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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拯救纯情小琴师(14)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季殷的手指微微颤抖,原本那被黑暗吞噬的眼眸也渐渐恢复清明。

他的放开了赵月莹,季铮也察觉到自己原本僵硬的身躯已经可以活动了。

此刻的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遭受重创的识海,一心只想扶住摔倒的赵月莹。

“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你们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季铮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季铮紧紧抱着差点丢了性命的赵月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虽然他们来自快穿局,但若在小世界中非自然死亡,会给他们的身躯带来难以承受的重创。

好在关键时刻季殷松了手,否则以她那个抠门的性子,想要换取足以修复身体所需的生命力,不知道要心疼多长时间!

季殷眉头紧蹙,双手揉捏着眉心,将头偏向一侧,不愿看到眼前的二人。

“你们今日先走吧,我暂时我不想见到你们。”

听到这话,季铮明白季殷确实已经打消了杀掉他们的念头。

他毫不犹豫地抱起赵月莹,快步走出房门。

然而,就在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季铮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一眼季殷。

“若是希望主神的灵魂碎片能够回归本体,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想必您的记忆也是同样的答案。\"

话音落下,季铮毅然转身离去,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萧王府内。

季殷慢慢抬起头,目光冷厉的看着桌上的茶杯,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宇宙万事万物都是有因托缘,才会有果的生起,而且又因为有果才会成为了因。

他身为天地初始便已存在的天道,如果受到束缚,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一直以来,他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偶尔降临尘世嬉戏玩耍一番,但从不涉及因果之事。

起初,他不过是太过无聊,想要结交几位知心朋友罢了。

降生在尘世间,在某次闲逛时,偶然遇见了一名男子。

那时候正值大雪纷飞,街道上是熙熙攘攘的行人,他的字画摊儿在街边孤零零的,并未有人停下脚步光顾。

然而这名男子却并不着急,悠然自得地在小摊旁支起一把躺椅,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籍。

读到精彩之处时,他甚至还会拿起细细的木炭在书页上轻轻勾画几笔,显得格外惬意自在。

正是在那个瞬间,季殷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吸引住了。

他很纳闷,这样恶劣的天气还要出门卖画谋生,为什么这个人还能表现出这般享受的样子?

似乎是感受到了季殷的注视,男子转过头来,发现有人正盯着自己后并没有生气或恼怒,反而是微微一笑。

天空中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鹅毛般轻盈,又似柳絮般飞舞。

这场雪下得如此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覆盖在白色之下,周围的能见度也变得低了,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朦胧模糊。

正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男子一个微笑却深深地印刻在了季殷的心中,久久不能忘怀。

从那天起,季殷常常光顾那位名叫浮尘的男子开设的字画摊。

他们开始相互交流、畅谈人生,逐渐熟悉起来。

通过与浮尘的交谈,季殷了解到更多关于他的故事和经历。

原来,浮尘拥有出众的文学才华和独特的艺术见解。

而季殷作为天道本身,更是祥瑞的象征。

或许是受到季殷身上神秘气息的吸引,人们纷纷前来关照浮尘的字画摊,其中不乏皇城的达官显贵。

这些权贵对浮尘的才华赞赏有加,并主动为他牵线搭桥,帮助他踏上了仕途之路。

眼见着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季殷心中满是喜悦。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正当季殷以为所有事情都会顺利进行时,那个曾经陪他聊天赏景的男子却突然离世。

传闻说,浮尘之所以离世,是因为他抄袭了某位贵人子嗣的诗作。

他不承认,但是证据证人都有,他反抗不了。

在寒冬时节被残忍地按倒在雪地中,挨了整整五十大板,终究没有挺过寒冬。

得知这个消息后,季殷心如刀绞。

他迫切想要追查真相,找出幕后黑手。

但身为天道的他在降临凡尘之时,需要封锁记忆,这是对他的限制。

而且,没有人能成为天道的父母,所以季殷在尘世间是一个孤儿。

失去了神灵的力量,在权贵的刻意隐瞒下,季殷无法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面对困境,他感到无比沮丧和无助,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

最终,心灰意冷的季殷选择了追随浮尘而去,早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苏醒之后,季殷关于尘世间的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现。

他迫不及待地去寻找浮尘的灵魂,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期待。

虽然在尘世间他们只相伴了五年。

但他们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的范畴,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对季殷而言,浮尘是他的知己。

夜深了,季殷静静地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

这座古老的京城在严寒的冬日里显得格外清冷。

这场雪和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是那么的像,却又……物是人非。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或许浮尘便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尽管如今已身为神只,但凡人的灵魂终究难以抵挡岁月的侵蚀与折磨。

究竟应该归咎于谁?

又有谁能够承担起这样沉重的责任?

