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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理所当然的,宴先觉又请假了。

理由也是现成的,他二姐都要回研究所了,他哪儿来的心情上学。

至于会不会被爆出去,又会不会再次引起舆论争议。

宴先觉只能说,你永远可以相信季希。

就像生产队相信他们的小毛驴那样。

自从上次豪车车队从学校周边驾离的事儿上了热搜,季希痛定思痛,着手大力加强了公司公关团队。

当时季希的用词是补强,他也的确从老板已经被抓的碧玺娱乐挖了一些人过来。

但宴先觉总觉得以他使用的形容词,与其说是加强公司公关团队的建设,还不如说他看起来想跟谁去打一架。

这个谁特指林琅,因为只有林琅喜欢搞这种事儿。

既然懂事的下属已经为他解决了后顾之忧,宴先觉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这份便利。

对此,周也只能说他都有点习惯了。

他无语的看着这群一下课就围在自己课桌周围,猜测宴先觉怎么又没来上课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比较靠谱的猜测是宴先觉睡过头了,干脆就不想来了。

这还算靠谱,听着像是宴先觉能干的出来的事儿。

还有人结合开学报到那天宴先觉说他要去送女朋友上学的事儿,推理出他今天也送沈方梨去上学了。

这也还算能搭上点儿边。

但离谱的猜测可就是真离谱了,在有一个同学说出:“宴先觉不会因为我们太烦退学了吧?”这种猜测的时候,周也果断的抬手制止了他们。

不行了,不能再让他们继续这么揣测了。

再猜下去,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富二代们连宴先觉要去征服月球的话都编的出来。

“他是去送机,不过不是沈方梨,是他二姐年假结束要回单位上班。”

同学们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关于宴家神秘的二姐。

那可是在宴先觉不怎么参加各家宴会之前就十分神秘的存在。

两家关系不错,周也自然知道一些,但他之所以能和宴先觉做这么多年的朋友,就是因为他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NEEd Not to KNow.”

“嘁!——”

周围人拉着长长的语调:“给你装到了。”

周也同样没忍住笑了起来。

大家也十分配合的转移了话题。

因为他们接收到了周也表示不能说的暗示。

周也耸耸肩:“总之,让我先把作业发给宴哥吧。”

他幸灾乐祸的笑道:“高数好难,让宴哥也头痛一下。”

周围人起哄道:“发,赶紧发,我们都来上课就他不来,不让他做点作业,也太不公平了吧!”

“让他写完记得发群里给大家抄一下啊。”

周也听到这句话,表情微妙了起来:“你确定?”

倪邱失笑,他胳膊架到周也的肩膀上,懒洋洋道:“如果是宴先觉自己写的,我可能确实要担心一下。”

“但,”倪邱委婉的说,“你觉得宴先觉像是会自己亲手写作业的人吗。”

周也一拍额头,他把这事儿给忘了。

王子鹤配合的给其他还没能反应过来的同学解释道:“季希高三经常在学业上‘帮助’宴先觉。”

帮助两字被他咬的重重的。

显然这个帮助即可以指季希在物理方面对他的帮助。

也可以指帮他写那些他自己不耐烦写但老师又有明确要求的卷子。

周围人恍然大悟,随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哀嚎道:“圈里有个林时就够难受的了,季希高考分刚出那会儿,我至少因为他挨了四五次骂。”

“谁说不是呢,我妈至今还天天让我看看人家。”

“天知道我爸妈自己也就是个普通富二代啊,猫再怎么努力也生不出老虎来啊。”

这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赞同。

“所以说,季希给咱们点儿精神损失费也是应该的吧!”

“宴先觉的作业给季希做,我们再抄宴先觉的作业,我看行。”

“就是就是,什么作业啊也配让咱们小少爷亲自动手。”

周也看着他们自顾自的达成了共识,张张嘴又闭上了。

就让他们保持这种美好的期冀好了。

实际上季希帮他写的作业都是宴先觉已经会的,比如语文英语化学生物那些。

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那上面。

物理很烦,宴先觉经常写着写着就想原地爆炸,但他从没假手于人过。

看着已经自顾自的闹腾起来的一群人,周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宴家人正在跟宴珊告别。

宴珊不由得回想起上次休年假,那会儿是宴先觉要去高中报到的时候。

宴家人的关系虽说还行,但也就是标准的豪门家庭,大家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房产,还不止一处,说不定就在哪里住下了。

像是如今这种每天忙完还要往家里赶的情况少之又少。

宴珊看向这其中起到最大作用,但本人还茫然无知的宴先觉。

她抬抬手摸了摸宴先觉的头顶:“好好保护脑袋。”

但凡遇事多想想,也不至于到今天还没发现家里人的不对劲。

宴先觉:“???”

家中对宴珊脑回路最熟悉的宴琬果断转过头无声的笑了一会儿,等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又悄咪咪的转了回来。

宴辞在她耳边小声的问:“二姐什么意思?”

宴琬看了眼还没反应过来的笨蛋弟弟们,高深莫测的说:“佛曰,不可说。”

宴辞又去问宴亦安,宴亦安言简意赅:“说他笨。”

宴辞:“……”

宴辞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宴先觉的表情,然后他得出结论:“宴先觉也没反应过来。”

闻言,宴亦安和宴琬同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宴辞脸上正露出一种还好有人跟我一样的庆幸表情。

但宴先觉没看出来,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家里人能听到他的心声,有信息差,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宴先觉不知道在自己刚刚被嫌笨,他这会儿正跟警卫员交代着什么:“要好好保护我二姐。”

警卫员认真的点头。

宴先觉这段时间跟保镖公司里的人接触多了,也清楚他们这类人里活泼的是真活泼,不善言辞的是真不善言辞。

他也不觉得对方没答话是冷场什么的。

“好好保护我二姐,姜糖的事儿我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