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正月十六,秦淮茹又开始上班的节奏。
今天第一天复工,轧钢厂不光要开大会,还要做各项工作计划报告。
虽然这些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可是这种大会全厂人人必须都要参加。
开完会,秦淮茹还要回食堂,给领导们做工作餐。
别看叫工作餐,吃的比以前吃席,吃的都要好。
酒也是最好,茅台,五粮液这些。
厂里领导知道她秦淮茹手艺好,特意把这次吃饭,放到了这边。
秦淮茹所以也是特别的忙。
好在自己手艺在线,把那些领导一个个吃的撑肠拄腹,满意极了。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休息室,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准备小憩一会儿。就在她闭上双眼,享受这片刻宁静时,一个黑影悄悄地溜进了房间。
由于大家都知道秦淮茹会在休息室里休息,通常不会前来打扰她,如果有事情也只是在门外喊一声而已。然而,今天这个不速之客却破例闯了进来。
此人不仅闯入屋内,而且看到秦淮茹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恶念。秦淮茹背对着门口,紧闭双眼,似乎正在熟睡。这个身影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将秦淮茹的身形尽收眼底。
他情不自禁地咽下一口唾沫,然后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触摸到秦淮茹的肩膀。秦淮茹因为过于疲倦,起初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当那人发现秦淮茹毫无反应后,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开始给秦淮茹揉捏起肩膀来。
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另一只手也慢慢往下移动,试图探索更多的领域!正当他快要触及那令人心驰神往的高耸部位时,秦淮茹突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长的、奇丑无比的驴子般的脸庞,上面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秽表情。秦淮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然而,面对秦淮茹的质问,许大茂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露出一丝狡黠而又下流的笑容。
\"秦姐,别这么激动嘛,刚才您不也是乐在其中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淮茹,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胡说八道!\" 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谁享受了?你这个无赖!\"
这时,秦淮茹突然嗅到一股浓烈的酒味,直直地冲进她的鼻腔里。她定睛一看,发现许大茂的那张驴脸已经涨得通红,显然是刚刚喝了不少酒。
此刻,秦淮茹心中已然明了——这个家伙一定是刚刚陪着别人喝完酒,便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这里来撒野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许大茂,心里暗自纳闷:“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然而,此刻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秦淮茹迅速转动脑筋,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好护自己周全。
要知道,若是面对一个神智清明的许大茂,秦淮茹有十足的信心将他狠狠教训一顿。
可如今站在面前的却是个醉醺醺的许大茂,秦淮茹心里着实没底!
只见许大茂的身体微微摇晃着,满脸通红,嘴里还嘻嘻哈哈地笑着,活脱脱就是一副不知羞耻、厚颜无耻的模样。
“姐……我的好姐姐呀,您知不知道弟弟我这些日子过得有多苦哇?”许大茂一边嘟囔着,一边竟突然哭了起来,“我那媳妇简直就是只母老虎嘛!”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竟然如此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
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哭出来一般。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向前紧走几步,猛地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两只手臂。
\"秦姐,我离婚,然后娶你好不好?\"
\"贾东旭已经不在了,你何必为他守活寡呢?\"
\"秦姐,求求你答应我吧!\"
许大茂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秦淮茹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待到她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臂已然被紧紧地握住了。
秦淮茹心中的怒气瞬间升腾起来!她毫不留情,抬起膝盖,朝着许大茂的胯下狠狠地撞去。这一击,秦淮茹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尽了全部力量。
只见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血丝密布,仿佛要爆裂开来!他长大嘴巴,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好似嗓子眼里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了喉咙一般。
他的脸色由通红瞬间变得惨白,如死灰一般。
他紧紧抓住秦淮茹的手,也如触电般撒开了。双手捂着裤裆,身体顿时蜷成一只大虾米,狼狈地蹲在了地上。
秦淮茹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她真怕这一下,会让许大茂从假太监变成真太监。
毕竟不管能不能生孩子,起码那东西还能用,要是以后用不了了!
这小子会不会就赖上自己啊!
许大茂缓了好久,才如乌龟般缓慢地抬起头,他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手指颤抖着指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蛋碎了!”
话刚说完,只听“扑通”一声,许大茂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双膝跪地。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杨师傅几个人如猛虎般冲了进来。
“秦师傅,怎么了!”“秦师傅,发生什么事了?”众人纷纷焦急地询问着她事情的缘由。
秦淮茹见着大伙,这才松快了些。
“这家伙没安好心思,趁我睡着了,钻进屋想对我动手,被我给拿下了,谁帮忙叫下保卫科的同志来一趟。”
一听秦淮茹要叫保卫科,许大茂彻底慌了神。
他艰难地抬头求饶道:“秦姐,秦姐,姑奶奶,你是我姑奶奶,我错了,我真错了行不?”
“我喝高了,猫尿喝多了,走错了屋子,你看在咱都一个院住着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回吧,行不!”
听完许大茂的话,秦淮茹心中一阵冷笑。
“许大茂,你有啥话,还是跟保卫科的同志说去吧!”
许大茂面如死灰,他知道这次可真完蛋了,一旦进了保卫科,那这事可就大了。
别说工作,弄不好得进去吃牢饭。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谁要找保卫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