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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烨轻扣着她的头,吻了会儿,就放开了她,没有进一步动作。

这是?困了?

他有多热衷此事,她想起来都有些怕。可像现在这样冷淡,还是第一次。

他兴致缺缺,宁姣也没再主动下去,转过身重新躺下。

夜色深沉,月光混着灯光从纱窗透了进来。

房间静得像是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宁姣以为裴烨已经睡着了。她往裴烨怀里蹭了蹭,暖暖的让她困意渐渐袭来。

刚要睡着的时候,头顶低沉嗓音传来。

“你那朋友要是不喜欢袁谔,直接拒绝了就是。就算没有我和你这层关系,袁谔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嗯。”

“睡吧!”

翌日,宁姣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谭映雪打电话。

但是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接,宁姣心里一阵慌乱,各种不好的猜测涌入心里。

裴烨还在洗漱,她连个招呼也没打,急匆匆的就去了店里。

还没走进店里,就看到袁谔已经站到了店门口。

宁姣略过他,径直往店里走去。

“宁老板,我有事同你说。”

宁姣到店里看了一圈,谭映雪已经在操作间做蛋糕了,看见她来了,像往常一样,对着她甜甜一笑,叫了一声,阿姐!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耐烦地瞅了袁谔一眼,坐到角落的桌子前,说道:“要说什么快说,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袁谔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宁老板现在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了,明目张胆的讨厌我。”

宁姣哼了一声,“喜欢一个人,不必非要告诉她,藏在心里也是一种甜蜜。但讨厌一个人一定得让他知道,不能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

“宁老板,我是真心喜欢映雪的。”袁谔一脸真诚。

宁姣一声冷笑,映雪,他倒是亲切的叫上了。

“宁老板,映雪虽然年纪小,但也是个成年人了,能做决定也能对自己负责。”

“就是说我别管闲事,对吗?”

“当然不是,映雪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为她感到庆幸。人生在世,有一个为了自己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朋友,是最难得的。”

这是袁谔的真心话,他真心喜欢谭映雪,看到有人关心她护着她,他为她开心。哪怕那人对他有成见,他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宁姣眨了下眼睛,疑惑的看着袁谔问:“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心思的?”

“上次在海边。”袁谔直言不讳。

上次谭映雪到了海边各种不适,那时候宁姣在和裴烨闹别扭。她撑不住的时候,裴漆让袁谔带她去医院,宁姣的朋友他本来不想搭理的。

但看着她柔柔弱弱的,一点也没宁姣的盛气凌人,就勉强带她去了医院。

明明自己很虚弱,还一路上向他打听宁姣的情况,到了医院,刚有点好转就想去船上找宁姣。

听说宁姣跳海了,顿时眼泪夺眶而出,怎么也要回船上去。

他耐心的劝说,说他们只是闹别扭,是一种情趣,她去了只会打扰。

她倒是个懂分寸的,几句话就让她冷静了下来,不再一意孤行。

只是却一直精神紧绷,后面宁姣打了电话过来,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姐妹情深,他也是见得多了,没什么特别的。

真正让他开始产生好奇的,是她在输液室输液的时候。

旁边有个妈妈在打点滴,还带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说家里没人照看,哪怕知道医院危险也得带在身边。

小孩子不知人间疾苦,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又是活泼好动的年纪。

在椅子上爬上爬下,又围着妈妈周围跑来跑去。

每每她靠近,谭映雪就会用手捂住椅子上那些尖尖角角,防止小孩的头磕到碰到。爬上爬下的时候她会扶一把。

玩具掉了,她就会默默帮她捡起来。

小孩子拿了零食的手,在她衣服上摸了好多次,她也只是轻轻擦擦。

没有一点嫌弃,却也不刻意逗小孩玩耍。除了眼神,没有一点言语的互动。

可就是那淡淡的如月光般温柔的眼神,让袁鄂移不开视线,一看就看到了心里。

直到阿彪来了,她开始不自在起来,眼神中透着不安。

阿彪那个大块头处在那儿,时不时的咧嘴笑一下,吓得旁边的小朋友直往妈妈怀里躲。

他看出来了她的窘迫,找了个理由把阿彪支走了。

她依然没有过多的言语,又恢复那种柔和又清澈的眼神。还对他感激的笑笑。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他做什么不用表达,她能懂。

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但又还没到要追求她做女朋友的程度。

他以前也交过这样如小雏菊般淡雅的女朋友,新鲜感过后,让他证实了自己还是喜欢玫瑰,月季,茶花,芍药……

总之春色满园,怎么能摘一支就回家呢!

不过既然入了他的眼,又不能匆匆划过。就像个卖火柴的小姑娘,越看越可怜劲儿的,不由心生怜悯。

怎么也得当回圣诞老人,给她发发礼物。

他没什么目的,就是宣泄一下自己的保护欲。

只是一次次接触后,从感兴趣到越发的喜欢。他已经跳过女朋友这个环节,直接想追人当老婆了。

谭映雪虽然年轻,但沉着稳重,做事井井有条认真负责,关键是情绪还稳定。

上次他那朋友提了很多要求,她一点也没落下,不但按客户要求做,有更好的建议也会耐心和客户沟通。

年纪轻轻,能干踏实,勤劳刻苦。性格又好,不像宁姣态度轻蔑,傲娇。还不识好歹。

最重要的一点,她纯净温和,还不失风趣。

和她在一起又放松又愉快,这样的人错过了,哪里还找得到一个这样适合做老婆的人。

他不敢对宁姣讲这些,只讲了在医院那段,说是那时候让他心动的。又好一番赞美,满心满眼都是她。

宁姣听得一脸黑线,由衷的感慨。

“这真是一个善举,引来无穷麻烦。”

袁鄂赔上笑脸,说:“宁老板,这怎么会是麻烦呢!她早晚都会谈恋爱结婚,与其把她交给那些愣头青,还不如让我来照顾她。”

“怎么,年纪大的就一定会疼人?”

“还好吧,我今年才三十一。”袁鄂摸了摸头,头发也还是浓密的,哪里就老了。

大了人家近十岁,他想老牛吃嫩草,可谭映雪是花儿,是大树高枝儿上开的花,是他怎么努力也够不着的。

袁鄂看着她一脸的鄙视,又气又无奈。

“宁老板,我要是和映雪成了,对你是百利无一害的。本来互惠互利的事情,你干嘛非要弄得那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