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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兔子还能要否?

沉至血池底部的妖主不舍地看了一眼兔子,转身从一小洞口钻出去,暂时是没福气享受这兔子了。

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再遇上……还是先躲着走吧。

星烛将手缩回,眼前血池不仅深,底下还放着不少妖丹,可见屠了不少妖族。

不自觉想起了远古时记忆,混沌战场上战死的无数生灵,尸骸堆积如山,血液弥漫渗透,而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吸收了足够能量破壳而出,生根发芽。

这么看来,她似乎与妖主也没什么区别。

星烛低下头,阴森森地低笑了起来。

哗啦!

一只兔子冒出血池,尖叫着朝星烛扑来。

“啊啊啊,烛烛快拉我一把,我不要喝血啊!就算要喝,那也得做成毛血旺啊!”

“……”

星烛表情一言难尽,闪身避开这只兔子。

啪叽!

兔子脸着地,摔成饼状,身上的毛发沾了血紧贴在身上,将干瘦的身体显露无遗。

“你看着不像兔子,像细狗。”星烛道了一句。

“猪猪,你竟然嫌弃我!”晴天爬起,一脸悲愤。

“你低头看下自己,难道就不嫌弃?”

“……”

晴天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又伸爪看了看,还别说,真真就连自己都嫌弃自己。

呕,好恶心!

正想回空间去洗洗,星烛忽然开口提醒了句。

“血池底下铺满了妖丹,你不去捡点么?”

晴天:!!!

晴天一脸拒绝,这血池真真太恶心了,混合了各种妖类血液,尽管不知什么原因使得它没有恶臭,可光是这股混合出的腥味,就让兔兔难以忍受。

呕,真的恶心。

然而片刻后,晴天一跺脚,背着麻袋下了血池。

有便宜不捡王八蛋。

结果它捡着捡着,眼见着就要捡完,忽然就觉得不对,抬起头一看,血池中的血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在它抬头的时候已经减到了它的胸口。

不过眨眼就到了脚下,最后连它身上的都消失不见。

晴天:……

晴天一脸震惊,怨怒,终于忍不住咆哮:

“猪猪!”

星烛将最后一丝妖血凝炼,得到一个拳头大的凝血珠,还没来得及收走就听到晴天的咆哮,顿时就斜了它一眼。

“声挺大,都捡完了?”

“你不是人!”

“哦。”

面对炸毛的晴天,黑化后的星烛丝毫不觉得心虚,将凝血珠收起后不耐烦催促。

“妖丹还要不要了?要就赶紧捡。”

“……”

晴天千言万语噎在嗓子眼里,瞪了星烛一眼,还是果断选择低头捡妖丹。

黑猪猪好凶!

刚把最后一颗妖丹捡进麻袋,就被拎着耳朵丢进空间里,脸先着地啃了一嘴沙子。

原地跳起欲要破口大骂,却见一庞然大物从天而降。

砰!

看清是什么东西,晴天两眼一黑,再也忍不住咆哮:

“臭黑猪,你既然要连池子都抠走,为什么还要我捡妖丹?”

星烛拍了拍手上的土,朝四周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便抬脚离开。

刚走出万妖国没多远,周身黑色散去,气质也随之发生改变。

路遇打猎归来的几个妖族,星烛乖巧地让路,冲他们露出一抹柔柔的笑。

几个妖族回以一笑,走出没多远就议论起来。

“垣公子还真是奇怪,竟然喜欢这样的。”

“她看起来好弱,感觉一巴掌就能呼死。”

“细皮嫩肉的,闻着也香香的,看着就很好吃。”

“胡说八道,小心垣公子打烂你的嘴。”

“……”

一阵风吹来,星烛眉头轻蹙,身子摇摇欲坠,尽显羸弱。

空间里传出‘呕’一声,晴天连忙抹下耳朵挡眼,真真是没眼看。

[你恶心啥?我这个样子不像吗?我明明记得你记忆里的小白花就是这样的,有哪里不对?]

[你刚徒手拔牙。]

[我灵力治愈无伤,柔弱不能自保。]

[你能徒手拔牙。]

[我手无寸铁,无缚鸡之力。]

[你可徒手拔断八境蛇妖獠牙。]

星烛面上沉默,脑海里思绪翻滚:此兔子伶牙俐齿,吾刚好缺了把武器,是不是也可以拔了它的牙试做?

晴天连忙捂住嘴,这娘们简直丧心病狂,狠起来连自家本命兽都不放过。

然而它虽住了口,却止不住胡思乱想。

自家契主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黑的阴森狠厉,白的矫揉造作,乍看都不像个正常人。

忽然想到自己与契主心神相通,自己在想什么只要契主想知道,轻易就能捕捉,甚至还能翻看记忆,顿时就打了个激灵。

[咳,这血池挺脏的,我去清理一下。]

晴天连忙抄起抹布,拎上小木桶匆匆跑开。

[哎哎哎,这血池竟不是个好的,底下有个破洞!]

[这破洞有我肉缸大,那妖主是不是从这里逃走的?]

[哎,这血池材质有点奇怪。]

[……]

死兔子太吵,星烛拧眉屏蔽了它的声音。

之后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回到小院后直接钻进结界。

饿了,得找食。

小院里的花都薅秃了,改成种菜,才刚发芽还不能吃。

直到吃饱喝足,星烛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便想把晴天抓出来询问。

不料晴天私吞了所有妖丹,挺着大肚子在沉睡中。

看样子,没一两个月是醒不来了。

彼时逃走的妖主又悄悄溜了回去,在洞口等待了好一会儿,确定那个恐怖的黑衣女人已经离开,这才钻出洞口。

不想迎接他的不是熟悉的血液,而是充满了腐朽气息的空气。

走错了?

他下意识又钻了回去,游走了一小段路后才猛然想起,这里压根就别有别的路,这是唯一一条。

再度从洞口钻出,看着空荡荡的坑底,只觉得头顶有一群报丧鸦飞过。

呱呱~

血池呢?我那么大一个血池呢?

该死的黑衣女人,竟然将他囤了数年的妖血连盆一并端走了。

“啊!”

妖主气得直发颤,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贼兽……”

骂着骂着忽然发现不对,下意识用尾巴摸了摸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