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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之后,曾旺财才体会到部队的武器有多么的落后。

小的手枪用的还是五四,五九都没能列装,更不说还没有生产出来的六四。

步枪方面,到了六几年全军大比武,甚至和阿三打的时候,用的还是五六居多。

那么,能不能通过周元白现在的工作,将武器提升一代两代?

这个念头一出现,曾旺财怎么摁都摁不住,幻想着自己拿着先进武器的场景。

回到家,曾旺财收起念头,和爹妈说话。

曽友前已经知道了儿子回来做的事情,没有发表意见,反倒是对曾旺财拿回来的周元白送的礼物很感兴趣。

“这是什么玩意儿?”曽友前打量着手磨咖啡工具和咖啡杯问道。

“老外用的,喝咖啡的,他们喝咖啡就跟咱们喝茶差不多。”曾旺财又把茶具拿出来,“爸,这玩意儿我不懂,您看看,是不是很贵重?”

“这孩子,说啥话呢?”曽友前瞪眼道,“你老师送的,哪怕是一张纸也是贵重,不在乎东西的价值......”

“不是,您误会了!”曾旺财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想知道,这套瓷器是不是很贵。”

“这个啊......”曽友前拿起一个茶杯,上下看了看道,“我也不大懂,你要是真心知道,得找87号院的瞎子,他懂这个。”

说的这个瞎子,是个遗老,旗人,早年间家里好东西不少,后来都没了。

“算了,知不知道就那样!”曾旺财摆摆手,把两套东西都收起来,回自己屋。

不对,现在应该是张秀芝的房间。

张秀芝爱不释手的研究手磨咖啡机,曾旺财则和衣躺在床上。

“想不想试试咖啡?”

“啷个试?”

“你等会儿!”

曾旺财心神沉浸入空间之中,打算找找咖啡豆,跟张秀芝来一个夜间心灵的碰撞。

在岗亭中出现后,他习惯性的看向停车场,蓦然看到一个大宝贝---特警的车。

“卧槽,真有特警......”曾旺财精神大振,瞬间把咖啡豆忘在了脑后。

运气太好了,特警的车居然能打开门,而且还处于没熄火的状态,他判断这是特警来处理什么事情。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他开始在车上翻找。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没有找到任何的武器,梦中情人九五式全自动步枪更是没有。

没找到枪,并不代表没有收获,曾旺财找到了特警的大本营,而且就在港口。

他当即上了车,一脚油门到底,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特警支队大本营。

停好车,曾旺财走进以前无法进入的区域,入眼处空无一人。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特警支队存放武器装备的军火库。

没有花费多大功夫,曾旺财便找到了目标,然后他便......被惊喜惊麻了。

坦白的说,因为年代的原因,曾旺财并没有在空间花费太多的精力,找到需要的物资保障生活之后他便收手了。

进入部队后,因为紧张的训练,他也没有将心思放在空间上。

现在看到一仓库的装备,他觉得这是自己迄今为止,最有用的发现。

他甚至想起阿杜同学的一首歌:我应该在战场,不应该在后方......

特么的,九五式全自动步枪,防弹衣,头盔,九二式手枪,八八式狙击步枪,李云龙的意大利炮......

有这些装备,还特么的钓什么鱼,喂什么猪啊?

赶紧把我派往最危险的地方,我要解放同胞......

兴奋过后,曾旺财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怎么用。

直接拿出去肯定不行,如果是抗美援朝战场上没问题,带着战士们突突突,主打一个爽就完了。

现在没有仗打,最近的大规模战斗的机会是在边境和阿三,那还有两年的时间。

而且,这个军火库的规模也小了点,虽然可以刷新,但总数在那放着。

最终曾旺财决定两条腿走路,第一,每天把仓库里面的武器提出来,单独存放,等刷新,第二天再来,积少成多。

第二,想办法把武器的制造方法弄出来,交给周元白,让他出面交给国家,然后国家再生产。

这样做的好处是,自己能出头,也能帮到周元白,最关键的是,有周元白在,不显得突兀。

曾旺财在仓库中找了一阵,最后挑选了一把五九式自动步枪研究。

还好,他参军几个月,对武器有基本的了解,研究一阵后便摸清楚了枪的构造,开始拆解。

拆解,还原,几个来回后,曾旺财对九五式步枪的了解进一步加深。

剩下的问题是,怎么把这玩意儿交给周元白?

“画图纸吧......”

房间内,张秀芝已经把咖啡机玩透了,但曾旺财迟迟没有起来。

她站起来查看,发现曾旺财躺着,眼睛闭上了,但嘴角露出十分让人迷惑的傻笑。

“哈儿,不小的梦到了什么好事情......”张秀芝会心微笑,没有去喊醒曾旺财。

她把自己盖的棉被打开,小心翼翼的盖在曾旺财身上。

正这时,门口传来陈玉梅轻微的咳嗽声。

陈玉梅见儿子去张秀芝的房里很长时间还没出来,担心儿子把持不住,过来查看。

“姨,他睡了......”张秀芝出来,反手把门带上,“肯定是辛苦了,躺床上就睡了。”

“那怎么行,他睡这儿,你睡哪儿?我去叫他......”

“别叫,让他睡吧,我一晚上不睡没事儿的。”

“胡说,怎么能不睡觉?你跟我来。”

张秀芝无奈,跟着陈玉梅来到前院,去堂屋等候。

不一会儿,曽友前打着哈欠出来,身上披着棉袄,还抱着一床被子:“秀芝,你等会儿,你姨在换床单用具,你跟她睡,我去跟小强他们挤挤。”

北屋。

“呸!”

曾小强吐了口唾沫,就着昏黄的灯光数着剩下的钱:“一毛,两毛,一分,两分......来福,还有三毛一,大哥给我们的一块钱花的太快了,这钱都存起来,不能再花了。”

“嗯,妈说,大哥在部队......很苦!”来福趴在床上,死命点头,“过年给我们一块钱很多了,鼻涕他爸就给他五分钱。”

“对,存起来!”曾小强爬起来,掀开被子,跑到墙角,不知道在哪摸索一阵,掏出来一个铁烟盒,圆形的那种。

烟盒打开,里面是一分一分的钢镚。

“来福,你说大哥结婚,咱们给他买个啥好?”

“皮鞋,人家结婚都穿皮鞋......”

“别逗了,把我俩的皮剥了才能给大哥做皮鞋,这点钱买个屁的皮鞋。”

北屋外,曽友前站了有一会儿,一直没吭声,他听到兄弟俩的对话,绝了进去撞破的心思。

等了会儿,曽友前故意发出响动,提醒儿子们......

清晨,天又开始下雪,但不大。

收购站的钱主任一大早便带着一个小青年来到四合院,找到卡车,曾旺财已经在这儿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