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妈妈的这话,相当于变相的同意了乔兴华和贺楚的婚事。
那贺妈妈都同意了,这事相当于就已经敲定了,两家也顺便把彩礼的事情谈了。
乔妈妈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含糊,除了三转一响,直接给两千现金,手表首饰也没有少给。
这比当年娶司淇的时候,给的彩礼不止翻了一个倍。
娶司淇的时候,给了三转一响,六百六的现金,一块手表,接亲的时候扛了一条猪后腿,就没有了。
事情谈妥后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收拾一下,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
左子萱窝在贺毅的怀里,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胸口上画圈。
“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贺凡和宁溶,贺楚和兴华哥几人的婚事就定下来了。
早先的时候,我还想着恐怕还要等个一年半载,这两对才能修成正果。
没想到宁溶和兴华哥居然那么爽利就答应下来了,看来你们贺家的子孙都挺有手段的嘛。”
贺毅一把捏住她作乱的小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握在手心里。
“我们贺家子孙能有什么手段?要是有手段的话,我跟你那么久了,能还一直是童子军?”
左子萱听懂了贺毅的话中话,好笑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估计你们贺家,也就出了你这么个特例吧……”
说完,主动印上贺毅的薄唇,热情的轻吻他。
贺毅虽说这段时间寸步不离的待在左子萱的身边,但因为左子萱病着,他也没心思盘人。
这会左子萱稍微轻轻的一撩拨,他这全身的邪火“蹭蹭蹭”的直往一个地方冲。
但经历左子萱中邪的事情后,他再也不敢提要求了。
生怕她生气,一不留神给自己气出毛病来,又被前面那位趁机来抢身体。
所以,他只有咬着牙忍着。
可今晚也不知道左子萱怎么了,好像特别的主动和热情。
他感觉再继续下去,自己就要爆血管而亡了。
好在左子萱突然停下来了。
“难受吗?”左子萱伸手描绘着贺毅的薄唇,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魅惑。
“你说呢?感受不到吗?再撩马上就快要爆血管了。”贺毅伸手将左子萱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的咬了一下。
这妖精呀,简直就是想要他的命呀。
“想要?”
“那不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吗?不过,我不会勉强……”
左子萱突然坐起身来,随后贺毅的上方传来左子萱的尖叫声。
“啊……
哎呀呀……”
贺毅整个人都傻了。
我是谁?
我在哪?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猛地坐起身来,全身颤抖的一把将左子萱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
“媳妇儿,媳妇儿……”激动的喊了两声,其他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疼吗?”他吝惜的伸手将左子萱额头的碎发捋开,温柔的亲吻她粉嫩的唇瓣。
左子萱将头埋在他坚实的胸口,点点头,小声的问道:“夙愿达成了吗?”
贺毅将人轻轻的拉开一点儿距离,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扶住她的后背,温柔的道:
“媳妇儿,谢谢你愿意跟我结合融为一体,成为真正的夫妻。
此生,我贺毅定不会负你一丝一毫。”
左子萱无所谓他嘴里说的负不负她,兴许,现在与他结合的是其他女人,他也会跟对方说这个话。
她做出今天的决定,是她真心实意的想跟贺毅同房,满足他的心愿。
即便是将来她留在这里,两人分开,她也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被原主争夺身体病倒的这几天,她亲眼看到贺毅是怎么亲力亲为的照顾自己。
她的心又不是铁做的,就算是铁做的,也已经被贺毅给捂热了。
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再去拒绝贺毅,伤害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男人。
“媳妇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要是你一定要离开,带上我一起走行吗?”贺毅带着祈求的语气问道。
左子萱被贺毅的这句话触动到了,心下怀疑,贺毅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
她也想带,关键她不知道要怎么带呀。
自己要是魂穿过来的,回去还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回去。
这要是魂穿回去,难道贺毅也要死上一死?
