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陆天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暗自思忖道,这家伙难道还知晓武德不成?
既如此,那他便要陪对方好好地“切磋”一番!
念及此,陆天刑轻捏剑印,原本剑中凝聚的剑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随后,陆天刑如猛虎下山般迅猛挥剑而出,如饿虎扑食般径直迎向了傅秋阳的攻击。
刹那间,剑光闪烁,剑气纵横,如银蛇乱舞,似蛟龙出海,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嗯?剑气!”傅秋阳大感惊愕,身体如鬼魅般侧身闪过这一招。
随后,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临大敌般取出了自己的佩剑,那是一把 a 级合金铸就的剑器,寒光四射,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作为冰城傅家之人,傅秋阳虽无缘得到珍贵的宝级剑器,但作为嫡系,拥有 a 级剑器已足以自傲。
眼见陆天刑的剑锋已至,傅秋阳不敢再迟疑,旋即抽剑而出,剑如疾风,势如破竹。
哐啷——
两人的身影在半空中交错,如流星划过天际,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刺耳的争鸣,仿佛要撕裂虚空,甚至灵力相触之间更有火花四溅,如烟花绽放,绚烂夺目,灼穿空流。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撼,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涟漪,如湖面被微风吹皱,波光粼粼。
陆天刑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似泰山压卵,又似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他的身形灵动如燕,剑招变化多端,犹如万花筒般让人眼花缭乱。
而傅秋阳则以巧妙的招式和灵活的身法与之周旋,试图寻找陆天刑的破绽,然而,陆天刑的实力却如深不可测的海洋,远非傅秋阳所能想象。
他的剑法越来越凌厉,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令傅秋阳渐渐地开始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招架。
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骇然,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严重低估了陆天刑的实力。
能够夺得今年新生第一的名头,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然而,即便傅秋阳紧攥长剑的手微微发颤,却依旧嘴硬如铁。
“哼!你倒确有几分能耐,但只可惜,你竟敢对长辈不敬,须知这世间强者为尊!”
就在傅秋阳不再隐藏实力,妄图一举爆发出全部威能,击溃那仅仅展露三阶气息的陆天刑之际。
好不容易能够以高打低的陆天刑,虽心中畅快无比,但也不得不止住身形。
此时,傅秋阳毫无保留地释放出自己的五阶实力,浑身气血如沸水般激荡,幻化出的血色浓烟如滚滚狼烟般笼罩己身。
他的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斗志。
看着那“吓得呆若木鸡”的陆天刑,他又不禁冷嘲热讽道:“小子,给我好好记住这惨痛的一课!”
然而,话未说完,陆天刑便直接打断,用那好似看着白痴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傅秋阳,轻笑一声。
“你这些话我倒是深表赞同,既然如此,那我也懒得再陪你玩下去了!”
说实话,刚刚那你来我往的“切磋”,陆天刑感觉甚是不错,颇有一种“指导战”的意味。
毕竟,除了与同龄人之间的较量,这恐怕是他首次与年龄比自己大,境界却低的家伙交手!
虽然这难得的一次“以大欺小”让他爽到了极点,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须臾之间,在傅秋阳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神情下,陆天刑手中的宝剑如旭日东升般绽放出耀眼强光,恰似一轮璀璨金日自东方喷薄而出。
这道光芒如同黎明时分的第一缕曙光,刺破了黑暗的苍穹,照亮了整个战场。
它的辉煌和壮丽令人瞠目结舌,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此乃陆天刑自创剑法:
九宫——乾天·阳湮!
随着陆天刑的一声轻喝,他手中的宝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翩翩起舞。
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剑气,如狂风般席卷四周。
剑气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犹如恶鬼的哭嚎。
傅秋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
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剑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不……不可能……”傅秋阳喃喃自语道,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的残叶。
然而,陆天刑的攻击并没有停止。他的剑法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轰!
这一剑的威力犹如山崩地裂,仿若煌煌大日当空碾压而下,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傅秋阳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无力抵御。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的傅秋阳,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如陨石般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他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后才勉强停了下来,仿佛一具破碎的玩偶。
当他艰难地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如红梅般点缀在他那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眼中流露出惊骇之色,如见了恶鬼一般死死盯着面前的白衣青年,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这……这怎么可能……”傅秋阳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来自地狱的嘶吼。
陆天刑缓缓地走到傅秋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傅秋阳,他的实力是不可挑战的。
看着陆天刑那淡漠的目光,傅秋阳突然感觉重伤之躯的痛苦,都比不上内心的尴尬与凄凉!
如果真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现在的傅秋阳的话,那“社死”足以概括其大半心理!
