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做什么傻事?宋景琛那么聪明,自己也不傻。
“什么傻事?”
“就是别干害人害己的事。”顾母站起身来,端着杯子去接水了。
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要万一这两孩子没想到,自己这样一说,反而......
算了算了,安心等着过几天他们跟自己说好了,不能瞎想了。
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送餐的人先进来了,顾父也刚好叫完人,从宋家回来了。
宋景琛进门便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顾栀言,顾栀言对着宋景琛眨了下眼睛,举了举手里的蛋糕。
宋景琛摇了下头,表示自己不吃。
这次吃饭相比以往,气氛都不太一样。
顾母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的吃饭。
宋家两位家长或多或少都有些心虚,也不说话。
顾父自己说了几句话,除了得到家里两个小孩的回答,没收到其他大人的回复,叹了口气,也开始安静吃饭了。
“那个......新年第一天,庆祝一下?”顾栀言端起装着温水的杯子,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其余五人闻言,皆是举杯,附和顾栀言。
喝完之后,放下杯子,顾栀言决定自己也要安安静静吃饭。
等吃过饭之后,一群人进了麻将室,气氛才开始变得暖和了起来。
“你们昨天几点睡的?”顾母一边扔出一个麻将牌,一边随口问道。
“回去说了会话,晚了点,三点才睡的。”宋父刚好在顾母之后打牌,说道。
“我也差不多三点睡得。”顾栀言麻溜的把刚拿到的废牌打了出去。
“你怎么也睡那么晚?不是早就说困了?”宋母问道,昨天白天顾栀言就偶不偶尔的打哈欠。
“一阵一阵的,洗完澡就不太困了。”顾栀言一边回答,一边抬手隔着睡衣摸了下腺体的位置。
还是胀胀的感觉,要是之后还这样,顾栀言觉得自己得去医院看看了。
宋景琛依旧是在和顾父下棋,只不过今天顾父下的很认真,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
注意到顾栀言的动作,手指动了动,放棋子的地方便错了位。
顾父脸上的表情从很严肃到稍稍缓和,“认真下,你看这一步,哎,可惜了。”
顾父嘴上说着可惜,实际上心里却高兴的很,这一局,他赢了。
一直玩到傍晚,顾父和宋景琛去厨房做饭,剩下的四个人又玩了一会,才出了麻将室。
“言言明天跟着去吗?”宋父喝了口汤,问道。
顾母点了点头,“去,他又没什么事,陪我们一起回去,大半年没去看他外婆外公了,都想他想的很。”
小时候顾栀言身体不好,有时候老人就过来看他们,有些时候就顾母和顾父两个人回去,让宋父宋母照顾一下顾栀言,不带着顾栀言来回折腾。
吃完饭之后,顾栀言又抬手按了一下腺体的位置,抿了下唇,也不在乎四位家长暗戳戳的视线了,站起身来,看着宋景琛就说到:“哥哥,你陪我去找泡芙。”
宋景琛立刻站起来,走到顾栀言身边,“要出去遛泡芙吗?还换衣服吗?”
宋景琛用手指轻轻的揪了一下顾栀言身上穿着的睡衣。
顾栀言摇摇头,一边往玄关处走,一边小声给宋景琛说话,“不用换,我们不去遛泡芙。”
宋景琛伸手将顾栀言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拿下来,顾栀言背对着宋景琛,顺着宋景琛的动作把羽绒服穿上,换了鞋子。
等顾家的大门关上,两个人进了院子,顾栀言才继续说道:“我想要你一点点信息素。”
宋景琛瞬间便想到了顾栀言打麻将时,还有刚刚的动作,“不舒服?”宋景琛伸手圈住顾栀言的胳膊,快步带着人往宋家方向走。
“一点点,有点胀。”顾栀言一边回答,一边跟着宋景琛进了宋家。
宋家的大门关上,宋景琛便转身拉下了顾栀言颈侧的衣服。
“我怕出什么问题,我控制不住,信息素飘出来会影响他们,我就贴了腺体贴。”顾栀言手指微微蜷缩,抓着宋景琛胸前的衣服。
宋景琛抬手慢慢的将贴在顾栀言腺体上的腺体贴往下揭。
“嘶——轻一点,我觉得腺体那块的皮肤都被胀的变薄了,你现在一揭,就很疼。”顾栀言咬了下嘴唇,眼睛瞬间就红了。
真的不是他脆弱,是真的很疼。
就感觉像是,腺体贴直接贴在了最里层的皮肤上,往下揭腺体贴,仿佛是在剥皮。
宋景琛不动了,透过揭开的那一小块,已经看到了顾栀言肿起来的腺体,已经有半个核桃那样大了。
垂着眼眸给顾栀言把羽绒服脱掉,换好鞋子,“去我房间。”
宋景琛说完,直接将顾栀言抱起来,往楼上他的房间走。
信息素积聚,但并没有进入易感期。
这样的情况,宋景琛只遇到过一次,精神体第一次出现的时候。
顾栀言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一瞬间神色都慌张了,“我这个很严重?”
要不然自己现在还可以走路,宋景琛抱自己干什么?而且,宋景琛还不讲话,这给了顾栀言一种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很差的感觉。
“不严重。”宋景琛安抚性的亲了亲顾栀言的脸,等进了宋景琛的的房间,将顾栀言放到他浴室的浴缸旁,让顾栀言坐在浴缸壁上。
“上衣脱了可以吗?得帮你弄下腺体贴来。”宋景琛手掌已经放到了顾栀言衣服下摆处,又抬头看着顾栀言的眼睛问道。
顾栀言没点头,也没摇头,自己伸手,抓着衣服下摆,把衣服脱了下来。
宋景琛将顾栀言的衣服放到一边,将顾栀言身后低处的花洒拿到顾栀言腺体上方,打开。
冲了一会,尝试性地又往下揭了一点,感受到顾栀言身体在颤抖,又松开了腺体贴。
将花洒放到一边,嘴唇在顾栀言的唇上碰了碰,“等我一下。”
说完转身出了浴室。
顾栀言站起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已经被水打湿了,已经撕开了一点的腺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