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在康桥上发现一具赤裸的男性尸体。警民警初步推测是精尽人亡……。”
周浅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早间新闻。吃惊的说道:“精尽人亡。哇偶,好有勇气的死法。真的会有人那么有勇气吗?相柳。”
“不知道?”
周浅看了看周围,问“九尾和混沌呢?”
“昨天晚上出去玩了还没有出来。”简洁的回答。
周浅看四下无人,悄悄的溜到相柳身边,坐在沙发上,脑袋凑过去,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自从回来后,就对人家好冷淡哪。是人家哪里做错了,还是你在忌惮什么?”
相柳皱着眉头抬头看他毫不客气的训斥道:“都快入冬了,你才发春。”
“什么叫发春,我这叫高兴。”笑着解释道。
“高兴,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呢,做春梦呢?”不客气的反驳道。
听到这话,周浅非但没有生气,还是一脸笑意。“就是高兴,不行吗?就开心。”
“对了,问你一下,这件事不会跟他们有关系吧?”
“不知道,你不是要上班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经他提起,周浅似恍然大悟般。“好了,那就不陪你玩了,走啦。”
离开后不久,混沌(女)和九尾进来。两人一身酒气,十分清晰的看着有说有笑的。进门看到相柳坐在沙发上,正看着自己,屋内只有肥皂剧的声音。
终究是混沌先开口:“相柳,下次你真该陪我们出去玩的。你是不知道街上的那些头不断的看着我和九尾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那电视上报道的裸男也是你们的杰作?”相柳十分笃定。
“哦,他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本来我们在街边坐着,他突然过来一身酒气,上来就动手动脚。所以我们给了他一点小教训。”
“然后他就成裸男了。”
“裸男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死亡才是真正的惩罚。不过现在啊,环境真不咋地。”骄傲的介绍完后,开始无端的抱怨。
“不过现在外面的环境真是差。我们的衣着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一群不知死活的醉汉流氓上来。满嘴污言秽语。更差的是些衣冠禽兽。诶呀呀。”混沌连连摇头。
“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九尾说道。
“这件事上新闻了,他看到后,逮着我问。”表情十分无奈。顺带好心提醒道:“他今早好像发春了,小心点儿。”
“发春?”混沌立刻精神起来。贴在她面前的问:“什么样子的发春,仔细说说。”
相柳往后退了退。“等他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我回来了,等的着急了没有啊。”人未至声先到。随后有人一脚踹开了大门。再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舞姿并用一个帅气的poss结束。
“的确有点发春的迹象。”众人心里一致认同。
“怎么啦,各位,阳光如此明媚,为何你们偏要苦眉愁脸呢,笑一笑嘛,仰天大笑可以缓解苦闷。哈哈哈哈。”叉着腰仰天长笑。
“你确定他是发春了,不是吃兴奋剂了。”九尾小声的询问其他人。
“不知道诶,不过看起来挺好玩的。带我一个。来放bGm。”混沌(男)配合着周浅在客厅随着音乐舞动。相柳二人在替他们清出场地后回到楼上,进入了同一间屋内。走之前,相柳调了首探戈。
“按照这个点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啦,把你开了。”
“他们今天有采访,怕我给抹黑,所以给我一脚踢回来了。”
“那你还真受人信赖呢?不过你现在的状态还真是好呢。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没什么好事,就是感觉到了快乐。”慢慢的周浅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的瘫软在沙发上,说:“当最初的兴奋消退,留下的只会是空虚。”
“成哲学家了。怎么突然感伤起来了。”混沌一同坐在沙发上。
“由感而发。”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低沉着嗓音说道:“啊,好累呀,快乐真是痛苦的一件事啊。”
混沌移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的。不需要强制自己,快乐的话自己笑一笑,不开心的话,也不需要强制自己。你应该不像是强制自己快乐的人呢?”
周浅起身,说:“你猜对了,他们今天要上电视。我不想上电视,与其拒绝,不如让他们将我踢出局。”
拿出手机,打开顾思航发给自己的信息。放在茶几上。“昨晚发来的,说我要去出去一趟大不列颠,外交技术分享。不过经过我这么一闹,他们应该会申请换人。”
“怎么了,不喜欢那里?公费旅游都不需要。”
“这你就不需要管了。”手机亮了下。两人对视了眼。“看到了吧,他们换人了,换成司徒了。对了你们知道他们关押异兽的地点吗?”
混沌笑了笑,说“我不告诉你,自己找去离这不远就对了。”说完消失了。
周浅努了努嘴,丧气的躺在沙发上。
下午学院那
顾思航打量份报告给上面,走出办公室,来到个亭子里,按着玉佩里的人教的功法。一炷香的时间后,顾思航长呼一口气。望着自己的手臂,上面依旧遍布的伤痕。想着:“真痛啊,他下手真狠。连这个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用啦。”玉佩立刻说道。“所有东西不可指望一蹴而就。循序渐进才可防止一些可以避免的副作用。”
“那我这样练要到什么时候?”
“一个月,应该能小成。”玉佩客观的粗略估计。
“一个月只能小成吗?能不能再快点。”
声音沉寂了半天才响起:“你练的这套功法缩在修仙中视为筑基的功法。你可以试着延长时间与强度,应该可以尽快的达成你要的结果。”
“只能这样了吗?”试着还有没有别的的办法。可迎来的只有沉默。顾思航只能无奈的继续训练。
这一次的训练中顾思航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经脉在身上流淌着的灵力,也感觉到一些东西流了出来。
“怎么样,这次感觉到了变化了吧。”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你做的?”
“记住这种感觉。”略过他的疑惑。“你要自己学会洞悉自己的一切。找找这种感觉,在你适应的时候,我会慢慢放手。”
顾思航照葫芦画瓢的开始学习。顺着这种感觉,顾思航不断的探索。心中翻覆着思考:“这是什么情况,我的所学中从来没有这种方式。看来他可以教我们许多其他的东西。”
三个小时后,顾思航大概摸清了些门道。看着天色不早了。只好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前往徐城。
第二天一早,司徒沁与顾思航分别前往两个地方,单留下周浅一人守着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