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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嗯”了声,从沙发爬起来,坐在沙发上发呆到送来的饭菜已经摆好到餐桌上,才抬手大力的揉着额头往餐桌旁走去。

燕征也洗好脸,收拾好情绪坐下了。

“你们都什么时候走?”顾栀言夹了个菜,问道。

“我后天就得走。”杜望唏嘘了一下,“感觉都没在家待多久,又要走了,这寒假可真短,又得回去吃那恶心的饭了。”

“我也后天走。”燕征开口说道:“想回学校查查他去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另外三人一听,便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准备直接跳过。

“我不走,上大学上的和高中没区别,有课去趟学校,没事直接回家。”温十安笑着说道。

成功得到杜望的一声冷嗤,“大家都知道的事,别说,好吗?”

“因为有人会嫉妒,比如说我,又比如说,这位。”杜望伸手勾住燕征的肩膀,“来,吃点蛋糕,给生活增加点香甜。”

等吃完饭之后,顾栀言准备走了。

“燕征,你的车,我先开走了,明天给你送回来。”顾栀言拿了沙发上自己的背包,说道。

燕征端着杯水,站在不远处,“啥意思?你不搁这睡?”

“我今个刚从京市回来,一下飞机就来你这边了,晚上再不回去,我妈妈又该念叨了。”顾栀言说着拿上自己的衣服就准备换鞋出门了。

燕征跟着顾栀言走到玄关处,抬手摸了摸头顶的头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从机场回来的时候,撞墙上了,车头破的厉害。”

“本来撞成那样应该直接让人拖走的,但我当时心情不是不好嘛,凑合着开回来了,一直到现在还没联系人拖走呢。”

“你也知道,这房子车库里就三位置,我们家里一人一个。”

“他们俩的车也不在家。”

言外之意,家里就剩下撞了的那辆破车了。

“你们的车呢?”顾栀言视线毫不犹豫地移到另外两个人身上。

温十安摇摇头,杜望开口道:“今个不是来陪他喝酒地嘛,我们俩就直接让司机送我们过来的,没开车。”

顾栀言扭头,微微仰头,张嘴吸气,又深深的吐了口气。

“陪你们睡一晚上。”顾栀言又把刚拿下来的衣服挂上去,踢踏着拖鞋回到沙发旁,靠着沙发靠背给两位家长发消息,告诉他们,临时决定不回去了,在燕征家睡一晚上。

其实打车也行,或者让家长来接自己一趟也行,但没必要,就这样吧。

又不是必须得回去。

四个人一起在客厅玩起了游戏。

玩到一半的时候,顾栀言感觉小老虎想要出来,便将小老虎放了出来。

反正不实质化的话,他们三个现在看不到小橙子。

小老虎从漩涡中跳出来,蹲在顾栀言身边的沙发上,眼睛盯着屏幕上不断动着的小人,偶不偶尔抬起爪子跟着动一下。

等自己的角色死掉后,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发现侧躺在沙发上的杜望胸前,蹲着自己的小老虎。

小老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杜望手里面的手柄,并且偶尔偶尔抬一下头,看一下屏幕。

似乎,在观察手柄和屏幕上小人的关联。

之所以去杜望那里看,大概就是离得最近,距离沙发也最近,小老虎最容易看到操作。

他们其他人都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柄操作的。

相比杜望来说,拿的都很高。

凌晨一点多,四个人才各自进了房间休息。

顾栀言等小老虎跟着自己进了房间,才将房门关上。

洗漱结束,躺在床上了,伸出手,“小橙子,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老虎实质化了。

小老虎扑向顾栀言,被顾栀言接住了。

“你什么时候能长大?”顾栀言躺下,将小老虎放到自己枕边,一只手放在小老虎身上,问道。

“如果你变得很大只,我就可以抱着你了。”

“手感很好,抱起来一定很舒服。”

“好了,睡觉吧,晚安,小橙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顾栀言看着被抓破的床单沉默了。

看向造成这一切的小老虎,“小橙子,你为什么要抓床单啊?”

“这让我怎么解释?”“我还得想个理由。”

顾栀言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自己的指甲大概是抓不破床单的。

毕竟他的指甲不具有尖锐性。

顾栀言下了床一边刷牙一边想怎么跟燕征解释,等刷完牙,看到地毯,再次沉默了。

是的,地毯上有很明显的抓痕,虽然没有直接抓透了,但确实也抓出了大约地毯一半厚度的深度。

顾栀言伸手抓住小老虎,认真打量小老虎的爪子和肉垫,用手戳了又戳。

很软啊,这么软,干什么不好?非要抓东西?

顾栀言将小老虎抱在怀里,围着整个房间转了一圈。

松了口气。

只有床单和地毯遭到了破坏,其他的倒是没有。

几个人吃早饭的时候,顾栀言开口说道:“昨天书包里面不知道怎么有个刀片,不小心划了地毯和床单。”

“啊?”燕征惊讶了下,又继续说道:“噢,没事,让人换了就行了。”

顾栀言继续吃饭。

心里面只想说:这是你没看到划痕,你如果看到划痕大概就不会这样淡定了,毕竟这真的很不科学。

谁家一个刀片不小心能划了床单还划地毯,还不是一道两道,是很多道。

“是不是我睡的那个房间没通风啊?还是有什么东西换了?”杜望抬手抓了抓脖颈后面,“感觉自己过敏了,腺体这一块很痒。”

“我看看。”燕征立即侧身,拽着杜望的衣领往自己那边拉,抬手按了两下。

“草,你别按那么大劲,这是腺体啊!不是硬骨头。”杜望眉心跳了跳。

“好像,有点肿了。”燕征不确定的又摸了下,“好像真的高了点。”

“你自己摸摸,是不是?”

杜望抬手也摸了摸,“好像是有点,但是感觉不太明显,是不是心理作用?”

顾栀言低头看了眼自己腿上透明的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