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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雅间不大,但是里面布置的很是素净,倒是什么都不缺。

谢娴踢开门直接就往卧室走,感觉自己的胳膊都酸了,抱着一百斤的大米走了一路,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只想快点把人撂到床上,自己就完成任务了。

进入主卧,绕过屏风,后面还有个檀木的巨大浴桶,还挺享受,瞥了一眼桶里有水,应该是仆役早就准备好的,但是人回来晚了。

亓牙已经开始在外间招呼仆役,拿药请大夫,一顿忙乱。

谢娴一脚踩在床边的脚踏上,将人放了下去,哎呦,我的老腰,她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废了。

感叹自己为了赚钱也太拼了吧。

她顺势坐在床头,揉着自己的胳膊缓缓劲儿。

而躺在榻上的崔镜忽的睁开眼,定定的看着谢娴的背影,其实刚才夜风一吹他就醒了,但被人公主抱,姿势太过羞耻,便不动声色的装晕。

靠在谢娴的身上,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外人都传崔家大公子手段高超,生意场上无往不利,人也长得风流倜傥,不少士族贵女一见倾心。

但他已经及冠,外人与他说亲,但家中却对此讳莫如深,皆是因为他害怕女人。

幼时崔镜雪玉可爱,因为是皇亲,被长辈喜爱,所以常常召他进宫做公子陪玩,但那次正值宫中政变,他被困在宫里。

家中侍者为了保他性命把年幼的他藏在冷室,他永远忘不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被一群精神失常的女人围追堵截,她们嘿嘿的笑着,口中喊着郎君然后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

他吓坏了,情急之下,钻了狗洞才逃了出来。

雪地里,脏兮兮的他蜷缩在墙边,感觉自己冻透了,直到一个白衣少年带着书卷的香气在他身边停下,递给他一个汤饼道:“给你。”

那时候的谢安比他大四岁,说起一饼之恩,谢安只道是,回家晚了,路过皇城脚下,见到有个只穿里衣的受难公子,当然不能不管。

随后两人便成为挚友,谢安性子沉稳如同兄长,对他多有包容,知道他恐惧女人的毛病,见他天天缠着自己也没说什么。

就连外间传闻,他们有断袖之癖,谢安也没有在意,但几天前,他兴冲冲的说起,自己的病似是因人而异,想要求娶,谢家女君时。

谢安不说话了,他至今还记得谢安看他的眼神,如渊似海,素日里清冷的谢安神色肃穆,开口道:“谢家女君,外人不可染指。”

后面不论他再如何求,谢安都没有松口,“为什么?我们两家亲上加亲不好吗?”

“谢家其他的女郎,随你挑选,但阿娴不行。”回应他的是谢安不容置疑的话。

崔镜不理解,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喜欢上了谢娴,她身上的味道能让他安心,每每望向他的眼神让他心间颤抖不已,就连那些不耐烦的小表情,他都觉的可爱。

谢娴为了他以身犯险,救了他一次又一次,顿时嘴唇颤抖,轻轻吻上谢娴的脖颈。

他从身后抱住女郎,动作轻柔,但嘴上却热情似火,“阿娴,我难受!”

谢娴:!!!

玛德刚才老娘累的胳膊都废了,你怎么不醒,这会儿到地方了,又醒了发浪。

但是此刻她双臂酸软,实在提不起什么劲儿,而且脖子又被热气一喷,顿时后背发麻。她轻哼一声,给了崔镜可乘之机。

人被崔镜抱着往床上带,但谢娴脚下发力,坚决不给机会,本来今天误会就大,等下若亓牙进来见到她在床上,就更说不清了。

崔镜见往后拉不动人,只能改为往前推,谢娴一时不察,竟然被顶在那个巨大的浴桶旁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崔镜按着亲。

男狐狸精功力了得,谢娴节节退败。

“你踏马,呜!!”混蛋。

她刚想张嘴骂,就被人卷住唇舌,胳膊还酸着没缓过劲儿来,谢娴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哎!算了,累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反正自己也不吃亏,爱咋咋地吧!

崔镜胭脂色的脸上,如桃花绽开,眼波如水,感觉谢娴不再挣扎,顿时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的轻啄几口,心中激动,阿娴也是喜欢我的。

情动不已的男人,沉沉的喘息几下,然后摸着女郎柔软的头发,轻哼几声,再次吧唇覆了上去。另一只手却不自觉的向下探去。

谢娴趁着间隙刚喘几口气,紧接着又被堵住嘴,心中哀嚎,这药效什么时候过啊,有完没完啊!

灼热的手掌托在腰间,让她上半身挺起,然后男人喘息声越发沉重顺着脖子一路向下。

谢娴顿时一惊,你小子得寸进尺,往哪摸呢!

当下便曲腿顶膝,直击要害,只见崔镜浑身一抖闷哼一声,弓着背,手却死死的搂着谢娴。

另一只手执着的解她的腰封,显然这人已然被欲望蒙蔽双眼。

但她已经缓过来了。

双手撑地,谢娴靠着浴桶壁,豁然起身,随后扛住男人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噗通一声,水浆四溅,淋的屏风和床铺湿了一大片。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踮脚往桶里看去,见到人扑腾几下,扒住桶壁终于坐稳身子。

心中长出一口气,还好,这下总该清醒了吧!

崔镜扒着桶壁,轻咳几声,撩开前面湿漉漉的长发,有些幽怨的看着谢娴离去的背影。

没理会慌慌张张跑进来的亓牙,他仰头靠在桶边,眼里盛满笑意。

“郎君,这是怎么了?”

亓牙心下着急,见到崔镜没理自己,又道:“可是水太凉了,已经让人在烧了。”

刚才他就守在门边,听见里面的动静,怕扰了郎君的好事,便没敢吱声。

却不知怎的,再开门就是谢家女君气冲冲的走了,而自家郎君似乎是被扔进浴桶里了?

崔镜摆摆手让他出去。

缓缓沉入水中,几息后,破水而出的男人倚在桶边轻笑低语:“阿娴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