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刘海中这个笨蛋,掺和到上面的斗争当中了。
张明辉都无语了,刘海中你怎么想的,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上面的斗争是你能掺和的了的。
还玩起了站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好当你的工人不好吗?
七级工了,每个月工资那么高,要是不掺和上面的事,厂里会受人尊敬,在院里活得比谁都滋润。
非得上赶着找罪受。
让人“杀鸡儆猴。”给当了典型。
当时的刘海中已经魔怔了,他就认为跟着李厂长能做官,谁来劝都不好使,几个徒弟好赖话说尽了都没用。
刘海中就没妥协,没服软。每天累死累活的那么干着。
二大妈看不下去了,要是当家的再这么干下去,非得累死在这里。连忙让刘光天去找他大哥刘光奇,让他大哥劝劝刘海中。
刘光奇早就结婚了,娶了他们厂里一个领导的女儿,在厂里当个小官,两口子过得甜甜蜜蜜的,连儿子都有了。
结婚之后的刘光奇,因为从小对家有了阴影,好久都没回家了。听到刘光天的讲述,知道不回去不行了。
老爸想当官想得都魔怔了,这会犯倔了,硬顶着还得遭不少罪。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爸爸,不能就这么看着。
刘光奇回家之后,跟刘海中讲述了上层的斗争,告诉他如果瞎掺和,到时候早晚出事。
还把老丈人跟他说的办公室斗争,给刘海中讲解起来。
要不怎么说,刘海中最疼的就是刘光奇呢!
刘光奇的劝解,让刘海中一下子醒悟了过来。跳脚去前院找阎阜贵算账了。让阎阜贵把50元钱还回来。
阎阜贵的馊主意,让刘海中不光是金钱上受到了损失,差点连命都搭理头,这口怒气能不发泄出来吗?
两家当时打得是不可开交,要不是邻居们拦着,暴怒下得刘海中,能把阎阜贵打个半死。
当时两家大战,阎阜贵家的老大,阎解成不在,几个小的根本不是老刘家的对手。院外的邻居们都来了不少,帮着劝架。
阎阜贵挨了几下狠的,气愤的跟大家伙儿抱屈,解释着这里面的原因。
“当时给你老刘出主意,是你非得求着我说的,执行的不到位,是你自己能力的问题,想让我退钱,想瞎了你的心。”
“哪有这么办事的。”
还是街道办过来了,威胁要撤掉他们两个的管事大爷,才让两家消停下来。
不过打那以后,刘海中和阎阜贵家就不来往了。
后来,刘海中来到厂里,给杨厂长赔礼道歉,说尽了好话,才取得了杨厂长的原谅。
杨厂长“杀鸡儆猴”取得了显着的效果。
经过此事之后,刘海中明显谨慎了许多,不敢往李厂长身边靠,不过这半年多,厂里发生的变化,让刘海中看在眼里。
以前不懂这些当官的事,自从上次被人收拾之后,还别说,刘海中学会用脑子,懂得分析了。
这段时间,看到杨厂长的人,纷纷落马。李厂长的人纷纷上位,刘海中的心又跟着活动了起来,他偷偷的跟着李怀德联系上了。
幻想着自己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李厂长办公室
刘海中正在跟李怀德表忠心的时候,没想到刘岚没敲门就进来了,刘海中不认识刘岚,当即大声呵斥着。
“你个女同志,怎么一点事不懂,来到李厂长办公室,怎么连个门都不敲,太不礼貌了,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得跟你们领导好好沟通一下,怎么管教下属的。”
刘岚心里正不痛快,听到刘海中的训斥,立马大声嚷嚷着。
“你这个老同志怎么说话的,我敲门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回事,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训一顿。”
“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得了。”
李厂长看到两人争吵,站起身出言制止着。
“行了,这是我办公室,你们吵什么吵,刘海中同志,你先回到工作岗位吧!你的事情我会慎重考虑的,到时候会好好安排你的。”
刘海中一听,乐得都找不到北了,点头哈腰的走出了办公室,临走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李怀德脸一板,推了下眼镜,不满的说着。
“不是让你上班期间,不要来找我吗?让人看到影响不好,你怎么又过来了。”
刘岚心里一阵委屈,噘着嘴儿不说话,豆大的泪珠儿不停地往下掉。
看到她这样,李怀德走到她身边,递过去一条毛巾,安慰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你这委屈的样,不是怪你,只是现在盯着我的人太多,让人看到不好。容易传出风言风语。”
“跟我说说吧!是什么情况。”
刘岚扭扭捏捏了半天,还是把傻柱的话跟李怀德说了。
李怀德听完刘岚的讲述,想了一会,轻轻的问着。
“你想怎么办!”
刘岚右手把毛巾死死攥着,咬牙切齿的说着。
“能不能把傻柱调走,他这个臭嘴,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你得治治他。”
李怀德眉头一皱,不悦的说着。
“傻柱做菜水平不错,我这还有用处,最近不少老同志来厂里做调研,对咱们厂的招待,相当满意。”
“把他调走了,你给我做菜呀!”
“再说了,我都告诉过你了,在后厨帮我盯着,有什么消息就传给我,不是让你出头,跟傻柱对着干,你怎么不懂事。”
“行了,你先回去吧!让人看到你在我这里,待时间长了不妥,我会找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傻柱的。”
晚上下班
张明辉推着自行车刚进院,就被阎阜贵拉住了,阎阜贵眼里精光闪烁,打探着消息。
“明辉,许大茂和她媳妇回来了,听你三大妈说,许大茂又被调回厂里了,还当了宣传科的副科长。有这事吗?”
张明辉上下左右的扫视了阎阜贵一圈,打趣着。
“怎么着,三大爷,看您这个架势好像有当官的意图。怎么和二大爷学起来了,成了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