不过片刻后,傅秋阳便忍不住再次打破沉默的氛围,他强忍着躯体的疼痛,艰难地开口问道:“你……咳咳咳!你不是新生吗?!”
这一刻,傅秋阳经历了短暂的“脑震荡”,他的理智逐渐恢复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天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实在想不明白,陆天刑的境界为什么会比他还高?
要知道,排除掉那些极少数的“挂逼”,历史上哪怕是再妖孽的新生,在大一期间能够突破至中阶已经是前无古人,后也本该无来者了。
然而,眼前的陆天刑却打破了这个常规,仿佛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傅秋阳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暗自嘀咕道:“你丫的是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吧!”
修炼,修炼,总归是要遵循一定的规律和法则的啊!
就算你是绝世天才,突破没有瓶颈,但你淬体不需要时间吗?打基础不需要时间吗?沉淀不需要时间吗?
虽然傅秋阳看不出陆天刑的具体境界,但从刚刚那一剑的威力可以判断,他至少已经达到了五阶后期的水平!
这是什么概念?就算是一年整的时间,不吃不喝,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修炼,傅秋阳自己都无法确保能够从四阶初期突破到五阶初期!
而陆天刑却至少完成了五级跳!
这让傅秋阳情何以堪,他又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
然而,对于身心皆濒临崩溃的傅秋阳,陆天刑并没有丝毫探究的意思。
他缓缓地收起了长剑,迈步走到傅秋阳的面前。
他的眼神如寒潭般冰冷,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冷漠和不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死狗般倒在地上的傅秋阳,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实力?你那自以为是的资本呢?”
砰!
说话间,陆天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了过去,如泰山压卵般沉重。
这一脚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将想要挣扎爬起来的傅秋阳又狠狠地压了下去。
傅秋阳的身体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陆天刑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寒冷刺骨:“你以为自己多修炼了几年就可以随意对他人指手画脚,无法无天了吗?”
傅秋阳紧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冰冷的地面上挣扎着爬起来。
然而,他那原本就虚弱至极的身体此刻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丝毫无法动弹。
他的心中燃烧着熊熊的不甘和屈辱之火,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一个还是毛头小子的新生击败。
这种挫败感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陆天刑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傅秋阳内心的想法,他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继续嘲讽道:“你不过是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罢了,永远都无法理解外面广阔天地的真正模样。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
说完,陆天刑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被踩在脚下的傅秋阳身上。
傅秋阳艰难地扭动着脑袋,他那充满不甘和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化作两道火焰,喷涌而出。
最后,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如困兽般的威胁:“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陆天刑便毫不犹豫地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犹如狂风暴雨般凶猛,毫无反抗之力的傅秋阳如同被发射出去的炮弹一般,飞速倒飞而出。
他的身体径直撞在了冰城武大那巍峨耸立的大门前的石碑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傅秋阳的胸骨当场断裂,那声音就像是瓷器破碎一般清脆刺耳。
紧接着,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校园,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稍微缓过神来的傅秋阳,满脸怒容,心中的不甘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今日之仇,未来必报!”
陆天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毫不畏惧的坚定,回应道:“随时奉陪!不过,我奉劝你还是回去好好问问自己的长辈,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关注着局势的保安华叔,眼见自家学生被如此欺负,他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内心的正义感。
他怒发冲冠,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手中紧握着那柄沉重的大戟,大声呵斥道:“小子,你快放开他!”
然而,就在华叔手中的大戟即将抡到陆天刑背后的瞬间,一道耀眼的银罡如闪电般一闪而过。
这道银罡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和力量,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华叔袭来。
华叔毫无防备,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踉跄着向后退去,手中的大戟也险些脱手。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陆天刑,心中暗自惊叹:“这孩子的实力竟然真如此强大!”
“华叔,此事与你无关,还请你们不要插手。”陆天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华叔,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陆天刑口中的“你们”,本想上前劝说的赵红颜当场止步。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在原地犹豫不决,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一刻,在赵红颜的眼里,眼前这位才一年不到未见的学弟老乡,显得格外陌生与神秘。
虽然刚刚没有正面感受那一剑的威力,但她从那道耀眼的银罡中,感受到了陆天刑深不可测的实力。
她暗自心想:“我恐怕也不是陆天刑的对手了!”
正式修行还不到一年,却已经能够碾压一众冰城武大的大四学生,哪怕是放眼整个九州,在学院派之中,陆天刑都是绝对的一流水准!这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一念至此,赵红颜原本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
她心想:“既然陆天刑进步如此之快,还未出事,那背后必然有大佬为其站台!”
如此一来,陆天刑应该不会怕傅家吧?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