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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二哥的脑袋被人开瓢了!

时想想睁开眼睛,彻底没了睡意。

她翻身起床,穿上鞋子推门出去。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宏伟诧异的抬起头,下意识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帕子捂住受伤脑袋。

“小,小妹!”

时想想走过去,霸道的抽走他手里的帕子。

从血结痂的程度来看,伤的应该不轻。

“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清洗一下,抹点药就行了。”时宏伟觉得自己问题不大,想也不想就拒绝。

时想想二话没说,将她二哥扛起来就朝外面走。

“小妹,放我下来,我头晕。”之前还没感觉,现在只想吐。

“慢点,你哥脑袋还在流血呢。”

“嗯。”时想想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将时宏伟放在自行车上:“奶,你们回去睡觉吧,我带二哥去医院包一下。”

“让你大伯他们跟上,晚上路不好走。”老太太不放心。

“是啊,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我可以的。”时想想摆摆手,提醒道:“我哥这样,明早上送不了馒头,你们找人送一下。”

“这个你甭担心,让你二堂哥去,他熟路。”

时向东打个哈欠的功夫,就被委以重任,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全家那么多人,怎么指着他压榨啊?

时想想带着时宏伟回到城里,直奔医疗设备最好的医院让医生检查。

“伤口不轻啊,我再仔细检查检查。”医生戴上眼镜,扭头对时想想:“你先去缴费”

“好。”

时想想拿着单子去缴费,一共7毛钱。

检查完,医生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严肃起来:“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几天。”

一听说要住院,时宏伟激动地站起来:“不行,明天我还有事,你给我包扎一下就行。”

那群龟儿子竟然搞偷袭,这个仇他必须报。

医生很生气:“胡闹,你以为脑震荡是闹着玩的?”

“我们住。”

时想想的小手压在时宏伟的肩膀上。

时宏伟那点反抗的力气根本不够看的。

医生给他们开了病房,时想想将人安置在床上,才问:“谁打的?”

“小妹,交给二哥,二哥自己能处理!”

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把小妹掺和进来。

时想想也不强求:“明天早上我去帮你送货。”

他以为他不说,她就没办法了吗?

只要她肯查,就一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不准去。”时宏伟情绪激动,紧张的抓住时想想的手腕,一抬头,对上她明亮的眸子。

他忽然意识到,他拦不住她。

还不如实话告诉她。

“这几天下乡收货的时候总有人跟我们抢货源,今天收货回来,没想到就着了对方的埋伏,要不是他们人多,哥弄死他们。”

怕时想想担心,连忙补充道:“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清楚人了吗?”

“嗯,看清楚了,带头的下巴上有一颗很大的痦子。每天都会去那几个村子收面粉。”

时想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在医院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妹。”时宏伟担心的看着时想想,好半天才哽咽的挤出一句话:“注意安全。”

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用,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要妹妹替他出头。

“该注意安全的是他们。”

时想想调皮的冲时宏伟眨了眨眼睛,转身从病房里出去。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敢伤她二哥,他们不死也得扒一层皮。

从医院出去,时想想在小贩摊位上买了七八个红糖馒头,一口气炫了两个,其他的装篮子里路上吃。

“伟哥,怎么还不来?”

“说好这个点的!”

时想想经过郊区的时候,偶然间听到几道声音。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她将自行车倒回去,看见几个十几岁的青年蹲在地上,嘴里叼着根尾巴草。

“啊,有人偷看咱们拉屎!”

吓得几个小伙子如临大敌般提起裤子,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这一看不得了!

怎么是这小姑奶奶!

拔腿就跑。

时想想:谁特么知道会他们蹲在路边拉粑粑!

她的眼睛不会长针眼吧!

“回来!”

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见到她跟见到鬼一样。

柱子几人领教过时想想的厉害,时想想叫他们回来,他们不敢不听。

他们硬着头皮走到时想想面前,乖得跟鹌鹑一样。

时想想双手背负在身后,打量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走了一圈:“你们跟着我哥干多久了?”

“七,七八天!”柱子忐忑不安的回答。

“他一天给你们多少钱?”

“一天5钱,收一百斤另外加5毛钱!”

一天最少能赚2块钱,就这几天,他拿了20几块钱!

时想想看着一脸满足的几个人,也没说什么:“今天我哥有事,我和你们一块去。”

什么,她去?!

几个人惶恐的看着时想想,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唾沫。

时想想挑了挑眉:“有意见?”

“不敢,不敢!”

听伟哥说,他们这活儿是这小祖宗给安排了。

他们又不是傻,得罪财神爷,以后他们回村喝西北风吗?

“带路吧!”

柱子连忙道:“欸,好!”

柱子他们带着时想想来到小河村,照常收面粉。

“哟,今天时宏伟没来?”嚣张的声音忽然传来。

柱子扭头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又是你们!”

时想想看着刚刚说话的人,脸上那颗痦子尤为刺眼。

她环顾四周。

没人!

她转身抄起柴堆上的一根柴就冲了出去。

“哎,哎,你干嘛!找死啊?”

对方被突然杀出来的小姑娘打得措手不及。

柱子等人看着突然发疯的小姑奶奶,吓得抱着我一团。

她要干啥呀!

抢生意多正常啊!犯不着下这么重的手吧!

场面太凶残了,几个人捂着眼睛不敢看。

时想想红着眼睛,以一挑四,分分钟钟把对方打趴在地上,疼得他们‘嗷嗷’叫。

时想想浑身散发着戾气,手里劈开的木柴指着脸上有痦子的男人,清脆的声音凉凉如霜:“听说,你们把我哥揍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立马顿悟,这是找上门寻仇的。

对方那么厉害,打死他也不能承认:“没有,你弄错了!”

“嘴巴还挺硬!”时想想扔掉手里的木柴,骑在男人的身上,怼着他的脸耍了一套天马流星拳,把人揍得鼻青脸肿,痛不欲生。

“我弄错了?”时想想扬了扬下巴,威胁那味儿四面八方都能感受到。

男人面部扭曲,倔强的扭头,之前从嘴里飞出去的牙齿安详的躺在地上,吓得他瞳孔一缩,浑身的疼痛加倍:“是,是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