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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 > 第80章 服软的小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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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旬休日,小寿王百无聊赖地用竹叶拨弄笼子里的蛐蛐儿。

“殿下既无聊,可要去找……大公主?”杏子本来想说“宁昭容”,想想自家主子爱面子的性格,改了口。

“不去。”小寿王撑着脑袋,越想越烦。

难不成除了老女人宫里他就没别的去处了?

……以前他还能去喂喂小黑,现在连小黑都被老女人宫里的鬼火拐跑了。

烦!烦!烦!

自己不去找她,她就真不理人……

小寿王不知道苏棠是有一堆经书要抄,而且也没想好怎么处理他这事儿才没差人来找他,自顾自气恼半天又开始惆怅。

算算已经有三个旬休日了……小气鬼!

小寿王用力在旁边抠出“小气鬼”三个字,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喊道:“杏子,给本王拿纸笔来。”

于是苏棠收到一封信,打开来里面是占满整张纸的三个大字。

“敢问娘娘,殿下可是写了什么不好的话?还请娘娘别放在心上。”传信人杏子有些忐忑。

“没什么,只是说他错了,跟本嫔道歉呢。”苏棠把信收起来。

按熊孩子的性格,这也算主动服软了,不容易。

那她又怎么忍心真不管呢?早晚都得迈出这一步不是?

下定决心以后,苏棠终于大发慈悲绣好拖了几个月的荷包,差人送去给萧景榕。

样式是换了个动作的流氓兔。

不是她非得搞特殊,正经像样的图案她实在绣不出来。

李培顺看着自己手里绣工拙劣的荷包终于知道了自家主子床头挂的荷包是出自谁之手。

……这宁昭容的绣工是一点儿没进步啊。

“皇上,宁昭容差人给您送了荷包来。”

萧景榕伸手接过,翻来覆去也没瞧出个花样,最后用拇指将兔子的脸按扁,递给李培顺,“挂上吧。”

“奴才斗胆问皇上,可仍是挂在床头?”

“嗯。”

龙床一般宫人不能碰,李培顺亲自过去挂上,心道得亏宁昭容没绣多少,要是多起来这床头还不挂满咯。

他以前还瞧不上宁昭容,结果人家才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李培顺还发觉一件事,宁昭容但凡送了东西来,皇上就会往她宫里去一趟,咱也不明白咋那有用。

“给你几个月功夫,就做那样的东西敷衍朕?”

苏棠撇嘴,她还得抄经书好不好,能抽空绣出来已经是给面子了。

但她不能当着萧景榕抱怨,免得他还以为自己不满他老娘呢,虽然确实挺不满。

“皇上以前都不嫌的……”苏棠委屈脸,企图蒙混过关。

“还有一只,做精细些。”萧景榕瞪她。

“是。”苏棠无奈应下,凑近萧景榕低声道:“嫔妾有话想单独跟皇上讲。”

萧景榕以为她要抱怨抄经书的事,抬手挥退宫人,心里想着她若是求两句,自己找个理由应付太后那边也不是不行。

没曾想苏棠说了一件完全无关的事,“皇上这几日可有见过寿王殿下?嫔妾觉得他近日不太对劲。”

苏棠将寿王最近的变化和对她讲的话告诉萧景榕。

“你既早知道,为何不早告诉朕?”萧景榕问出这话的一瞬间便明白过来苏棠的顾虑。

他也惊觉自己会问出这话,代表他对眼前人的信任远超过自己所想,觉得她有任何话都该对自己直言不讳。

敏感多疑、拒人千里之前才是帝王之道,可身边若无可信之人又何其悲哀?

自己私心里大概也盼着有人与自己交心,尤其是枕边人。

他和苏棠相视一眼。

“此事毕竟只是嫔妾的怀疑,并无证据,或许只是嫔妾太多心,贸然讲给皇上听恐增添皇上的烦恼。”苏棠顿了顿继续说,“可嫔妾又想皇上仁德,或许会在意此事。”

“你做得很好,此事朕会派人查。”萧景榕捏住苏棠的手。

苏棠感觉萧景榕不像说反话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轻松一笑,“又给皇上添了一桩事,皇上近日疲乏,嫔妾帮您按按?”

萧景榕轻哼一声,“有事求朕才知道献殷勤。”

“哪有,嫔妾日夜记挂着皇上呢。”苏棠拉着人坐在软榻上,自己褪去鞋子绕到身后给他按摩。

按着按着总觉得萧景榕身上的肌肉不如以前那样硬实,大概是因为当上皇帝之后锻炼不如以前那么频繁了?

男人中年本就容易发福,可别几年之后如今的美貌一去不复返了才是。

苏棠又捏捏别处的肌肉……嗯……还行,不至于有长胖很多。

“嗯?”萧景榕回身揽住她的腰肢,眼睛里带上些暗示。

苏棠亲密地环住他,大战一触即发。

正在萧景榕想带着人往床上去时,苏棠穿好鞋子退到一边,“禀皇上,抄经需得斋戒,嫔妾不敢亵渎佛祖。”

萧景榕也想起太后跟他说让宁昭容斋戒这事。

“你若不想抄,朕另找人给母后抄就是。”

苏棠福身,满脸无辜,“嫔妾都抄了一多半了,何必再忤逆太后娘娘?”

最后萧景榕无奈陪着俩孩子玩了一阵,夜幕降临之时回太极宫歇息。心里对太后和贵妃的不满更甚。

苏棠待他离开后拿起笔平心静气抄经,已经不似刚开始抄的时候烦躁。

然而经昨日一事发了一晚上疯的贵妃仍在对着空气呐呐自语,“家世、容貌、才学,你说本宫差在哪儿?为何他心中一点儿没有本宫?”

“兴许是皇后的意思,而非皇上……”钰棋拼命想将事情圆过去。

贵妃突然笑了,“别再诓骗本宫了。是本宫嫁给他太晚,他已经被那些妖精迷了心,哪里还能记得当年的情份?”

“娘娘……”钰棋彻底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本宫仍旧会是唯一能和他比肩的女人。本宫死时也要和他葬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

钰棋没想过自家主子得偿所愿嫁给心爱之人过后反而会愈发疯魔,与其说是情爱,兴许早已在她日日夜夜的幻想之中化为虚妄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