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吃定她叶雪缨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冒险,所以才故意给她出难题,想逼她知难而退!
「既然如此,那末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叶雪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却依然挂着那副无所谓的笑容,「只是这路途遥远,我如今身子不便,还请三殿下多担待些才是。」
她故意将「身子不便」四个字咬得很重,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华辞墨既然想让我去,那就得负责我的安全!
华辞墨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却也不点破,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旁人难以察觉的宠溺:「那是自然,叶将军尽管放心,本宫定会护你周全。」
他说着,朝她伸出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叶雪缨看着他伸出的手,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伸出手,搭在他的掌心。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仿佛带着一股莫名的魔力,让她原本有些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走吧。」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然后转身,率先朝殿外走去。
叶雪缨深吸一口气,跟在他的身后,走出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踏上前往皇陵的未知旅程……
皇陵坐落在晟国都城外的一处山峦之中,依山而建,气势恢宏。历代帝王的陵寝皆汇聚于此,青松翠柏间,石兽威严,碑文肃穆,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庄重。
华辞墨身着玄色锦袍,腰间佩剑,俊美非凡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他翻身下马,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优雅贵气。叶雪缨紧随其后,利落地翻身下马,一身银色战甲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英姿飒爽。
「皇陵守卫森严,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擅闯此地!」叶雪缨看着眼前被破坏的陵墓入口,眉头紧锁。
「此事蹊跷,」华辞墨剑眉微蹙,「皇陵守卫向来由禁军统领,而禁军统领乃皇后娘娘亲信,绝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隐隐感到此事并不简单。
「进去看看。」华辞墨率先迈步踏入陵墓。
一进入墓道,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墓道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点着一盏长明灯,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这墓道中似乎并无打斗痕迹,」叶雪缨环顾四周,「盗墓贼若是武功高强之人,为何不直接破开陵墓大门,反而要走这墓道?」
华辞墨没有说话,只是仔细观察着墓道两侧的墙壁,突然,他停下脚步,指着墙壁上的一处痕迹说道:「你看这里。」
叶雪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墙壁上有一道细微的划痕,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这痕迹……」
「像是某种暗器所致,」华辞墨沉吟道,「而且,这暗器并非寻常之物。」
两人继续往前走,越往里走,那股阴冷的气息便越发浓重,墓道两侧的长明灯也变得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什么人?!」叶雪缨厉声喝道,同时抽出腰间佩剑,警惕地盯着前方。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更加清晰的「沙沙」声。
华辞墨将叶雪缨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摸出一枚信号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信号弹在空中炸开,照亮了前方的墓室,然而,墓室中空空如也,只有几具散落在地的骸骨,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可怖。
「没有人?」叶雪缨环顾四周,心中疑惑更甚。
「小心!」华辞墨突然将叶雪缨拉到身后,同时挥剑挡住了一道从暗处射来的寒光。
「叮」的一声脆响,那寒光被华辞墨的剑挡开,钉在了墙壁上,竟是一枚银针!
「出来!」华辞墨冷声喝道,「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的人影从墓室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呵,三皇子果然好身手,」那黑衣人冷笑一声,「不过,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说罢,他便挥舞着匕首,朝着华辞墨攻去。
华辞墨将叶雪缨护在身后,拔剑迎战,两人瞬间便缠斗在一起。那黑衣人武功奇高,招招狠辣,直取华辞墨要害,华辞墨则沉着应对,剑法凌厉,两人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叶雪缨在一旁观战,发现那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十分诡异,似乎并非中原武林人士。
「三皇子小心,此人武功邪门!」叶雪缨出声提醒道。
华辞墨闻言,心中一凛,手上动作更加谨慎。
就在这时,那黑衣人突然虚晃一招,转身朝着叶雪缨攻去。
「卑鄙!」叶雪缨怒喝一声,举剑格挡。
「雪缨!」华辞墨见状,心中大惊,想要上前救援,却被那黑衣人死死缠住,根本无法脱身。
眼看那黑衣人的匕首就要刺中叶雪缨,千钧一发之际,叶雪缨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闷哼一声,手中的剑险些脱手而出。
「雪缨,你怎么了?!」华辞墨见状,目眦欲裂。
那黑衣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动作微微一顿。
叶雪缨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卑鄙小人,竟敢……」
话未说完,她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雪缨!」华辞墨目眦欲裂,怒吼一声,一掌震退黑衣人,飞身接住倒下的叶雪缨。
他看着怀中面色苍白的叶雪缨,心如刀绞。
「雪缨,你怎么样?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华辞墨的声音颤抖着,他抱起叶雪缨,飞奔出墓室。
身后,那黑衣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叶雪缨微微眯起眼,她自然捕捉到叶娇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北境的寒风算什么,她叶雪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眼前这些莺莺燕燕的算计,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三皇子说笑了,」叶雪缨爽朗一笑,豪迈地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战场上刀剑无眼,这点风算得了什么,倒是三皇子这身娇肉贵的,可得好好护着。」
华辞墨闻言,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味,这叶雪缨,果然有趣得紧。他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薄唇轻启:「叶将军说的是,本皇子这细皮嫩肉的,可禁不起折腾。」
他这话说得暧昧,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叶娇儿,原本得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狠狠地攥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暗骂:这个贱人,竟敢当着她的面勾引三皇子!
