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胜豪这位富豪,只要放话,会有大把的社团为他服务的。
细细琢磨过后,张明辉更是坚定的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要不然有再多的钱财也都是浮财。
还不知道到最后,便宜谁了呢!
不过有些疑惑,还憋在张明辉心里,他情不自禁的问着魏红泉。
“红泉,既然他都已经落魄到这个样子了,怎么手里面还有两个工厂。那些社团难道不知道吗?”
一听到是这事,魏红泉有些感慨的解释道。
“嗨,洪泰他们催账的还真不清楚这事。要不怎么说,您捡着了呢!也算潘胜豪这位昔日的富豪,种善因得善果。”
当初的潘胜豪,风光无限。发达之后,不少亲朋好友都来到了他的身边。想寻求他的帮助。
香港这里,讲究亲情关系。潘胜豪慷慨解囊,帮助了不少亲戚。还在自己的厂子里,和公司里面安置了不少亲朋好友。
等他破产之后,在高利贷的追债之下,不光亲朋好友跑光了。就连自己后娶的妻子,也都卷钱跑路了。
可有个人没忘记,当初潘胜豪帮助自己的事。
就是他二叔家的孩子潘胜宇,当初他想在新界这里开电子厂,可手头钱不够。还是从潘胜豪那里借来的。
后来钱虽然还了,但这份人情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没有像别的亲朋好友那样,往潘胜豪那里凑。而是在西贡这里默默地发展着自己的事业。
等听到潘胜豪出事之后,他给远在加拿大的父母去了电话。把情况跟二老沟通了。二老直接给潘胜宇下了命令。
贱卖他在港岛的工厂。把潘胜豪带到加拿大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哥俩沟通之后,一直不敢轻易行动,不仅天天有小混混在盯着潘胜豪。各个社团里面的人,还在抓紧时间找到潘胜豪的亲属。
想讨债。
李国强当初负责这事,知道潘胜豪情况之后,就没怎么为难他。使得潘胜豪对于李国强有了一丝好感。
这不,李国强听张明辉说想买厂子,他对这方面的事,一窍不通。就想问问潘胜豪这里面的事,毕竟是曾经的亿万富豪。
当潘胜豪听到此消息后,喜出望外。连忙把情况跟李国强都说了,他想把厂子贱卖出去,直接拿着现金走人。
不想停留在香港这个伤心之地了。
下午四点多,让律师罗振英办理好各种手续之后。两个厂子都交接完毕,张明辉成了两个厂子的真正主人。
临走之前,潘胜宇还把一个小本子交给了张明辉。里面都是他的进货渠道,和贸易上的一些合作伙伴。
电子厂利润比较高。
制造的家用电器。如电视机、收音机、录音机、音响器材、电子表、计算器等电子产品。刨去成本,每个月的利润就有十五万港币左右。
这些产品都是紧俏货儿,拿过来就可以直接开工赚钱的。要不是为了潘胜豪的事,说什么潘胜宇也不能卖了自己的心血。
这还是他们产品的销路没打开,要是运到内地,把销量打开之后。利润更是翻了跟头的往外涨。
服装厂就一般般了。
别看每天出货量大,但衣服利润非常低。市面上竞争还激烈,导致潘胜宇的这间服装厂,刨去各种开销之后。
一个月也就剩下三五万港币。
嗬,这两个厂子的价格要是传到市面上,绝对会让人疯抢的。什么都不用管,开工半年就回本。这种好事,他们砸锅卖铁都会抢过来的。
谁让潘胜宇不敢声张这事,只能在背地里悄悄的找买家,这个便宜就让张明辉给捡着了。
但普通人捡到这便宜,也未必是好事。潘胜豪哥俩跑了,到时候恼羞成怒的各个社团,一定会查到这里的。
气急败坏的社团们,能做出什么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罗振英办好了各种手续,来到张明辉面前。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若有所指的说道。
“张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刚来两天,就能在港岛这里找到这么好的买卖,看来您的实力不凡啊!”
“没想到潘胜豪还有这么一位亲戚,愿意拉他一把。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不知您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我能有幸听听嘛!”
潘胜宇的名字暴露出去以后,张明辉就知道以罗振英的聪明劲儿,绝对会联想到那位失意的亿万富翁。
再加上他在警局的关系,想查这些资料,绝对是轻而易举。所以张明辉根本没打算瞒他,聪明人不会乱传话的。
他得考虑这事到底值不值。
反而是那些不知名的律师,才会到处宣扬,把这事暴露出去。
不过该警告,还得警告。张明辉淡然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
“罗律师,听说您住在上环区。那里可都是有钱人居住的地方,拔根腿毛比我全部身家都多。我是来香港赚钱的,不想招惹是非。”
“但要是有不长眼,敢打我的主意,那可就要说道说道了。不敢说我张子豪是猛龙过江,但收拾几个臭鱼烂虾还是手拿把掐的。”
罗振英的眼神不断变幻着。他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了,刚才不应该轻易的打听这些事的。
作为消息灵通的律师,他当然知道整治潘胜豪后面的人是谁。
刚才他想打听消息,拿去上面做人情的。有了这个人情,他以后可以和那家经常打交道。
并借此机会搭上线,以后自己的律师所,可以更加快速的发展起来。
可谁成想,张子豪立马翻脸,威胁自己。他又不傻,怎么听不出来张子豪威胁的话语。内心正在愤愤不平的时候。
突然注意到王建军和李国勇等人,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冷冰冰的眼神,让他躁动的心,沉寂了下来。
刚想要说些什么,谁知张明辉突然拿出把黑星,直接顶在罗振英的脑袋上。黑洞洞的枪口,更是把罗振英吓得魂飞魄散。
吓得罗振英说话都带着一丝紧张,脸上硬是挤出一些笑容。
“张生,您可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