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沈念之来到沈若云身边,从对方身上搜出来一包药粉,还有一个钱袋子。
一想到沈若云想要对裴玉泽生米煮成熟饭,就知道这包药粉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眸子寒芒一闪,唇边勾起一抹邪笑。
暗道:沈若云,既然你这么热衷于这种事情,那我就成全你,可别太谢谢我。
将药粉拆开,抬手掐住沈若云的下颚,一捏,就着那张开的嘴就把药粉全部倒了进去。
动作尤为利索。
搞定之后还拍了拍手,一抬眼就看到裴玉泽看着自己。
“玉泽哥哥想知道刚才那药粉是什么吗?又是给谁准备的?”
沈念之起身靠近裴玉泽,一瞬不瞬的看着对方,唇边的笑容有多甜,眼里的寒芒就有多危险。
“咳咳,我不想知道。”
仿佛感受到危险一般,裴玉泽抬手掩唇,清咳两声说道。
“哼,你不想知道,我还就要说,刚才出门的时候我可是听到她说,要跟你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那药就是为你准备。”
沈念之成功看到裴玉泽脸色微变,心里那点子不高兴,也瞬间消散。
她知道自己这是莫名的吃醋了。
“还好有念之保护,玉泽才没有落入歹人之手,如此救命之恩,定当以身相许。”
裴玉泽确实被恶心的不得了,但见到沈念之如此模样,心思一转,就知道对方应该是吃醋了。
心里顿时甜蜜滋生。
就着昏暗的夜色,抬手将沈念之拉入怀中。
入鼻的药香顿时安抚了他所有神经,拥着沈念之,仿佛心里那片空缺都给填补了。
低头亲了亲女子的发顶,眼里满是温柔。
“哼,你这辈子早就许给我了,哪也别想跑。”
沈念之抬手戳了戳裴玉泽的胸膛,傲娇的轻哼道。
抬眸间,眼里满是欢喜。
就这么深情的看着对方,双方眼里全然是对方的身影。
两人都距离越来越近,呼吸开始焦灼。
粉嫩的红唇和微凉的薄唇慢慢靠近。
裴玉泽一只大手紧紧的扣着那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大手扣在那白皙的脖颈。
这个时候的裴玉泽哪里还有原来的从容淡定,眼里只剩下掠夺。
想要掠夺她的呼吸,啃咬她的红唇,吞噬她的香甜。
两人的眼神就这么交织在一起,拉扯成细密的情丝。
将两颗心缠绕一圈又一圈。
白皙的指尖紧紧的攥着男子胸口的衣襟,沈念之看着越来越近的薄唇,回想着昨晚那激情四射的一吻。
嘴巴突然发干,不自觉的伸出舌尖舔过红唇。
给那抹红又添了一份光泽,诱人至极。
裴玉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手臂又紧了几分。
喉咙难耐的滚动两下,压着对方脖颈的大手一个用力,眼见着那红唇慢慢靠近自己。
“等等。”
沈念之抬手一挡,白皙的指尖正好压在裴玉泽的薄唇之上。
含情的桃花眼无辜的眨了眨,认真的盯着裴玉泽说道:
“差点忘了正事儿。”
视线扫了扫地上的两人,提醒着。
裴玉泽视线在那两人身上扫过,只觉得心里有股气憋着,难受的紧。
如果眼神能杀人,地上两人可能早被他千刀万剐了吧。
沈念之羞红着双颊看了看裴玉泽那欲求不满的脸,快速推开他,后退两步。
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还有正事要做呢。
睨了一眼裴玉泽后,背起沈若云就往前方而去。
内心一片感慨,叹息一声,美色误人啊。
这下她对于古代帝王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有了深刻体会,低声嘀咕:
“要是美人都有裴玉泽那般姿色,我是皇帝,也不想早朝啊。”
走出去一段时间后,脸上的热意才慢慢消退。
还好她现在的身体素质跟上了,不然是真背不动沈若云。
她没想到,这个沈若云跟她的母亲王氏一个德性,看着身上没多少肉,但背起来贼重。
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的大树下等着的一行人。
沈念之停顿片刻,从地上抹了一把灰往自己脸上擦,随后继续背着沈若云往前走。
来到马车跟前,低着头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人给你们带来了,我给你们放马车上。”
“行,快点,我们少爷还等着做新郎官呢。”
为首的是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反正只要人到手就行。
这种事情他们干的多了。
“好。”
沈念之尽职的将人给放到马车里,随后跳下来,原本是打算就这么离开。
结果赶车的马夫丢过来一个荷包,说道:“这是少爷赏的。”
随后一扬马鞭,赶着马车走了。
沈念之抬起头,看着远去的马车,唇边尽是冷笑。
“哼,今晚确实是个好日子,新郎新娘都齐了,沈若云,希望你会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沈念之抛了抛手中的银袋子,打开一看,好家伙,整整一百两呢,呲笑一声:
“呵,那王公子还真大方。”
感叹一句,往回走,随后两人将许氏弄到了村头附近空地上,身上的钱财钥匙等自然被沈念之拿走了。
既然她们打算算计自己,那她也不必留情。
把许氏丢那里后,他们就没再管,回家睡觉去了。
而另一边的王员外家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马车的速度自然不是牛车可比的,只花了一刻钟,就进了城。
还好城门值班人员被王家打点了,所以进城顺利的很。
很快人就被抬到了王公子的院子。
王公子得知美人已经到手,哪里还等的住,闻讯赶来。
“小美人,你家相公这就来疼你,哈哈哈哈....”
开门关门声一响,里面的烛光也被吹熄,独留窗边一盏油灯,尽情的燃烧。
“撕拉——”
“啊——”
随后便是布帛撕裂的声音,接着就是女子痛苦的叫喊声。
“..不要...啊....”
“放心,今夜相公定然,好好疼你......”
没过多久,女子痛苦的喊叫声变了个调,欢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在屋里响了起来。
随后像是彻底释放,呻|吟声尤为激烈。
房内仅剩的烛火将屋内点亮些许,将剧烈摇晃的床榻投射在了窗户纸上。
那动静羞得刚冒出头的月亮又躲回了云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