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楚婉依的心声,马皇后心里怒火更盛了,同样也十分好奇楚婉依到底想要做什么。
“婉依,到底怎么了,跟本宫说说,政事管不着,但是后宫之事,还是能说上话的。”
面对马皇后,楚婉依没有藏着掖着,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马皇后笑了笑好奇道:“婉依,那你想做什么呀?”
朱标不同意这些要求,但是马皇后可能不一样了,说不定她会同意的,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楚婉依开口道:“我想习武,也想经商,我能赚很多很多钱,皇后娘娘,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整天待在这宫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自古英雄出少年,当年的樊梨花、穆桂英,孟丽君,她们哪一个不是一代武将,立下一份汗马功劳。”
听着楚婉依的话语,马皇后笑了笑,这些人她都知道,也明白楚婉依想要做什么。
但是她现在不是普通女子了,而是太子侧妃,未来说不定就是贵妃娘娘,习武是可以,但是想要立功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
“本宫明日便为你找几位会武艺高强的女子,让她们教你,但想要......”
说到最后,马皇后没有再说了,只是微笑摇了摇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见此,楚婉依露出了一丝笑意,她习武只不过为了以后,若是朱棣造反了,她有一身武艺,至少还能逃跑。
而经商则是为了以后逃跑的生活,毕竟什么是值钱,当然是黄金和银子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没有系统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习武和经商只是楚婉依的第一步。
“皇后娘娘,你用了什么洗发的?怎么有一股香味?”
楚婉依闻道一股香味,当确定这香味是从马皇后身上传来,楚婉依有些好奇。
古人哪有洗发液什么的,都是用的皂角,米汤,草木灰,木槿叶这些。
“你说这个啊,这是应天园区工厂里面制造出来的洗发液,还有香皂,本宫等下让人给你送一些,不够了再跟本宫说。”
一听这话,楚婉依惊讶的站起身,一脸不可置信看向马皇后。
“什么!这里怎么可能有洗发液和香皂!”
同时心里忍不住道:“看来是那个穿越者给朱标造出来的,这些本来我都可以造出来,到时候赚几百万两银子,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啊。”
马皇后也是一脸茫然,不过听了楚婉依的心声,渐渐的明白了,原来这些东西楚婉依也会制作。
虽然知道楚婉依心里想什么,马皇后装作一脸不解。
“怎么了?婉依。”
“那个什么应天园区,我能去看看吗?”
“最近不行,等本宫的寿辰过了之后,便带你前去看看。”
“啊?皇后娘娘你要过生日了?”
听到马皇后要过生日了,楚婉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她要送一份礼物了,而且这份礼物还要十分特殊,十分新颖,惹得马皇后高兴了,到时候她就能带自己去应天园区看看了。
随后二人又聊了许多家长里短的事,马皇后离开之后,楚婉依陷入了沉思默想中,她在想到底要送什么礼物好呢。
三天之后,在外藩王纷纷来到了应天,当他们看见水泥路的街道,商业街的繁华,被深深的震撼到了,仿佛进到了一个全新又陌生的世界,像是来到了桃花源。
秦王朱樉坐在马车里,眼睛十分好奇看着两边的街道,街道两边有贩卖各种各样东西的小贩。
来来往往的人群,大江南北的商人,士子,还有维护治安管理的衙役。
“停下,乱扔垃圾,罚款十文钱!”
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朱樉一脸懵逼,随即整个人怒火上涌,居然有人敢罚他的钱,真是不想活了。
“本王乃是秦王,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朱樉缓缓走下马车,看着眼前一名城管大妈,像是在看一只弱小的蝼蚁。
“给本王滚开!”
朱樉一脚狠狠的踹在城管大妈身上,城管大妈被踹飞几米远。
见此一幕,随即不到几息时间,附近的衙役和摆摊的小贩,路过的百姓纷纷将朱樉一等人围住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城管!”
“就是,哪怕是国公爷也不敢这样,应天府不是你嚣张的地方!”
“我那次见太子殿下乱扔垃圾,都被罚了十文钱,你又算什么?”
听着众人的指责,朱樉忍不住怒火上涌,他拔出腰间的利剑,指向围观人群道:“谁再敢说,本王就杀了谁!”
另一边,当知道有人在街上闹事,还殴打城管,孟端一脸阴沉,应天府的名声谁都不能破坏了,谁也不能阻止应天的发展,否则他孟端就要谁的命!
“府尹大人,这人说他是秦王!”
一听这话,孟端脸上的阴沉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忧愁。
要说一般的人,孟端真不怕他,但是皇子王爷,他也做不了主。
御书房,朱元璋烦躁看着手里的奏折,广州知府接连递上来了十几份折子,广州各地民不聊生,反贼军队所到之处,百姓苦不堪言,而且大部分不顺从的百姓被反贼军队所杀,当地农田更是颗粒无收。
“禀皇上,应天府尹求见,说有要事要奏。”
当孟端进入了御书房后,根本没有看见朱元璋一脸烦躁的表情。
“启禀皇上,秦王殿下,他在街上殴打城管,而且还拔剑威胁一众百姓,现在皇宫,府衙外纷纷被各地学子,百姓们围住了,他们说问皇上要一个说法,是不是皇子可以无视大明律,此事朝廷不能不管,否则他们就要……”
本来心里就烦躁无比,现在一听了这话,朱元璋拔出一旁的宝刀,吓得孟端不敢再开口说了一个字了。
但是朱元璋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径直绕过孟端走出了御书房。
孟端见朱元璋走了出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真踏马的吓人啊,他还以为皇上冲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