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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其中一个钢戳和这个人的证件上的钢戳是一样的。

其实自己也应该有一个的,但是因为自己出现的比较突然,人家那边还没有弄出来给Alpha、omega进化者的证扣的钢戳,所以,自己还需要等一等,等他们弄好钢戳,自己才能拥有自己的证件。

顾栀言抬手,将小老虎放出来。

小老虎探着脑袋从漩涡中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时候,程峰微微惊讶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杜望则震惊的张大了嘴。

“我去、我去、什么魔法!”杜望一只手伸出试探着去摸小老虎,另一只手指着小老虎,不断惊叹道。

“言哥,言哥!怎么回事!”

妈呀,救命啊!

实验室,保密!

究竟在研究什么?

大变老虎?

“别叫了,一会解释。”顾栀言将小老虎收回去,不让小老虎继续遭受杜望大惊小怪地惊叹声了。

杜望抬手放在胸口上面,一直抚到胸口下面,给自己顺了口气。

“好。”杜望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言哥你也清楚那个需要保密的事?”

顾栀言点头。

“那就行,那我就不用报警了,”杜望说着拿着自己的手机点了点,“还得把刚刚定时的短信删了,不然容易搞出个乌龙。”

后面的程峰双手手臂抱在胸前。

也不知道其他队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实际操作的。

总之,自己这次做的蛮烂的。

当事人,准备报警,提前定时短信,临了还差点直接告诉了其他人,不,属于已经其他人发现了,自己还跟人家动了手。

但,很幸运的是,刚好碰到的是个精神体分化了的人,是自己人。

等杜望的事处理清了,自己还得去问问别人怎么办,学学。

下次要是还弄成这样,脸上挂不住啊。

哎,自己就不应该来,自己就应该继续去处理那些异变的动植物。

那简单粗暴,不需要自己动嘴,也需要什么脑子,干就完了。

“程队长,你们接下来什么安排?”顾栀言问道。

“跟他科普一下关于精神体分化的知识,告诉他精神体分化的时候需要注意那些方面,另外最好是住院,这样我们的人员方便给他打止痛药剂。”

“当然,如果有已经精神体分化了的人愿意帮助他注射,他也可以不住医院。”

顾栀言想起宋景琛照顾自己,自己想的那天晚上,自己在一边精神的玩,宋景琛忍不住睡意,睡觉。

嗯......顾栀言忽略杜望看向自己的眼神,“他比较适合住院。”

照顾人那么累,自己大概是照顾不了人的。

杜望期盼的心终于死了。

“我不能自己打止痛药剂?就像易感期那样,自己打。”杜望再次挣扎道。

易感期自己都能打针,疼一点痛一点的,自己也应该没问题。

自食其力!

“大概是不能的,因为精神体分化期间,你会一直处在沉睡中,没办法醒来给自己打止痛针。”程峰回答道。

“那既然醒不了,就说明不是很痛,无所谓了,我在家就行。”杜望想了下,说完看向顾栀言,“对吧?“

顾栀言翻了个白眼,他自己确实没感觉到疼,但是宋景琛给自己打了止痛药剂,并且自己醒来后,宋景琛还问自己疼不疼。

那必定是自己虽然没感觉到疼,但肯定在自己沉睡的那段时间,身体表现出了疼痛。

要不然宋景琛才不会给自己打止痛药剂,更不会问自己疼不疼了。

“当然可以,如果你的身体恢复的够快,能够将那些痛感迅速代谢掉,至少在你苏醒前能代谢完的话。”程峰话音一转,“不过,据我所知,只有一小部分Enigma才能达到那样的速度。”

言外之意,你只是个Alpha,那些大部分的Enigma都达不到的速度,你大概更达不到了。

“那我需要住多久院?”杜望咬牙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妥协了,毕竟一点点疼痛他愿意忍一忍,但听起来,这个疼痛可不是一点点的事。

学会适时低头,是一种美好品德。

“两到三天。”程峰回答,这是上级给他们的文件中写明的。

“行吧。”杜望妥协了。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程峰问道。

顾栀言“嗯”了声,就等着两个人从自己车上下去。

“言哥,你陪我一起去呗。”程峰下了车,杜望立刻贱兮兮的贴上顾栀言的胳膊。

顾栀言抬手,将扒拉着自己胳膊的杜望扒拉开,“本来就准备陪你一起去,下车。”

杜望闻言,自顾自的拽着一点的安全带给自己扣上。

“刚知道这么多消息,需要消化一下,不开了,先停这,等回来的时候我再开回家。”杜望舒舒服服的放到副驾驶的座椅靠背,躺平,思考。

顾栀言绕过前面杜望的车,驶上大路。

后面,程峰他们的车,紧接着就跟上了。

一直到了医院,顾栀言和杜望跟着程峰几人去了之前的诊室,里面的房间。

里面的房间竟然比外面的诊室要大上三四倍。

还专门放了一张大桌子,几把椅子,茶水之类的也都放好了。

甚至还有些瓜子、花生之类的零嘴。

“来,边吃边说。”程峰坐下,给两人倒上水。

顾栀言换了地方,换到了和跟着程峰的几个人旁边。

嗯,这里算是旁听席吧。

“你们说,当我不存在就行。”顾栀言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入乡随俗的嗑了起来。

于是乎,程峰一边给杜望说着一些关于精神体分化的事项,以及精神体分化的原因等等,旁听位置的几个人的嗑瓜子也此起彼伏。

一直等到快十二点的时候,程峰才终于停了下来,一边茶壶里的水只剩了个底。

“大概就是这么多了,剩下的有疑问的地方可以问我,也可以问你朋友。”程峰说完,将茶壶里最后的一点水倒进杯里,仰头喝下去。

“累死老子了。”程峰将杯子放下,看向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