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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

那老爷面露恐惧,快速抢过唐龙手中的刀,反手抽刀,直接捅进了唐龙的胸膛。

唐龙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至死也没有想到老爷会杀自己。他想到了刚才一见面,老爷问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原来这一切,都是老爷的计划,就是让自己去送死,想清楚这一切,唐龙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随着唐龙的倒下,锦衣卫已经快速把小院包围,看到眼前之人,无不面露惊讶,没想到竟然是吉安侯陆仲亨。

陆仲亨手中拿着刀,看着锦衣卫说道。“你们来的正好,这刺客光天化日之下竟想杀我,被我弄死了。”

锦衣卫们听到,上前说道。

“侯爷,这人是洪武老兵案的重要嫌疑人,我们跟踪他到这,就是要找他幕后之人...您看?”

“什么?”陆仲亨怒不可遏。“狗东西,你说我是幕后主使?你再说一遍?”

“不敢,侯爷息怒。”那锦衣卫赔笑说道。“张大人和毛指挥使随后就到了,还请侯爷等一会。”

陆仲亨被气的不行,伸手就要上前打那锦衣卫,这时候,张嵩和毛骧到了,看着陆仲亨,两人也惊讶万分,没想到竟然是他!

然后毛骧上前说道。“吉安侯,锦衣卫奉皇上之命查老兵一案,你要反抗吗?”

“反抗?”陆仲亨看着毛骧不屑一顾。“我反抗什么了?这个兔崽子说本侯是幕后主使,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我还不能打他了?”

“那你为何杀了唐龙?”毛骧问道。

“什么唐龙?”陆仲亨一脸无辜。随后指着唐龙的尸体问道。“这个刺客就是唐龙?”

“明知故问!”毛骧冷笑道。

“怎么?你不信?”看着毛骧冷笑,陆仲亨又说道。“本侯刚才正在屋里办事,突然敲门声响起,刚打开门,这人就拿刀威胁我,要进屋来,我抢过刀把他杀了,事情就是这样。”

看着陆仲亨还在狡辩,张嵩上前微微一笑。“侯爷莫怪,这人也是奉命行事,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陆仲亨冷哼一声。“张大人,你们查案归查案,可也不能冤枉本侯。”

“自然不会。”随后张嵩又问。“不知侯爷在此处做什么?”

陆仲亨假装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一会开口说道。“我在此养了小妾,不想被夫人发现,正和小妾...咳咳,你懂的。”

“哈哈,侯爷老当益壮,没想到在此金屋藏娇,真是我等楷模啊。”张嵩打趣道。

听到张嵩的话,陆仲亨嘴角微微上扬。“那是,男人嘛,无非就是钱和女人,现在不享受,以后更没法享受了。”

“那就不打扰侯爷办正事了,祝侯爷夜夜做新郎。”

陆仲亨被张嵩说的喜笑颜开,有些忘乎所以。

看着陆仲亨沉浸在自己的吹捧之中,张嵩突然问道。“侯爷,我觉得刘镇的夫人姿色尚佳,这次牵连被杀真是可惜啊。”

“是啊,刘镇的夫人真是极品,只可惜跟了刘镇那个废物。”陆仲亨下意识开口。

刚说完,他顿感不妙。心中暗道。“妈的,上当了,这个兔崽子。”

只见张嵩冷冷的看着自己,陆仲亨解释道。“我和那凤阳知府见过一次。”

“是吗?见过一次,就知道刘镇的夫人貌美,侯爷真是好记性啊,不知道皇上听到,会不会信你的话。”听着陆仲亨无力的解释,张嵩漠然开口“锦衣卫,拿下!”

陆仲亨快速拿刀摆出防御架式。“张嵩,你要干什么?我是朝廷亲封侯爵,你没权利抓我!”

“侯爷,不要做无畏抵抗。”张嵩直接拿出老朱御赐宝剑。“侯爷认识这把剑吧,皇上许我便宜行事,可先斩后奏,放下刀,跟我们走吧。”

“咣当。”

看着老朱的宝剑,陆仲亨心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手中的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随后锦衣卫上前直接把他拿下,看着张嵩自信的样子,陆仲亨明白,全都完了。

...

御书房里,老朱正批阅奏折,云奇上前禀报。

“陛下,毛指挥使和张大人求见。”

老朱听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张嵩,疑惑说道。“这小子怎么回来了?让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毛骧和张嵩走进御书房,看到老朱上前行礼。

“参见陛下。”

“起来吧。”老朱淡淡开口,随后看着张嵩问道。“小子,伤都好了?不在凤阳安置老兵一事,怎么回来了?”

“臣谢陛下关心,臣本想在凤阳安置老兵,可臣发现了刘镇背后还有主谋,所以臣继续查了下去,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臣抓到了这个幕后主谋。”

“抓到了?是谁?”老朱听到愤然起身。

“回陛下的话,臣最后抓到的主谋是吉安侯陆仲亨。”

话音刚落,御书房里瞬间安静,老朱面无表情,但是谁都知道,此刻的老朱已经愤怒至极。

随后,张嵩又把这过程给老朱讲了一遍。

“砰。”

茶杯直接被老朱打翻在地,又一掌直接拍在了御案上,奏折都被震到了地上。

“陆仲亨。”老朱咬牙切齿。“没想到竟然是他,他怎敢如此啊?那些老兵,都是当初跟着咱的老兄弟,他怎么能坑害这些老兄弟啊?”

看到老朱如此生气,云奇赶忙上前。“陛下消消气,保重龙体啊。”

张嵩和毛骧也劝解老朱。“是啊,陛下,不要生气,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听到几人的劝解,老朱缓了一会,然后对张嵩开口说道。“咱第一次见陆仲亨的时候,他手里抱着一捆麦子,跟咱说要参军,想跟咱一起砍鞑子,咱收下了他,咱让他把麦子给下面的人,他死活不放手,他说他爹、他娘、他兄弟姐妹都死了,如今这捆麦子就是他的全部。咱当时一听,是啊,一捆麦子可不就是一个家的全部,可他...可他现在,竟然去抢那些老兵的全部,你说这是为何啊?”

听到老朱问自己,张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就是人性,可谓是。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衣实两般皆具足,又想娇容美貌妻。”

看张嵩许久无语,老朱叹了口气。“也罢,把陆仲亨给咱带过来,咱要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