她没有说话,伸手搂住贺毅的脖子主动亲吻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贺毅没有得到左子萱的答复,心里难过得很。
他抱着左子萱,猛的翻身将人压到身下,全身颤抖的亲吻她,继续没有完成的事情。
就算左子萱不答应带他离开,他也会想方设法的追着她去的。
好在贺家的家具都非常的牢固,摇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不然这一晚,住在隔壁的贺凡可要够得受的了。
早上公鸡打鸣,左子萱实在是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贺毅才放过她,将人抱到怀里睡过去。
但没睡两个小时,房门就被张婶儿轻轻的敲响。
“宣萱,今早吃什么?准备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就被打开。
贺毅将食指伸到嘴边,给张婶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
张婶儿,小声点儿,别吵着她睡觉。
今早的早餐,你就做最拿手的一样就好了。
做好了不用叫我们吃早饭,要是中午我们没有起来的话,中午饭也不用叫我们。”
张婶儿是过来人,瞬间秒懂,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接着转身去了厨房。
贺毅轻手轻脚的上床,再次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小嘴,微笑着心满意足的睡了。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宁溶见左子萱还没有起来吃饭,有些担心。
“师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过去看看。”
刚要起身,就被贺凡一把拉了下来。
“没看见二哥也没来吃饭吗?”
宁溶无所谓的道:“他没来就没来呗,难不成他不来吃饭,还不让我师姐过来吃饭?”
贺凡叹了口气,他家这铁憨憨,马上都要结婚了,对男女之事还一点儿不开窍。
他着实为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担忧呀。
他俯身过去在宁溶的耳边说了几句,众人不用听,从宁溶红得快要爆浆的脸上,就知道啥内容了。
宁溶那是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羞人了。
贺毅和左子萱两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
其实左子萱是被热醒的,她梦见有一鼎大火炉不停的追着自己跑,把她热得实在不行,挣扎着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发现是贺毅紧紧的将自己搂在怀里。她只要一动,贺毅又将她往怀里紧一紧。
她伸手想要将贺毅推开一点儿距离,抬头瞬间,看到贺毅满头大汗,一滴清泪,顺着他紧闭的眼角流了下来。
“贺毅,贺毅……”
叫了两声都没有反应,她挑了挑眉头。
贺毅平时的警觉性很高的,自己只要醒过来,这家伙都能察觉到,会立刻跟着醒过来。
今天这叫了两声都没有醒,难道是被困在梦魇里面了?
“贺毅,贺毅……”
她伸手轻轻的拍打贺毅的脸,给他把眼泪擦掉,又连着喊了好几声,贺毅才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的看到左子萱,突然一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紧的抱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隐忍的小声抽泣。
“媳妇儿……,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做,才能让你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边。
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好不好?”
左子萱有些懵圈了,她总是觉得贺毅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是不是做噩梦了?”
贺毅没有抬头,仍然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他岂止是梦见左子萱离开他了。
早上他上床熟睡以后,梦见自己飘在空中,还能看到大床上左子萱跟自己相拥而眠的模样。
飘着飘着,突然被一股怪力扯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好长时间以后,眼前的景物才开始慢慢变得清晰。
那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到处都是高楼,路上很多车和人。
有会自动开关的门的铁盒子,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看到很多人从那铁盒子里面进进出出的。
那里的人穿着都非常的光鲜亮丽,甚至有些女同志只穿着背心和内裤出门,看上去很是伤风败俗。
但路上的行人们却好像一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模样。
他漫无目的的在空中飘,突然来到一座外墙上挂着“十”字的建筑物。
看到花园那边好像很多人,他就飘过去想看看怎么回事。
草坪的中间用白纱搭建了一个凉亭,凉亭中间有个用鲜花铺垫的台子,有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站在台子的后面。
他的对面,站着一对男女,男的身着黑色西装,女的身穿一身白纱裙。
凉亭周围装点着红色的玫瑰花,外面坐着很多人,都在注视着亭子里面的那对男女。
他很好奇这些人是在做什么,便飘了过去。
身穿黑衣服的男人,抱着书振振有词的念叨什么他没注意。
但身穿白纱裙的女人他越看越觉得熟悉,直到捧着书的黑衣男人念到。
“左子萱女士,你愿意嫁给新郎,和他一起生活吗?”
“我愿意……”身穿白纱裙的女生微笑的回答道。
“你愿意像爱自己一样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吗?
无论他是健康还是有病,是富有还是贫穷,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都要忠于他。”
女生继续回答,“我愿意……”
坐在凉亭外面的人,突然拍响了手掌,纷纷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