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达目标的房间,里面响彻云霄的声音就已传入沈戚荏的耳中。
是男人不断的咒骂声。
叫声很是洪亮,现在看来,他还是吃的很饱,要不然声音怎会叫的如此这般的洪亮。
这样的话,饿几顿也无妨。
毕竟,他可是见到过那个男人,长的肥头大耳,啤酒肚,一副油油的感觉。
没有想到,像杨月儿,这样的垃圾也可以下的去嘴。
不过,也可以理解。
但这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已经骂的口干舌燥,想要喝水,但不管如何的骂。
在关进来后,都没有人理他。
于是,他骂的越来越脏,试图这样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
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除了偶尔几次有人来送饭,再没有见过人。
但第一天的时候,因为骂的太脏,被人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他都是差不多大晚上的骂,因为没有人打他。
他有点瞌睡,打算再骂几句就睡觉。
听到有人进来,急忙的住嘴,额头都忍不住的汗在流。
他不是怂,而是那些人打人的话,根本看不出来痕迹。
但打在身上,是真的疼。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墙角,再装睡,试图蒙混过关。
沈戚荏趁着夜色,看到围成一团团的人,眼底闪过嫌弃。
恨不得将他一脚踢起来,但觉得猎物应该慢慢的玩,才有趣。
“醒不醒来,再不醒来,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命根子会不会保住。”
沈戚荏的声音阴沉沉的,传入到吓的瑟瑟发抖的人耳中。
本来想要一直装死,但有种压迫,感觉下一秒的话。
男人的脚真的会踩到他的身上。
“别,我错了,别打我。”
缩成一团,想要抱着大腿就开始求饶。
甚至,寂静的夜晚中,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声音很大,让沈戚荏觉得很是恶心。
直接一脚。
什么东西,还想将泪水和鼻涕擦到他的裤腿上。
哪里来的脸面,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准确来说,在他快要接触到他的裤腿时,就直接踹他一脚。
倒在地上的男人,捂着被打的地方,觉得冷汗直冒。
“抬起你的头,睁开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是那天的男人。
“你……。”
语气里很是震惊。
经过这几天,他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能得罪的人。
无数次想过逃离,却没有路线,根本无处可逃。
心里还祈祷过,希望可以饶他一条狗命。
期间,无数次的想要将始作俑者杨月儿千刀万剐,都难解他心中的恨。
身上很痛,但难比现在的恐惧。
“你是什么东西,敢绑架我的女人。”
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惨无人道的打。
想要遮挡,却发现一点用也没有,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直接被单方面的虐杀,毫无还手之力。
“叫,继续叫啊。”
等到沈戚荏离开的时,地上的男人身上的血与夜色混在了一起。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对着门口的人说,“留他一条狗命就行,想干什么都可以。”
然后大步大步的离开了。
来到了隔壁。
杨月儿早已被隔壁的动静吓的不知所以然,想要逃离,没有地方躲藏。
只能藏在一个角落里。
希望忘记她的存在。
但沈戚荏怎么会忘记她这个人呢。
“说,给你一个机会,供出幕后之人是谁,我可以考虑考虑绕过你。”
杨月儿在死死的坚持,在她的心中,始终相信白小姐一定会来救她的。
看到无动于衷的人。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你应该知道乐园吧!”
杨月儿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我都说,求你放我一命,我真的知道错了。”
“早这般就好,把你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要事无巨细。”
杨月儿不敢隐瞒,将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沈戚荏。
听完后,沈戚荏的眸光很深,原来是她,白莲蓉。
一个小小的白家,怎么敢的。
杨月儿看到沈戚荏在思考,也不说话,心里顿时很着急。
“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来人,将她送到警局,以杀人未遂,绑架等起诉。”
杨月儿原来以为供出后面的人,不会受到惩罚。
看来是她想错了。
现在心底有万般的不甘,都不能说出来。
实在不敢想象她接下来会过的什么日子。
不顾后面的杨月儿,沈戚荏出来后,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也不管对方如何的反应,冰冷冷的声音吐出。
“三天内要白莲蓉,白家破产。”
不管对面要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电话另一边的助理,简直是欲哭无泪,谁懂啊。
大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属上司打电话通知他要在三天内收购白家。
要不是他良好的素养,就应该将对方骂的狗血淋头。
但他不敢,毕竟,沈戚荏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多的让人难以拒绝。
只能苦命的爬起来。
姜甜从男人醒来的时,就发现了。
但心底很是好奇,他到底要干什么去。
于是,偷偷的跟了上去,发现他来到了一个房间。
她从来没有来过。
心底好奇,但不敢过去,那里有好多的人。
于是,在外面偷偷的观察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进去了好长时间的他,都没有出来。
姜甜内心更加的好奇。
终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里。
根本看不出异常,想到她是偷偷跑出来的。
想要趁着沈戚荏还没有回房间前,回到床上。
等到有机会,一定要看看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后面的姜甜,有点后悔她的好奇心,为何如此的重。
沈戚荏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远处的小猫,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离开。
却没有紧紧的跟上她,而是等了一会儿,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朝着卧室而去。
余光中出现了玩味,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