纷纷扬扬的大雪不断飘落,天地间一片苍茫。

季殷伫立在窗前,任凭寒风凛冽,始终无法将目光从那漫天飞雪中移开。

他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思绪纷乱如麻。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江逍的脸上,他缓缓睁开双眼。

环顾四周,发现床榻周围的装饰十分陌生,但记忆里他又见过。

他试图用手撑起身子,想要起床仔细看一看,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道阻止着自己的动作。

他下意识地向旁边望去,只见季殷静静地趴在他的床边,一只手还紧紧握住他的手。

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床边,其中几根更是顽皮地挣脱了发带的束缚,在他那张精致而又出众的脸上轻轻拂过,引得他微微皱眉,似乎是不悦。

江逍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的记忆十分模糊,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一般,无论怎样努力回想,只能捕捉到一些零碎的片段。

然而,有一个血腥的画面却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对!他受伤了!!

江逍想起来了,猛地坐起身来,也顾不得季殷的身份,挣脱他紧握着自己的手。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季殷的衣物扯开,露出他的身子。

季殷丑时才在江逍床边睡着。

在睡梦中,他罕见的梦到了和浮尘在尘世间相依相伴的回忆。

他花费了好久,苦苦哀求浮尘给他做一份桃花糕。

还没等他吃到嘴里,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凉意。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一个身影正在撕扯他的衣裳。

季殷将他的手紧紧握着,然后轻轻地放在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整个人是茫然无措的状态。

“乖宝,你这是......怎么了?”

季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和困惑。

江逍低着头,不敢与季殷对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你不是昨天受伤了吗,我就是想....想看看你的伤好点没有。”

江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羞涩难耐。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季殷那宽阔坚实的胸膛,以及透过松开的衣领若隐若现的腹肌。

瞬间,他的脸都红透了。

此时此刻的江逍,内心深处非常清楚,自己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关心他,并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季殷听了江逍的解释后,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开的腰带,又抬头望向满脸通红的江逍,眼神中充满了询问之意。

“可是,伤口在左肩,这衣服……”

“好啦,你不要说了。”

江逍见他就要问出口,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都……都知道是因为什么,还问!

季殷看着羞恼的少年,脑子不经思考,下意识舔了一下。

江逍的掌心感受到一个湿热又软的触感,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殷。

少年脸红的样子在季殷眼里可爱极了,逗弄的心思升起来就降不下去了。

季殷摁住江逍捂着他嘴的手,将手拿开自己的唇瓣,猩红的舌尖露出来,似乎在享用着什么珍稀佳品。

少年的手白皙纤长,骨节处透着淡淡的粉,有被当做艺术品的完美。

江逍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眸子里含着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季殷。

季殷更想欺负了,但是考虑到可持续发展,他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少年的手掌。

江逍捧着获救的手,愤愤的看着季殷,就算现在对他有想法,也不能这么放荡不羁。

他竟然还……真是羞死人了。

季殷被江逍盯着,丝毫没有感觉到心虚。

这可是他给自己挑的老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

“江公子,昨晚的反贼已经被关押在天牢,要求看看吗?”

季殷站在窗边刮的冷风不是白吹的,既然江逍还记得自己受伤的事,就不能再隐瞒了。

反正他早就将剧情里的针对自家逍逍的那一家抓到了,正好能圆回来,他还真是一个天才。

“真……真的吗?我要去看看,到底是我江家得罪了他什么,犯得着干出这样的勾当!”

江逍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眼里的羞涩被怒火取代。

他江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父亲母亲每天都在干什么他虽然不清楚,但是在府里出入过的门客他也是知道的。

没有什么小门小户能和将军府有密切往来。

再加上小时候经常被他拿来把玩的玉佩,上面的纹路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

“那...我先去换件衣裳,再带你去。”

被江逍扯开的衣服还没有拉上,季殷站起身来,上半身被江逍看了个透彻。

“你...你先把衣服拉上。”

江逍不经意间的抬头就被季殷的腹肌夺取了视线,脸上消下去的红晕再次涌了上来。

“可,这是乖宝给的,我可不舍得。”

季殷忽的贴近江逍红透的耳垂,在上面轻咬了一口。

顿时,红透了的小兔子连鞋袜都没敢穿,就逃出了房间。

季殷掐着腰,笑的很猖狂。

江逍在萧王府住了有一段时间,看着院子里的风格,知道这是季殷的院子。

逃出来的那一刻其实他是有点后悔的。

他对季殷已经有了心动的感觉,不曾在世间游历的少年对心上之人的占有很强。

既然人已经入了他的心,那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生米煮成熟饭,趁热打铁,这是父亲教给他的。

可惜,父亲现在不在身边,他也不是很懂这方面的东西,这要在哪里学啊?

江逍对江父的离开并不在意,小时候这样的血腥场面就经常发生。

江府遭受第一次洗劫的时候,他还很小,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怕的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

然后……母亲就被父亲罚着睡了一个月的书房。

从此,那些东西就没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父亲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就凭母亲那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性子也不会让让父亲一个人走。

季殷说母亲在宫里住着,那父亲也一定还在。

就是不知道在做什么罢了,到时候回来了,他再请教也不迟。

看今天的架势,季殷好像喜欢自己什么都不懂,这样也好,江逍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季殷轻轻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了江小公子。

只见他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衫,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系腰带,更衬得那腰肢纤细如柳、不堪一握。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只用一支简单的木簪随意挽起,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洒脱与随性。

江小公子的脸颊微微泛红,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当真是好看极了!

季殷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