两人正闲聊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
出来一看,是刚才帮着搬家的三大妈,据她自己介绍,是这个院管事大爷的妻子。
三大妈看到两人出来以后,脸上带着笑容,大声的说着。
“立民,立柱你们哥俩出来了,哎,你们刚搬到这个院,这炉子也没点,去我家换几块蜂窝煤吧!”
“要不然这死冷寒天的太遭罪了。”
两人一听觉得可以,干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有些累了,也不愿意在费事烧炉子,跟邻居换几块正好方便了。
可以使屋子尽快暖和些。
等两人搬着煤去前院的时候,却没发现,留在中院的几个妇女八卦上了。
孙婶看到三大妈的做派,一脸不屑的说着。
“三大妈,还真是,这刚进来就算计上了,几块蜂窝煤的便宜都占。”
旁边一位大妈笑着说了起来。
“嗨,阎老抠家不就是这样吗?一丁点好处都落不下,只要能占着便宜就行,拿几块烧了一多半的蜂窝煤,换几块新的。”
“阎家能不乐意吗?”
前院的王大妈小声的说着。
“我看这新搬来的哥俩,家底不怎么厚实啊!刚才帮他们搬家的时候,发现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
“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孙婶捂着嘴,笑着说了起来。
“哎,破家值万贯,人家搬家了肯定都要搬过来,这小哥俩都是正式工,听说接他父母的班,肯定是有积蓄的,只是没显露出来呗。”
几位大妈婶子,就在中院悄悄的聊了起来,王立民哥俩以为她们是好心帮忙,可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事,还是年轻了些。
晚上下班以后,大院的男人,都知道搬来了新邻居。听着自己婆娘的介绍,对这小哥俩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后院
二大爷刘海中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等着新搬来的邻居来拜访。
二大爷都想好了,一会跟这两个小哥俩怎么说。
“你们是新搬来的邻居,就要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要遵守他们院里的规矩,最重要的是,要尊重他这个二大爷。”
“他刘海中是这个院的最高掌控者。”
这茶水喝得都把肚子撑圆了,可这小哥俩的影子都没看到。
气的刘海中当即脸色阴沉了下来,大茶缸子摔的咣咣响,觉得这小哥俩不尊重自己,没拿自己当回事。
刘海中怒火中烧,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这两个兔崽子好看,敢拿我刘海中不当盆菜,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俩。
其实王立民这哥俩,还真不是这心思。
主要是干一天活了,累得腿都哆嗦了,吃了晚饭以后,两人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床上睡着了。
根本就没想过,要拜访院里的管事大爷。
他俩也没这个概念,以前在他们院住的时候,这哥俩跟管事大爷都对着干,还真没觉得管事大爷有什么鸟用,所以才没这个心思。
翌日
张明辉早上去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刘海中正要出门,打了声招呼,却看到刘海中面色阴沉,神情冷淡,和张明辉点了下头就走了。
张明辉还在琢磨。
“嘿,老刘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他了,看这面色可是不对啊!这是跟谁啊!”
不过也没多理会,爱谁谁,只要不惹上我就行,管他刘海中死活。
接下来张明辉是好一通忙活,早把刘海中那茬事,忘得是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