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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懂,继续看吧。”宋景琛手指弹了下顾栀言头上随手扎起来的丸子,转身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顾栀言将胳膊垫在下巴下面,叹了口气,点了下屏幕,继续看电视。

他都懂,他什么都不懂,自己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

宋景琛洗完澡出来,拿着吹风机去外面吹干头发,回来。

顾栀言正在看电视,感觉到身边突然倾斜了一般,歪头看过去,就看到了宋景琛已经坐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上了腿。

“睡觉吧,明天再看。”宋景琛手指试探的去拿平板,顾栀言翻了个身,躺下,默认了宋景琛的动作。

宋景琛躺平,过了一会,感觉顾栀言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要过来吗?”宋景琛侧身朝向顾栀言,声音带着即将睡觉的低哑问道。

顾栀言没说话,就在宋景琛以为顾栀言不会过来的时候,顾栀言又翻了个身,往前挪了挪,蹭到宋景琛怀里。

瓮声瓮气,“我想要多一点信息素。”

宋景琛胳膊放在顾栀言身后,将人往前搂了搂,轻缓有节奏的拍顾栀言的背,“好。”

半夜,宋景琛闻道山茶花的味道,睁开眼,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果然眉毛已经皱成一团了。

宋景琛不再控制着房间内伏特加信息素的浓度,放任信息素从自己腺体往外面溢出。

一直等顾栀言的眉眼舒缓,宋景琛才闭上眼。

早上,宋景琛睁眼就看到顾栀言的脸,以及顾栀言已经醒了。

“怎么不叫醒我?”宋景琛问道。

顾栀言从斜躺,改成躺平,不再看宋景琛,“我又没事,为什么要叫醒你?”

“要起床还是继续躺着?”宋景琛看了下时间,问道。

“再躺一会。”顾栀言回答。

顾栀言觉得自己腺体肿胀的厉害,抬手摸了摸,刚想伸手掐一下,就被宋景琛攥住了胳膊。

宋景琛伸手捂住顾栀言的腺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不一会,顾栀言因为腺体的肿胀和痒意得到舒缓,慢慢的又睡着了。

等顾栀言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宋景琛的手还在自己腺体上,宋景琛靠坐在床头,腿上放着笔记本,神色专注的在看什么。

察觉到顾栀言抬头的动作,宋景琛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现在还觉得痒吗?”

宋景琛拇指轻滑过顾栀言的腺体。

顾栀言摇摇头,从床上坐起来,“我好累啊。”

分明只是睡觉,却感觉自己已经很累了。

现在想一想之前自己渡过的那几次易感期,真的是苦啊,哎。

宋景琛将笔记本放到一边,下了床,张开手臂,微微俯身,“抱你下去吃饭?”

顾栀言抬胳膊,宋景琛将人抱起来,正准备往外面走的时候,顾栀言又说话了,“我还没刷牙,还没上卫生间。”

宋景琛抱着人弯腰,给怀里的人穿好拖鞋,将人放进卫生间,关上门,“我在门口等你,好了喊我。”

“知道。”顾栀言拿起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放进嘴里,对着镜子,刷牙。

不一会,顾栀言拉开卫生间的门,伸手抱住站在门口人的腰,仰着头,“我好了,要抱。”

宋景琛将人抱起来,盯着顾栀言的眼睛看了一会,顾栀言满眼疑惑,“哥哥,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带你下去吃饭,好不好?”宋景琛抱着人出了主卧,下楼。

顾栀言上了趟卫生间的功夫,理智没了。

完全进入易感期了。

“好。”顾栀言环住宋景琛的脖子,一直到了餐桌边都不肯自己坐凳子,非要宋景琛抱。

“我不要自己坐,我喜欢这个味道,不想离得远。”顾栀言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宋景琛的腺体。

宋景琛只能抱着人将放在锅里保温着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放到餐桌上。

等抱着人坐下来,顾栀言又问道:“你在追我,对不对?”

“对。”宋景琛点头,不知道顾栀言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那我可以咬一下吗?但我不想负责。”顾栀言用手戳了下宋景琛的腺体。

宋景琛思绪一片空白,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般,直到感受到顾栀言在尝试,才缓过神来,赶紧抬手让顾栀言抬起了头。

顾栀言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自己被阻止了,哥哥不让,哥哥不同意。

豆大的泪珠含在眼眶里面打转,仿佛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现在不可以,过段时间,好不好?过段时间再让你咬,好不好?”宋景琛小心吻了一下顾栀言的额头。

他的易感期一般一年一次,大多数时候在十一月份,但因为去年抽了很多信息素,导致腺体根本不正常,没办法进入易感期。

但从今天凌晨开始,因为他的omega进入易感期,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腺体收到刺激恢复的速度加快,现在基本上恢复正常了。

因为易感期时间已经被打破了,他也不能确定自己下一次易感期的时候。

现在他的腺体进入顾栀言的信息素,很可能直接导致他进入易感期。

到时候,会发生的事情,一定是现在的顾栀言所不想发生的事情。

“不好,过段时间我就不想了,”顾栀言扭头,不再看宋景琛,不高兴的说,“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那就等你想要了,”宋景琛胳膊圈住顾栀言,端起桌子上的碗,“先喝点粥?”

用勺子盛了一点粥,喂到顾栀言的嘴边,顾栀言不高兴归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吃饭。

“你给我加一点绿色的菜,没味道。”顾栀言抬手指了一下盘子里的菜。

宋景琛夹了菜,放进粥里,继续喂顾栀言。

等顾栀言吃好了,就转身趴会宋景琛的肩膀,“我吃饱了,你吃吧。”

宋景琛吃饭的时候,就感觉顾栀言偶不偶尔摁一下他的腺体,每一下都很重,仿佛在泄恨。

宋景琛没管,放任顾栀言随便折腾,总之,只要他不进入易感期,顾栀言想怎么弄都行,顾栀言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