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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觉得这几日的事情都太过巧合了,明玄仙子刚开始时,谁都不想见,可后面突然谁来她都见了。他们刚发现吴少爷的踪迹,虎啸营的人就到了。一千死士袭击府衙,结果被炸死了大半,其余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然后就是突然出现,说要带他的人去看戏的宗政公子,还有这现成的早就准备好的册子…

这就是一个圈套,用的是阳谋,宗政明荣表明他是和明玄仙子一伙的,他怎么选,和宗政家决裂或是得罪宗政家吗,那不可能啊。

现在他被抓住了把柄,他的师爷主动为他争取到了一个赎罪的机会,他接还是不接,接下来得罪人的活他全做了,背着反叛的名声,不接,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他有得选吗?

苦着脸又把地上的册子捡了起来,王大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在椅子里,把册子丢给师爷道:“按宗政公子的要求去做吧,把事办漂亮点。”

此时的明初心正在外面的酒楼吃午饭,她的院子昨夜被炸后又烧得差不多了,姗姗来迟的丽丰府府尹王大人跑来慰问了一翻,带着了那一千多人的尸体,随后便安排了人给她们移到了边上一处大宅子里。

礼部官员搬了一回家忙得很,明初心几人倒是无事一身轻,出来找了个酒楼,好好犒劳一下最近几日的辛苦。

杨昀春一头汉地走了进来,找个空位置坐下便把面前的水一口干了,随后才道:“仙子,你不让我提前告诉我爹,可把我害苦了,刚才我爹差点动了家法。”

“你爹气性怎么这么大,你不会把事情往初心身上推吗?”石水边吃边道。

杨昀春苦着一张脸,“你知道我爹气什么吗,他不是气我不告诉他件事,他气的是我把他们那些官员都弄晕关在空屋里,他们被震醒后,都吓得…不轻。”

他“不轻”两字说得很心虚,显然不是不轻这么简单,明初心随便一想便明白过来,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其它人也心有所敢,都嘴解抽了抽,叶流芳关心道:“要不一会儿我开个治惊吓的方子,杨大人拿去煎了给那些大人喝了,祭祀就快开始了,这些大人可不能生病啊。”

杨昀春一拱手道:“那就有劳叶少谷主了。”

云彼丘从外面进来,走到边上行礼后才道:“门主,最新线报,守城李将军与王大人都按计划行动起来,宗政明荣也派了人手在一旁看着,目前一切进展顺利。”

“宗政明荣刚进城,他可能会过来。”

李相夷点了下头,顿了下道:“彼丘你也辛苦了,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云彼丘摇了下头道:“门主,外面还有兄弟在等我,我还有事情要办。”说完便退了下去。

李相夷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幽,曾经他们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一起吃肉,一同喝酒,什么时候竟是这般生疏了,看来有些事,想当没发生过,真的很难。

石水忍不住道:“彼丘最近变化很大,比以往更沉默寡言了,我也不知他每天在想些什么,但是他是真心悔过了,前几天,他还因帮初心说话,和肖紫衿吵了一架呢。”

“他那不是帮我说话,他只是想让肖紫衿安份一些,肖紫衿身体好了些便开始搞事情了,被我修理了一通就老实几天,看来我今晚还得找他聊聊。”明初心想起笛飞声今早告诉他的,肖紫衿昨夜还想去和单孤刀一起逃,就气不打一处来。

李相夷想起这事儿脸色也不好看,对于肖紫衿,他感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以前的肖紫衿风度翩翩,虽有些小心思,全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如今不知为何总是满腹怨气,混身长满了刺,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

他曾想找他好好谈一谈,却总是被他刺上两句便挑起了怒火,最后弄得不欢而散。他真对自己这位义兄觉得头疼。

“肖紫衿这人我是觉得没救了,他这个人呢怎么说呢,说他好,他好得不纯粹,说他坏,他又坏得不彻底,说他大奸大恶,他却良心未泯,说他忠肝义胆,他却目光短浅,心胸狭隘。”

“云彼丘这人呢也是个很自我的人,他聪明却也受限于自己的聪明,他呢考虑事情都是以自己角度出发,只要他认为自己是对的,便会一条路走到黑,固执地把自己的想法放到别人的身上。”

“他不肯坐下来,自然是认为我们都不喜欢他,甚至是恨他,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他的想法就是:我跟在门主身边,为他做一切事情来弥补我犯的错,直到有一天付出我的生命。”

“不过我还不会完全想信他,他这人命中有一情劫,他对角丽谯爱慕之心不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真说不定。”

明初心说出自己对这两人的评价,目光却是看着李相夷,四顾门李相夷所看重的兄弟,单孤刀已断绝关系,肖紫衿算是势同水火,云彼丘也是心生隔阂,他不好受,但也要认清形式,至少不必再白白投入感情。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李相夷突兀的换了个话题,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也明白明初心的担忧,全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还是能承受得住的,至少,他不想让人为他操心。

明初心眨了下眼睛,惊讶道:“什么怎么做,我接下来不是要祭祀燧弇吗?至于这些朝廷的事,杨尚书看样子不太想管,那就交由七公子好了,他把这些官员摸得透透的,哪还有别人插手。”

“仙子,你这话说得就不地道了。”宗政明荣推门走了地来,坐在空位上不住扇扇子,看上去十分辛苦,但他的眼睛却很亮,嘴角带着笑意,整个人显得十分兴奋。

“仙子,皇上把这事可都交给你的,再说了,在下可是打着仙子的旗织,许了不少好处出去,你不插手,接下来的戏可没法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