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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他一个男宠懂什么打仗?!

“什么?”

席吉与另外一名副将临朐同时惊讶,战机转瞬即逝,怎么君上会主动让他们撤军后退,这不是给利州城里的秦军有了喘息的时间。

席吉接过牧邢手中的锦帛,等他看到上面的内容,瞬间被气到火冒三丈,差点撕了手中的锦帛。

“凭什么越公让吾等后退,他一个男宠懂什么打仗,在这里大放厥词!”

他们好不容易把中秦围困至今,利州城内粮草断绝,中秦还没派军支援,偏偏扶祁用君令让他们后撤休整,一道命令,就让他们错失良机。

“放肆,那是越公,席副将慎言。”

牧邢虽然出口怒斥席吉,但脸上表情扭曲,显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作为主帅的他也很想冲回京城询问扶祁什么意思。

但现在君令已经到他手中,他们若不遵旨,就是谋逆,所以他只能下令让大军撤退十里。

“主帅,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咱们还是趁此时机,杀进利州城,将那群中秦人都杀了,届时,末将愿承担所有罪名!”

临朐原本一直在规劝席吉不要冲动行事,结果听到是扶祁下的令,而非赵棣本人,直接跪在地上请命。

如今南燕与中秦奋战几月,眼见就要把中秦守在利州的军队灭了,却因为这么憋屈的理由放弃进攻,他忍不下心里这口怨气。

“不管越公为何撤退,现在已经错失良机,不可再次冲动。”

牧邢摇了摇头,想到现在即便再攻利州城,恐怕没有之前那般容易了。

“主帅,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席吉好歹是副将,即便心中再气愤,如今战机已失,再做什么也是无用功,只好按耐住想要发作的怒气,静心询问接下来的安排。

“听从越公命令,重新修整军队,利州城被围这么久,也没见中秦带兵支援,需要仔细打探中秦发生了什么,让驻守关卡的人注意是否有中秦援军,这一月,诸位辛苦了,都先下去歇着吧。”

牧邢敲着桌子,最终还是先行安排众人离去,明日再仔细商议。

“主帅,是否要先休息?”

跟随在牧邢身边当随从的简渝,一直静默未语,此刻见人都离开主帐了,才上前询问牧邢。

“不必了,吾还有东西未看,你先下去吧,不必守着吾。”

牧邢头疼的很,他就不明白君上为什么会让越公写下这封君令,摆了摆手让简渝直接退下。

“诺。”

简渝也没多问,听从命令也出了主帐,抬头见天色已晚,脚步匆匆的往伤兵营走去。

简渝的步伐不快,军营是暂时驻扎在此,每一个帐前都有士兵守卫,他还未走到伤兵营,就听到伤兵病痛的呻吟声,脸色不由沉重下来。

他刚踏入营帐中,一个军医便瞧见了他,迎了上来。

“简随从,天色已晚,怎么还来这?”

“主帅关心伤员情况如何,吾来看看,你忙你的吧。”

简渝主要是想来看看嵇丘,嵇丘前几日在战场上受了伤,他一直跟着牧邢没那么多空闲。

“主帅这么忙,还让简随从前来关心伤员,吾等之幸,那简随从看吧,吾还要去下一个营帐看看其他伤员的情况,先告退了。”

军医神色有些疲惫,见简渝并不是来传令的,也未多加再说,拿起药箱去了下一个营帐。

营帐中点着两支蜡烛,灯火有些昏暗,帐篷不大,灰蒙蒙的棚顶给人一种压抑感,扑面而来的血腥药味,还夹带着腐烂的臭味。

简渝虽然面色不显,但还是下意识因为这味道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一些断了手脚的人在睡梦中,都不由自主的痛呼,心中不忍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抿着唇在这群人中寻找嵇丘的身影。

终于在最后一张床榻上,看到被包扎得只剩下一张脸的嵇丘,他连忙走了过去。

“梦哥。”

简苏给嵇丘弄的新身份叫简梦,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但嵇丘还是接了这个名字,此刻他见到嵇丘,自然叫的是假身份名字。

“你怎么来了。”

看到简渝,嵇丘易了容的面上不由皱起眉头,简渝在牧邢身边当差,这个时候跑来伤兵营干嘛。

“吾听闻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怎么样?”

简渝自然看到他的样子,对比起那些断手断脚的伤员,嵇丘被包扎得像个木乃伊,他又易了容看不出脸色好坏,担心的问道。

“无事,只是中了一箭。”

嵇丘其实伤得很重,除了肩上中了一箭,身上还有不少伤口,但他不想简渝过多担忧,把伤势说轻了一些。

“都是这些可恶的中秦军!”

简渝怕吵到一些休息的伤兵,忿恨的声音并不大。

“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嵇丘想伸手拍他的头安慰,但是抬起头浑身疼痛,疼得差点让他脸都绷不住,只好放弃,又开口问道。“今日主帅为何下令撤退?”

“越公下令,后退修整军队。”

简渝垂下眼,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扶祁会下这个命令,但现在已经错失良机,即便再迷惑扶祁的命令,也没办法了。

“越公?那主帅什么说法?”

嵇丘眯上了眼,此刻眼见就要把利州收复,扶祁突然下令全军撤退,难道中秦那边派人来议和了?

“嗯,主帅说明日再议。”

简渝原本还想跟嵇丘多说几句,突然来了个士兵,说牧邢找他,他没办法,只好让嵇丘好好休息,起身去寻牧邢了。

牧邢极少在休息时找简渝,简渝虽然疑虑,但还是脚步很快,迅速回到主帐,刚进去就见牧邢已经脱下了那身甲衣,只着中衣躺在床榻上拿着本竹简,表情十分严肃。

简渝放轻了脚步,走到了牧邢床前。

“主帅,您找属下何事?”

牧邢没有说话,放下了竹简,抬起头看向简渝,打量了起来,半响,他才开口。

“子渝,你参军多久了?”

“禀告主帅,三个半月。”

简渝满心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回复道。

“你们简家与越公关系亲密,你可知越公什么意思?”

牧邢突然问了一句,让简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乖顺回话。

“子渝不知。”

“看来并不是传闻中那般,越公或许有别的思量。”

牧邢站起身在营帐中走来走去,他一边嘀咕着,简渝倒是没再主动发问,只是闭着嘴站在一旁。

“主帅,可是有不妥?”

简渝站的腿有些麻,但又不知道牧邢到底在嘀咕什么,最后只能开口询问。

“原本吾以为你们与越公相熟,应该能知道越公为何下令撤退,不过你也没有答案。”

牧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吾与越公确实不熟……”

简渝又不说话了,与扶祁比较熟的应该是二叔与哥哥,但他们离京城相差几百里。

即便想问,也没办法立即得到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