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汉全席是清朝时期的宫廷盛宴,集满族与汉族菜肴之精华而成。它菜式繁多、精美,是中国传统饮食文化的瑰宝。
满汉全席上菜一般至少一百零八种,菜式有咸有甜,有荤有素。山珍海味无所不包,不仅有宫廷菜肴的特色,还融入了地方风味。其食材丰富,包括燕窝、鱼翅、海参等珍贵食材,以及各种肉类、海鲜、蔬菜等。烹饪手法多样,如烤、煮、炸、蒸等,讲究色香味形俱佳。
满汉全席分为六宴,分别是:亲藩宴、廷臣宴、万寿宴、千叟宴、九白宴和节令宴。每种宴席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菜品。
亲藩宴,是皇帝宴请王公贵族的宴席,菜品精致典雅,尽显皇家风范。
廷臣宴,是皇帝宴请大臣们的宴席,场面宏大,菜肴丰富。
万寿宴,是庆祝皇帝生日的宴席,通常有各种寓意长寿的菜品。
千叟宴,是皇帝宴请长寿老人的宴席,体现了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
九白宴,是蒙古王公的进贡宴席,以九道白色菜肴为主,象征着纯洁和吉祥。
节令宴,则是根据不同的节日和季节而设的宴席,菜品会根据当季食材和节日特色进行调整。
满汉全席不仅是一场丰盛的宴会,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和展示。
被徐慧珍这么一提,秦淮茹想起来了。
过年不就图个吉利,喜庆吗?
满汉全席那是打死也不能做。
在这个提倡勤俭节约,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年代。
秦淮茹敢这么做,那就等着挨批吧!
但是满汉全席里,一些不重要的菜式,好吃的菜式,还是可以试着做一做的。
秦淮茹瞬间想到了办法。
又跟徐慧珍聊了一会,这才放下电话。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后,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然后提起笔准备开始写菜单。她思考片刻,便迅速地写下了一连串菜品:四喜丸子、蒸羊排、栗子鸡、锅烧鲤鱼、烩三鲜、松花小肚、软炸里脊、什锦套肠、麻酥油卷儿、江米酿鸭子、麻辣蹄筋和芫爆散丹,水晶肘子等等!
秦淮茹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出这十六道菜来。这些菜肴虽然在市面上都很常见,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写完菜单后,她拿着单子去找杨师傅。
\"杨师傅,食材就按照这个单子来准备!\" 秦淮茹将手中的单子递给杨师傅。
杨师傅接过单子一看,顿时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不禁赞叹道:\"秦师傅,您这可都是硬菜啊!\"
然而,他随即又面露难色地说:\"可是秦师傅,这么多菜需要准备大量的原料,而且到时候恐怕会有一百多人来用餐,我们到底要准备多少材料才够呢?\"
秦淮茹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回答道:\"别管那么多,直接让采购科去购买就是了!\"
接着,她补充道:\"至于是不是能够买到足够的食材,那已经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问题了!\"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留下杨师傅一个人看着手中的菜单发呆。
秦淮茹独自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开始琢磨表演的事。
这可是大事,她要好好想想,琢磨琢磨。
除了中午炒菜,秦淮茹都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没人找她,她也没出来。
直到下班,这才露面。
下班回到家,秦淮茹刚做完饭,阎埠贵就带着媳妇和阎解成两口子不请自来了。
秦淮茹倍感诧异,这老阎家怎么跟算好了时间似的,专挑人家吃饭的时候上门,难道是闻着饭香味找来的?不过,她今天着实有些意外,平素里小气吝啬的阎埠贵,竟然破天荒地提着东西来了。虽东西不多,只有二斤苹果和几块糕点,但也足够她在街坊邻里吹嘘一阵了!
“淮茹啊,这不眼瞅着要过年了嘛!”阎埠贵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解释道,“这一年来,你可没少照顾我们家。我们这次过来,一是为了解成两口子前几天办的那糊涂事,给你道个歉;二来也是特意感谢你对我们家的关照!”
秦淮茹心里犯起了嘀咕,阎埠贵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实在担心这位三大爷又在算计什么,这种事情他可没少干。阎埠贵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尴尬过后,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
“你个呆子,还不赶紧过来跟秦姐赔个不是!”阎解成闻声,赶忙上前向秦淮茹赔礼,“秦姐,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计较。”
秦淮茹这下更慌了,她觉得这爷俩肯定是有备而来,准备一起给她下套呢!
“得了得了,咱们也不用来这套,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秦淮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们家正等着吃饭呢!你们在这,我们……”她差点就把“吃不下去”这几个字说出口了。
阎埠贵纵然看穿了一切,却佯装糊涂,大剌剌地坐到了桌子前。
“我说淮茹啊,咱这院里,数你们家和傻柱家的伙食最好!”
“就这一桌子菜,我们家过年都不一定吃得上!”
“要是真有这么一桌,我能从腊月二十三一路吃到正月十五!”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忖:“嘿!这阎三大爷,可真让人倒胃口啊!”
“那个三大爷,你们要是没什么事,要是就为了解成那点事,我根本没往心里去!”
“再说了,咱们都是邻居,你这么客气,可就太见外了啊!”
阎埠贵扭头看了一眼阎解成两口子。
“听到你秦姐说的了吧,还不赶紧谢谢人家!”
阎解成两人一听,急忙向秦淮茹道谢。
“不是说了吗,不用这样!”秦淮茹好歹也得拦一下。
阎埠贵见秦淮茹如此诚恳,便向阎解成两口子点了点头。
阎解成见状,心领神会,立刻对秦淮茹说道。
“秦姐,你慢慢吃,我们先回去了!”说完,拉着媳妇就走了。
他是走了,可阎埠贵没走,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仿佛在说:你今天要是不请我吃这一顿,那就是你不懂礼数,不知道尊敬老人、爱护晚辈!
秦淮茹真想把他赶走,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没这个必要!
老娘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心里这般想着,秦淮茹一屁股坐在了阎埠贵的对面。
“三大爷,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阎埠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有事儿,还真是有正事儿呢!”
“是这样啊,我听人说你们厂里过年似乎要举办会餐,是有这么回事吧?”
秦淮茹暗自思忖道,这阎埠贵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些,今儿个发生的事情,当晚他居然就知晓了。
“嗯,确有其事。”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
阎埠贵闻言,立刻兴奋地一拍大腿:“那敢情好哇!淮茹啊,既然如此,三大爷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实不相瞒,咱们家今年这个年啊,怕是难过咯!”
“行了,三大爷,别说了!您还是趁早打住吧!”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瞧见没,那儿是大门,您呐,麻溜儿地回自个儿家去,好好琢磨琢磨该咋办。我们家也并不宽裕,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闲散钱财借给您呐。”
“我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