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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餐早一点回家,你们两人搬去新房居住,那间房留给我四弟住.\"

\"大哥,\"两姐妹刚准备拒绝就被打断。

\"你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大家面前处理,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我和嫂子婚后也不会住在这么多房间里,那房间给你们俩。”

听到这里,杨梅和杨柳立刻喜上眉梢,表面看似寡言的她们实际上很期待新房,尤其那个明亮足以映射出人影的卫生间更是令她们垂涎。

那天早晨,她们甚至已经暗地里去过,那种私密且没有排队长龙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以后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再不用担心被他人打扰。

特别对于女性而言,成年后总会有很多烦琐之事,家中人多地方紧凑总带来诸多不便。

住入新房子之后,独享卫生间无疑将大大便捷她们的生活。

\"多谢大哥!\"两姐妹不约而同地说出口。

王玉英望着孩子们的和睦亲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内心渴望看到孩子们一直如此下去,直到天长地久。

---

(吃过饭后,杨军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步履坚定朝着聋老太太家行去。

\"是谁?\"大门外响起敲门声,聋老太太应声。

\"老太太,是我,军子。

开门吧,我想跟你谈谈.\"

杨军站在门外低声喊道。

屋内响起一阵阵纷乱的人声,许久,才听见她略显惊慌的嗓音:

\"是你呀军子?我都准备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请您开下门吧,我真的很想现在跟你讲.\"

屋里的聋老太太反驳说:\"我没听见你在说什么,你在讲什么啊?\"

早在杨军的认知中,就知道这位老妇人是选择性听觉失聪,现在更确认无疑:这不过是装样子。

按照道理来说,聋老太太这种故意假装听障的行为,展示出一种大智慧——生活洒脱自得,这是一种看似模糊而实际上聪明透彻的人生态度。

和这种人交往,不仅能借鉴她的为人处事技巧,也仿佛享受一份超凡的体验。

但这种表面对话下的从容,并非发自内心,与她实际内心的计较背道而驰。

她虽外表总是快乐开朗,内心则承载了许多隐秘的心事。

实际上,在原剧情里,整个四合院的所有故事都是围绕养老难题而展开。

最初,她打算算计易中海来保障她的晚年,随后易中海又反过来布局傻柱与秦淮茹替他照顾。

后来,在娄晓娥的帮助下,傻柱和秦淮茹创建了一所全市闻名的养老院……

\"老太太,如果你还不开门,我就要把易中海派去农场了。

\"杨军没有过多废话,直接摊开了来说。

杨军话音刚落地,屋内便传出衣物摩挲的轻微响声,灯光随即亮起,房门悄然打开。

\"全都知道了吗?\"关门之后,两个人坐在桌边,老妇人颤抖着手指问。

杨军并未回应,取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再慢慢吐出云雾。

他沉醉在控制全局的感觉中,每一口烟草都带来了莫大的享受。

\"我可以叫您赫舍里氏吗?\"杨军微闭眼睛询问。

这一姓氏如同电流,击中了老妇人。

原本佝偻的身体仿佛突然瘪气的气球,蜷缩得更紧。

对于这个姓名,尽管已多年无人提及,但一想起来依旧痛心如刀割,人们几乎视如过街之鼠,深恶痛绝。

与赫舍里氏同样遭受世人唾弃的有宁完颜氏、富察氏、钮钴禄氏、瓜尔佳氏等清朝贵族。

他们的贪婪和 给黄土儿女带来无尽苦难,让不少家庭支离破碎,也使许多人屈辱乞生,巴结逢迎。

多年来,聋老太太隐姓埋名,避免谈论家世,就因为要隐瞒她的真实姓氏。

赫舍里氏曾赋予她无限荣光,让她沉浸在豪华生活中,却突然成为了她心中无法磨灭的耻辱,提及就怒火中烧。

她竭尽全力抹去这段过往,捐了祖宅只为求生存。

而现在这张保护符却被杨军揭开,她清楚今日如不吐露实情,便难以摆脱。

\"我没想要你的性命,只是希望救小易的命而已。

\"聋老太太停止伪装,眼神失去光彩,显得衰老了许多,声音低弱无力。

杨军见此情状,已确信完全掌握了局面。

他了解这一切,全是下午一个在城市档案馆的老战友提供的信息。

\"我要他过着如同畜牲的生活,而非取其生命。

\"杨军吐出烟雾,缓缓说道,目光犀利。

耳闻此言,老妇人浑身一颤,眼中闪烁祈求。

\"何苦如此……\"她还没说完。

\"赫舍里氏,面对现在的困境,我希望你能多为自己考虑。

\"杨军大声喝令。

老妇人瞬间如同霜打过的茄子,全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维持不倒。

只要杨军离开一步,她的姓氏暴露于人,灾难般的问题就会接连降临,她的余生不会再安宁。

许久后,她恢复了些,颤颤巍巍走向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用鲜红锦绸包裹着的东西。

回到桌子前,她哆嗦着手解开层层红布,里面是一枚洁白无暇的玉如意。

玉如意通体晶莹照人,毫无杂质,在灯光中闪耀着诱人的光彩。

两小时后,杨军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聋老太太的住所。

(请不要产生误解。

他在那里收获了许多有价值的信息,也揭示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事实上,聋老太太确实出身清朝皇室,若不是清朝覆灭,她将成为某个王爷的嫡妃,享有尊贵的宫廷生活,如同众星捧月。

