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什么事都管呐?”
“要我说,许大茂那样的,枪毙都不多!”
陈雪茹愤愤不平道。
秦淮茹呵呵一笑!“行了,谁让我现在是宣传科长呢?”
“总不能我刚当官,手下就出这么一个货吧!”
“也是!”陈雪茹应付了一句,扭脸看向了边上的何雨柱。
“我说柱子,你怎么不说话呀?”
何雨柱现在脑子里嗡嗡的,跟做梦似的。
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穿着真丝透明睡裙的样子……
凹凸有致的身材,硕大挺拔的山丘,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何雨柱心跳得厉害,满脸通红不敢直视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轻咳了一声!“嗯!柱子,柱子!”
“啊!秦姐,什么事?”
秦淮茹那双勾人的眼眸,妩媚妖娆的翻了翻。
“我跟你说的,都记住没有,不管有什么事,也等许大茂出来再说!”
“啊,啊,我知道怎么办,你就放心吧!”
正事说完,陈雪茹拉上秦淮茹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们刚走不久,警察就来了。
来找何雨柱询问情况。
何雨柱还有点紧张,哆哆嗦嗦把秦淮茹教给他的话,复述了一遍。
等警察走了,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
陈雪茹办公室里,她看着坐在对面的秦淮茹。
“我说妹妹,你可有日子没来我这啦?”
秦淮茹心说,我没事老来你这干什么?
自己一大堆事等着做呢?
“这不是忙吗?”
陈雪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忙什么,忙着找相好的?”
“你可得了吧,我这辈子算是把这个念头断了。”
“说起了,还不如看看你自己,不也是单着呢吗?
“怎么,你一个人也耐不住了!”
“滚蛋,哪有能配上老娘的人呐?”
“行了,不开玩笑了,有个事问问你!”
秦淮茹好奇的看着陈雪茹!“什么事?”
“这么个事!”
“你不是年前弄了一批羊肉吗?”
“柱子,跟我说,这羊肉做铜锅,非常好卖,成天都有人排队找!”
“我的意思是,让你的路子再给我们弄一些羊肉,你也知道,要是等供销社,或者统一采购,我们那就什么也别卖了?”
秦淮茹心里盘算了一下。
想到空间里,这段时间攒了不少好东西,羊肉也充裕。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这样,等我回去问问,明天让柱子给你消息!”
看了一眼时间,看时间不早了,秦淮茹就离开了这边,回到了轧钢厂。
杨厂长还在等她回来,汇报许大茂的事。
“厂长,应该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不对吧!没问题,许大茂大半夜不在家,跑外边瞎晃悠什么,还让警察给抓了!”
“淮茹同志,你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吗?”
“这样,不管什么原因,许大茂出来后,工作先停了,先写检查,什么时候真正认识到了错误,什么时候恢复工作!”
秦淮茹暗暗咂舌!心想这许大茂也是够倒霉的。
至于杨厂长为什么发火,估计跟今天来的客人有关系。
“好的,等许大茂回来,我亲自监督他写检查!”
“嗯,这个不用,你还是要以翻译资料为主。”
“淮茹同志,你的工资做的不错,局里有关领导看了你翻译的资料,肯定了你的工资能力!”
“好好干,厂里非常看好你!”
又聊了一会,秦淮茹就回宣传科了。
派出所,许大茂被警察放了。
“许大茂,我们调查了一下,案子跟你没有关系,你可以走了!”
“但是,我要提醒你,晚上不要瞎走,现在街面上不是很安全!”
许大茂对着警察点头哈腰,连连跟警察道谢,说着好话。
“是是是,谢谢,谢谢,我以后晚上不上街了!就在家待着!”
出了派出所,许大茂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唉!这次真是欠了秦淮茹好大的人情啊!”
怀揣心事,也没去轧钢厂上班,直接回了家。
四合院,许大茂媳妇一个人呆呆在家坐着。
脸色十分难看!时不时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吱扭一声,房门从外边被人推开了。
许大茂媳妇抬头一看,就见找了一个晚上的男人回了家。
许大茂媳妇这火腾的就上来了。
“许大茂,你要死啊?说,昨天晚上去那个骚狐狸那去了?”
嘴里骂着还不算,扑过来,找着许大茂那张驴脸就挠。
许大茂本来就担惊受怕了一夜,可谓是身心疲惫。
从派出所出来,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这会困意正浓。
一时间没有防备,正被他老婆抓个正着。
就这一把,顿时挠出一道道血凛子出来。
这个许大茂疼得,瞬间就精神了。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还被自己女人打了。
许大茂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个嘴巴。
他老婆半张脸,都被扇肿了!
这下可热闹了,两个人直接开干,扭打了一起。
许大茂也是废物,刚开始还行,可慢慢的就落入了下风。
被他老婆骑在身上,就是一顿爆锤。
他那个继子,媳妇带来的孩子,一看自己妈跟许大茂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抄起桌子上的一碗剩菜,走到许大茂边上,照着脑袋就倒扣了下去。
嚯,这下可好了,剩菜倒是没什么,可盛菜的碗,直接砸在脑袋上,把脑袋开了瓢!
许大茂就觉得脑袋上热乎乎的,拿手一摸,一手的血。
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他老婆看见这个情况,也傻了。
妈呀一声,抱起孩子就往屋外跑。
许家的动静,让院里不少人,都听到了动静,大伙围过来在门口看热闹。
就看许大茂媳妇,从家里跑出来,手上,衣服上,除了菜汤,就是血渍。
逢人也不说话,抱着孩子直接朝着院外就跑。
大伙心里好奇,围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就看见许大茂躺在地上,脑袋上全是血,没了动静。
人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杀人了!看热闹的人,哄的一下,一哄而散!
跑得那是要多远就有多远,都躲了!
聋老太太正在家休息,听见动静,从门一看。
就看见大伙四下而散,跑得老远。
“怎么了?一个个跟疯了似的!”
“老太太,许大茂他,他脑袋被开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