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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姐妹几个又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各家店都上了春装,琳琅满目,百花齐放甚是新鲜。

张梅一路都在热心地帮姜雪绒选衣服,挑了好几套一个劲的让她去试,大多不是她平日的风格。

试了一套鹅黄色的套裙出来,姜雪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发直,“梅姐,这裙子买了也是放衣柜里垫底,我穿不出去啊”。

“挺好看的,完美地把你身材的优点都展示出来了,怎么穿不出去呢?”张梅满眼都是欣赏地看着她,年轻嘛,就得穿这样嫩嫩的颜色,和春天多相配呀。

姜雪绒颇有些不自在,“就是展示的太淋漓尽致了,不习惯”。

黄文看了一眼,一针见血道“那是你习惯平日里的宽松休闲风了,和这裙子没关系”。

张梅中肯地点头,“把你那些宽松的衣服都换了,看这样多乖,多适合刚步入恋爱生活的你”。

“我那些衣服都挺好的呀,又简洁又舒适”。

张梅温声道“没说不好,偶尔换个风格也是换种心情嘛,听姐的,这件拿下”。

黄文也在劝,“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我打赌,两种风格他看你的眼神绝对不一样,错了算我输。想想茜姐都比你像恋爱中的女人,你还有什么原因不改变?”

正在挑衣服的陆晓茜偏过头问,“难道我不是吗?”

黄文笑道,“是是是,你那个都谈了那么久,熟门熟路的,还有这般激情挺好。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激情也是近期突然萌发的,莫不是好事将近,准备迈入下一个阶段了?”

这么一说张梅也想起来了,“好久没见老董来A市了吧,怎么回事,这么忙?”

姜雪绒也点头,“上次见他还是年前他生日邀我们吃饭的时候”。

陆晓茜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是啊,他忙得很,鬼晓得他的”。

张梅贴心地安慰她,“别有情绪,他手上接的项目多了,每天被各个项目的大事小情推着走也是身不由己”。

陆晓茜没接话,提起手上的衣服给她们看,“这件如何,我觉得挺适合雪绒的”。

姜雪绒后知后觉,“你们自己都不看吗?今天是我的专场?”

三人笑笑,意思却不言而喻。

陆晓茜将衣服递给她,“去试试”。

姜雪绒摆手拒绝,“这个露腰的,我年纪大了,怕冷”。

陆晓茜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是我们几个中年龄最小的,别这么老土行不行?春天来了,河边的柳枝都要伸展开柔软的腰肢,你这盈盈一握的细腰不露出来捂着干什么?发酵吗?”

姜雪绒诚实道,“我真的现在露脚踝都觉得冷,婉拒了哈”。

黄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她们比实在不算细的腰身和穿了短袜露出一小截脚踝的打扮,疑惑地抬头问“有种莫名被内涵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张梅哈哈笑起来,看着姜雪绒和陆晓茜道“你们两个太坏了,文文无辜躺枪”。

一时失言的两人相视一眼也笑了,忙挽回道“无心之言,无心之过”。

黄文哼了一声,傲娇地别过脸去。

在姐姐们的强烈推荐下,姜雪绒最终还是买了三套衣服,虽然钱包瘪了,但拎着大包小包回家的喜悦藏都藏不住,果然花钱使人愉悦,就是钱不禁花。

回到家洗漱完已经是10点半,她躺到床上给谢明宇发了条微信,“我已经到家了,你少喝点,喝多了伤身”。

没几分钟,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本就低沉的嗓音因酒精的润色哑了两分,含笑温柔地问“晚上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姐妹局哪有不开心的”。

他还是笑,“开心就好,我这边还有一会儿才散,你早点睡,别熬夜了”。

“放心吧,除特殊情况,我作息一般很规律的,那你回饭桌上去吧,让人家久等不好”。

“好,那晚安”。

“晚安”。

姜雪绒挂电话总是很快,谢明宇看着手里黑屏的手机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原先还想着可以借喝酒的由头让她来接,既然她都回家准备休息了,就不折腾她来回跑了吧。

时间平静地滑过三月,姜雪绒觉得这个恋爱谈得还挺轻松。

他们俩都是有计划的人,忙的时候就各自忙碌,闲的时候就约出来吃吃饭,看看电影。

成年人的爱情世界充满着理性与成熟,不再像年少时那般冲动和依赖。

他们不会像闹钟那样准时地在三餐时分询问对方是否进食;也鲜少会在工作时段里频繁抱着手机闲聊。或许有时一整天都没有一则消息传递,但这并不意味着冷漠或疏远。

然而,有一件事却是恒定不变的。每天,他总会抽出一些时间给她打至少一通电话,或是义务或是习惯,又或是源自内心深处对她的关怀。

在电话中,他会向她讲述自己忙碌的事务,分享每天经历的好玩的事情,同时关切地问询她今日的经历,以及心情是否快乐愉悦。

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抚平她因工作或生活产生的焦躁情绪,以一种过来人又很平等的口吻引导她换角度,换方式去思考,然后自己把梗在心里的结打开。在提供正向的情绪价值这一点,他直接将等级拉满。

这些看似平凡无奇的交流,却蕴含着无尽的温暖与安慰。它成为两人生活中的默契仪式,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和关心。

尽管没有热烈浪漫的言语表达,没有每天都见面黏在一起,但这种日常的问候足以慰藉心灵,给予双方力量去面对生活的种种挑战。

临近清明假期,有一天通电话时她和他商量,“我们找时间请梅姐,茜姐她们吃饭吧”。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她以为他近期工作忙没有空,正想说“算了,等节后再说”,忽听他向来平稳的声音有丝颤抖,“雪绒,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姜雪绒笑着逗他,“你想的哪个意思?”

他极力克制着心中的喜悦,“你在朋友面前承认我的身份了?”

“嗯,承认了”。

“请,时间你们商量好,想吃什么我来定”,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让她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