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秦子陌干了什么,取得了一个头目的信任,带上但心田阮天诚两人“投靠”飞哥。
一辆价值百万的奔驰开在别墅里,周遭的环境优美,偌大的草坪几个园丁辛勤的忙碌。
这里的秋天来得较早,枯萎的枫叶随风而逝,在别墅的小道上铺满一层又一层。
“到了别墅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我想你们都知道吧。”
副驾驶上的飞哥,谨慎的叮嘱。
“知道,飞哥!放心吧。”
秦子陌代替他俩一起回应,眼见越来越近,离目标更一步。
书房
“先生,飞哥带了三个人过来。”
莲蓉整天带着她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禀告莱克。
说实话,先生对于他们来说是害怕的毕竟他的手段都见识过。
“叩叩叩,先生,飞哥在客厅等候您!”
莱克换上随意的家居服走下楼,四人立马起身。
“先生。”
莱克深邃的眼眸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一眼,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坐!”
眼神扫向飞哥,飞哥秒懂,示意几人自我介绍。
“您好先生,我叫一陌,这两位是我兄弟,一田、一诚,很高兴认识您。”
说完恭敬的弯腰,莱克对于他们的表现比较满意。
“你的事处理完了?”
“先生,一切都准备就绪,只需先生一声吩咐。”
近日,将会有一场恐怖袭击,不过是针对邻国。
楼上烈焰红唇的夫人与格格拉卡,直视双方长达半个小时,眼睛不曾移开一分。
“是你吧。”
多日的观察使得她更加确信,能在出任务的地方见到她,肯定是有她的原因。
“格格拉卡,有时糊涂点儿对你更好。”
终究还是太年轻太天真,看来对于她们的训练是欠缺了。
格格拉卡心虚的低下头。
“对不起。”
她知道她令老大失望。
夫人眼眸流转,轻抚手上的玉镯。
“这里挺好,只是人多眼杂,万事诸多小心,接下来该干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吧。”
门外响起一道敲门声。
“夫人,该用餐了。”
……
Y市,军属院南宫司令家
南宫司令在书房来回踱步,等待消息的时间是漫长的。
“爸,您晚饭又没吃,小心身体,妈妈都担心死了。”
穿着舒适柔软家居服的南宫紫心,手里端了一份营养均衡的中式米粥。
南宫司令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先把工作放一边,坐下来认真品尝闺女的孝心。
看着自家爸爸一辈子为部队军区忙碌,一年到头也闲不下来,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在书房里随意的闲逛,看书桌有些糟乱,强迫症的她,认真收拾起来。
一个画着五角星的图案映入眼帘,好熟悉的,在哪里见过?
“爸,您这五角星哪里来的?”
南宫司令不明白女儿的话,疑惑的抬起头停止用餐。
“怎么了?”
“没,我就是觉得这图案挺别出心裁的,就是觉得眼熟。对了,爸,你怎么也有画图案的兴趣?”
南宫司令猛然一惊,拿过图案,仔细端详。
“紫心,你刚才说很眼熟,你在哪里见过的?”
要是紫心知道,那就再好不过。
“爸,你怎么了?我是觉得很眼熟,你知道的我一向记忆好。你容我想想……哦,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冰儿画的嘛。”
那时候她们都还是学生,冰儿总是喜欢画些奇奇怪怪的图案,那时她们戏称她为怪胎,祖国未来的艺术家。
冰儿?难道是诗忆?
……
下楼坐在餐厅上的秦子陌等人,见到跟昔日战友一样容貌的女人,惊得差点儿露陷。
沈诗忆也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熟人,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全都来报到?
“妖儿,过来。”
妖儿?
这位总组织头目的夫人叫妖儿,果然人如其名,妖娆性感的不像话。
Y市军区
南宫司令半夜把大家召集起来,宣布一个新发现。
“司令,您这半夜三更叫我们来是为何事?”
南宫司令示意他们看看桌上的图案。
“这不是一样的嘛,有什么不同吗?”
五角星右上角有一个爱心形状的图案,两者的结合倒是设计的独具一格。
“这一幅是我打印出来的,旁边那幅是冰儿送给紫心的生日礼物。”
几人不懂了,这生日礼物跟图案有啥关系?
“冰儿就是诗忆,几个月前牺牲的沈大校。”
此消息震惊所有人,怎么离世几个月的沈大校跟这图案有关。
干部中有一个人脑子转的快。
“您是说,消息是由已故的沈大校传递给我们军方的?”
她,不是牺牲了吗?
南宫司令明白他们此刻的震惊,得知爱将还活着的南宫司令,兴奋惊讶的情绪不比他们少。
“诗忆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喜欢涂涂画画,总是设计出新颖的作品,紫心18岁成年礼,就用这幅作品为紫心做了一个项链,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她还活着。”
她虽然是个女人,确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得力干将,一名合格的军人。
南宫紫心得知昔日闺蜜还在世上的消息,内心的震惊与惊喜久久不能平复。
他乡遇故知,本该拥抱彼此,可是当下环境不允许,可憋屈了几人。
晚上,莱克坐在床上静等浴室的人儿出浴,心情愉悦的翻看杂志。
“你怎么在这?”
“怎么,夫人,为夫不应该在这?”
莱克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尖,沈诗忆见他热情迎上来的拥抱,躲闪不及。
春宵一夜,奈何总有不长眼的人打扰他的美梦。
莱克走后,沈诗忆大呼一口气,总算躲过一晚。
地下室里,来自各国卧底的惨叫,不绝于耳。
莱克听着卧底们撕心裂肺的惨叫,无动于衷,走到一间关押重犯的囚室。
看守人打开铁门,几人大步流星走进,冰冷的手枪直指额间,周围全是死气沉沉的窒息声。
“看来,你很想去西方极乐世界。”
此时的莱克,眼里充满冷漠无情的杀意,说出的话犹如寒冰让人刺骨。
谁能想象先前,刚还与人柔情蜜意,谈情说爱的人,此刻竟如此冷血。
冰冷的地上,站着的男人闭口不语。
“先生,我看直接做了他,看着就晦气。”
好一个风轻云淡的做了他,仿佛杀人还是一件很荣幸的差事。
地上的东方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中方军方的卧底,留着是个祸害,迟早都得死,不过在他死前,还需要他的“帮助”。
飞哥把椒盐撒向男子的伤口,雪上加霜的疼痛,痛的他龇牙咧嘴。
多少个夜晚醒来,他都以为他没命了,却没想到生命是如此的顽强,竟一次又一次的活了下来。
每当要死去的时候,就会被一泼冰水淋个透心凉,心中的信仰使他苟延残喘。
夜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显得神秘
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生活,就是你永远不知道明天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