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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子说没错的,那个被害人确实已经死了!“

”那是你救下他之后才死的,你确定吗?怎么死的,打救护车了吗?受害人现在在哪里!“女警一听到这,如同炮弹一样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而且面色不好,似乎看到聂清见死不救

”女警小姐姐,事情是这样的········。“于是聂清将南宫刃和曼云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女警越听,看聂清的眼神越复杂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所以我来报警,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

“这样子啊……”女警进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你们先进来手续办一下。”

聂清带着一行人跟着女警进了警局,因为现在时间还早,警局人不多,三三两两的都还在整理文件,准备工作,女警找到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看起来应该是职位更高的,两个人,小声嘀嘀咕咕,顺便还看了聂清一眼

“你们先坐吧。”

“那他?”聂清指着南公刃

“目前需要先做个口供,有了逮捕令我们才能去搜查证据,一切都是要按照规定来办事的。”

对于这一套聂清还算是熟悉,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其他的人坐在审讯室当中,而卜渃多了个心眼子,看警察这样子是不像聂清的话放在心上的

他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发了条短信。

“呼噜,呼噜”审讯室里只有聂苍打呼的声音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卜渃说道。

聂清正看着聂苍可爱的睡姿呢,突然听到卜渃的话,回答:“没事儿,船到桥头自然直。”

原来聂清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太清楚警局的人需要做什么,所以目前走一步看一步。

“咔嚓“半个小时后,门终于开了

带头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女警,女警身后光跟着一个清秀模样的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带着副眼镜,拿着一个公文包

进来之后都不说话,看着聂清一行人

最后还是那个男子打破了平静:”你好,我叫尚飞成!“

聂清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女警

尚飞成拿出一本文件:”你好,女士你看副图想到了什么。“

聂清认真的盯着尚飞成,没有看他指的那幅画

可能是聂清的注视太过于专注,视线过于灼热,让人想忽略都难

”小姐为何一直盯着我。“尚飞成温和的笑了笑

聂清咧开嘴 ,笑了下,露出那两颗小虎牙:”心理医生啊,原来你觉得我心理有问题?“后一句话是女警说的

女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聂清的问话竟然有些心虚

“这是正常的程序!”女警脸上保持严肃的表情

“我能理解,但是能不能找个好些的心理医生给我。”聂清说到

听到这话,两人都不高兴了,女警:”尚医生是我们最专业和最权威的心理医生。“

女警眉头 紧锁,似乎非常不满聂清的话:“尚医生品德和他的姓一样高尚。”

聂清听完,发出一声嗤笑:“高尚?你自己也是这样觉得吗?”聂清直直看着尚飞成的眼睛

而就这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如同锤子一般砸在尚飞成的心口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她不可能会知道,一定是精神病的习惯性反问,对,就是这样

尚飞成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心理建设

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回笑容

嘴角带着公式般的笑意:“我们继续吧!”

“不敢回答,是做贼心虚吗?”聂清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三年前,你收了一笔钱,给一个人做了伪病例,导致一个杀人犯死刑变成二十年刑期,你这是为了钱助纣为虐!

还有明明没有犯罪的,因为你的伪证无辜惨死!这就是你们所说的高尚品德?”

明明聂清的声音清脆,如玉石滴水一般温润,但是那几句话,无不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振,复杂的看着尚飞成

但是有一个人反应比本来还大,女警直接’刷‘的一下站起来拍着桌子,眼睛死死的盯着聂清:“你胡说!”

聂清才不惧她的施压

\"我是不是胡说?你敢反驳吗?“聂清看向尚飞成,然后又看向女警,语气有惋惜:”所托非良人,早点醒悟,为时不晚,不要一错再错!“

”我没有!“是尚飞尘的声音,他终于找到声音反驳了

“你敢跟我说没有,那你敢不敢对着那些被你间接害死的人说没有,你是高尚的人!”最后一问掷地有声

“他们一直跟着你,无时无刻不在跟着你,你问问心无愧的话,那便对他们说!”聂清说完,手一挥

尚飞成只觉得双眼剧痛,下意识的捂住眼睛,再抬头的时候,他“哒”的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冷汗淋漓的看着面前的’人

”不,不是我!!“尚飞成看着熟悉的人,声音发抖,不断确认,挥舞双手:”不是我,我,我只是收钱办事,不管我的事情!“

女警听着尚飞 成的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啊啊,走开,别靠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那时候我要给我奶奶治病,需要钱,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话刚落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家出现在上飞尘的面前,那老人家表情悲悯,看着面前的人,露出了伤心欲绝的表情:“是我没有教好你,想我们尚家世代单传,不管是做官还是做普通人都正直善良,竟然让你做了这些道德败坏的事情,我死了也无颜见尚家的列祖列宗!”

这人竟然是尚飞成已经死去多年的奶奶

尚飞尘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做自己面前的奶奶,呆住了,那种一直给自己心理做建设,给自己做的孝顺人设全都不复存在

“我死了八年,你做缺德事是在三年前!”奶奶的话打破了他给自己编织的梦

“你们可别给他弄死了,吓吓他就好了!”聂清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