在剧集中的设定有所不同,聋老太太独力关照着易中海与傻柱,相比之下,原本傲慢无礼的贾张氏对她却敬如贵宾。

这个情况的由来在于聋老太太家中,易中海曾是以技艺出众的铁匠闻名,其父亲何大清担任厨师,贾东旭的父亲老贾则是负责府中的马匹驾驭,即马车夫。

易中海因过去在府中的技艺基础,很快就在钢铁厂中学会了钳工技术,并且多年来无私地照料着聋老太太。

在何大清还没离家另觅新欢时,他也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之后是傻柱继其父的工作。

对于早逝的老贾和他的儿子贾东旭,聋老太太并不寄予厚望他们承担赡养责任。

杨军真心对聋老太太感到佩服,她深思熟虑的策略无懈可击,将财产捐赠出去,赢得了公众的赞誉,同时把之前的家仆安置在院中养老,确保了万无一失的退路。

走出老太太的家门后,杨军注意到他的新房和老屋依然灯火通明。

抬手看表,时间已经将近11点。

走近一看,原来是全家人正在连夜搬迁。

杨梅和杨柳迫不及待,已于当下展开搬迁行动,大包小包、大小箱柜逐一搬运至新房,连杨老四也没有停下,他在王玉英的帮助下,正在整理姐姐们的旧房间。

王玉英最初对于杨榆分开睡觉持有反对态度,家里棉被本来就不多,分床睡觉只会更加困难。

尽管杨军曾请三大妈和于莉帮忙做了几床新棉被,但王玉英心疼得不愿意拿出来使用。

后来,在杨老四闹腾不断、死乞白赖的要求下,王玉英才含泪地从箱子里取出一床厚被子给她。

杨梅和杨柳坚持当晚搬入新居主要是受到新居吸引,特别是那里便利的卫生间对他们来说具有极大的 力。

新房子楼下的厕所直接就能解决问题,无需离开房间。

杨军看到他们忙活的样子,苦笑摇头,试图帮忙却被拒,声称女孩们的事他不便接触。

于是他只好嘱咐早点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间。

夜无事。

清晨来临。

这几日因为腿部受伤,杨军没出去晨跑,但很早就醒了,只是大冷天实在不愿离开暖和的被窝,便在床上躺了好一阵。

直到尿意忍耐不住,他才慢慢起身。

来到卫生间门前,却发现门已被锁上,知道里面有人,他就随口催促道:“快点儿。”

忍着不便,他走向洗手池准备刷牙。

过了片刻,里面传来水流的冲洗声,随 应声而开。

“哎呀,是刘晓娥啊。”门外是他未曾料到的人——许大茂的老婆刘晓娥,此时她满面羞涩地看着杨军。

“军子大哥,今儿早上起来晚了,再加上有点着急……没时间排队,所以……”

杨军疑惑地打量刘晓娥,对他来说这不太像刘晓娥的风格,这个有钱人家的贵妇平日娇生惯养,婚嫁到院子里从未起过如此早。

他猜测她是想体验自家新装的卫生间接开水槽的便捷,回味过去的习惯吧。

“刘晓娥,以后别来了,你已经结婚了,我这边婚礼也将临近。

这儿人多杂,若是传出去闲言闲语会让我们两家都不好看。”他提醒。

刘晓娥羞愧地搓着手帕,红着脸解释道:“真的是起晚了,我刚才已经和梅子说过。”

见杨军不愿多谈,他摆摆手说道:“行了,不必提这些。

以后请不要再来,明白了吗?”

不待刘晓娥再说什么,杨军已匆匆进入卫生间解决问题。

刘晓娥满脸红润地看着卫生间门,随后疾步走开了。

无论是出于卫生考量还是出于其他原因,他并不希望外人使用自己家的卫生间。

一家六口已对这个空间极其紧张,再让别人占用则让他无法接受。

如果今日同意刘晓娥用,难保其他人不会借此机会找理由借卫生间。

于是为了杜绝这类问题,他在早饭时跟家人提及此事,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前夜起了大风,次日清晨天色大变,乌云密布,看样子一场大雪即将到来。

冰冷刺骨的寒风吹向脖颈,杨军加了件背心,走出屋门。

刚出门,便发现傻柱和阎解脱两人站在他的威利斯吉普车旁边,两人边说话边跺脚保暖。

“嘿,杨军。”

“军子兄。”

二人异口同声向他打着招呼,等待他开好车门后,像只猴子般跳进车子。

自从杨军开始驾车上下班后,这对兄弟姐妹便经常借车。

杨梅住城市东部,伊秋水住在西部,而钢铁厂恰好位于中间,杨军总是会沿途载他们去厂里,然后再前往伊秋水家接她。

此刻杨梅准备外出,杨军看到此景急忙招呼道:

“今天天气冷,上车吧。”

抬头望了眼天空后,杨梅思考片刻说:“还是不要了,晚上你还得接送老婆啊。”

杨梅担忧晚上回家没交通工具,因此她不愿打扰夫妻出行,一是她不愿成为“电灯泡”,二是想早点回家帮助王玉英做饭。

“没事,我先把你们送到后再去接嫂子,迟一点也没关系。”

面对刺骨寒风,杨梅想了想,同意了这个安排:

“那就……我先骑回去把自行车放好。”

就在杨梅掉转车头之时,突然听到身后杨柳的喊声:

“姐姐,你可以让哥哥送我吧?自行车借给我一会儿好吗?”

看着被严寒冻得面泛红晕的杨柳与何雨水,杨军心生怜悯:

“要不你们两人都上来吧,我先把你们送到学校。”

两人谢绝了这个提议,特别是杨柳一直对杨梅的自行车垂涎三尺,这次难得的机会哪肯错过。

不顾冰冷,他们俩飞快地骑着自行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