就在这时,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声音颤抖:「报……启禀皇上,三皇子,皇陵……皇陵遭贼人盗窃!」
「什么?!」
此言一出,整个宴会厅顿时炸开了锅。皇陵被盗,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景宏帝猛地站起身,龙颜震怒:「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盗窃皇陵!来人啊,给朕彻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叶雪缨心中一惊,皇陵守卫森严,怎么会被人盗窃?而且,偏偏选在今日,这其中,只怕没那么简单。
「皇上息怒,」一直沉默不语的德文皇后开口了,她语气沉稳,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
景宏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华辞墨:「辞墨,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将盗贼捉拿归案!」
「儿臣领命。」 华辞墨起身领命,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叶雪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叶将军,可愿与本皇子一同前往皇陵,捉拿盗贼?」
叶雪缨心中冷笑,这华辞墨,还真是会顺杆爬,这是想借机支开她,好和他的美人儿卿卿我我吧?
不过,她叶雪缨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她倒要看看,这皇陵被盗案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猫腻!
「臣,领命!」 叶雪缨起身,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华辞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女人,果然有意思。
两人并肩走出宴会厅,身后传来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叶雪缨却充耳不闻,她挺直脊背,步伐坚定,仿佛前方等待她的不是危机重重的皇陵,而是一场即将到来的胜利。
夜幕降临,皇陵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叶雪缨和华辞墨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两人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叶将军似乎对皇陵被盗一事并不惊讶?」 华辞墨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叶雪缨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俊美,但却也更加深不可测。
「三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雪缨不答反问,她倒要看看,这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皇子只是觉得,叶将军似乎对一切都胸有成竹。」 华辞墨轻笑一声,语气意味深长。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叶雪缨淡淡说道, 「三皇子久居深宫,自然不懂战场上的尔虞我诈。」
「哦?那依将军看,这皇陵被盗,究竟是何人所为?」 华辞墨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世上,能从守卫森严的皇陵中盗走东西的人,屈指可数。」 叶雪缨故意顿了顿,观察着华辞墨的反应, 「三皇子以为呢?」
华辞墨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悉一切。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
皇陵位于晟京城外三十里的皇陵山,依山而建,气势恢宏。但此时,原本庄严肃穆的皇陵入口,却是一片狼藉,碎石散落一地,守陵的侍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华辞墨一身玄色锦袍,脸色阴沉地站在陵墓入口,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他身后的叶雪缨则眉头紧锁,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殿下,所有守陵侍卫皆已遇害,初步判断,凶手至少有二十人,且武功高强。」一个侍卫首领单膝跪地,语气沉重地汇报着情况。
「一群废物!这么多人守着,竟连皇陵被盗都不知道!」华辞墨怒火中烧,一脚踹翻了身旁的石狮,那石狮竟被他踹得四分五裂,可见其功力之深厚。
叶雪缨看着暴怒的华辞墨,心中暗叹,皇陵被盗,事关重大,也难怪他会如此失态。她上前一步,抱拳道:「殿下息怒,当务之急,是先查清情况,找出盗墓之人。」
华辞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叶将军说得对,此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将盗墓贼捉拿归案!」
「臣领命!」叶雪缨领命后,立刻开始着手调查。她仔细地勘察了现场,发现地上除了守陵侍卫的兵器外,还有一些散落的暗器,这些暗器形状奇特,并非晟国所有。
「这些暗器,你可认得?」叶雪缨拿起一枚暗器,递给身后的侍卫首领。
那侍卫首领接过暗器,仔细辨认了一番,摇摇头:「回将军,属下从未见过此种暗器。」
「看来,这些盗墓贼并非晟国之人。」叶雪缨沉吟片刻,继续问道,「可曾清点过,陵墓中丢失了哪些物品?」
「回将军,皇陵守卫森严,除了每年祭祖的日子,其余时间皆是封闭状态,所以……」那侍卫首领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所以什么?说!」叶雪缨厉声问道。
「所以……所以属下也不知道陵墓中究竟有哪些物品……」那侍卫首领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废物!」叶雪缨气得咬牙切齿,这群人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此时,华辞墨的声音从陵墓深处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叶雪缨,你进来!」
叶雪缨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了陵墓。
皇陵内,阴森恐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叶雪缨跟着华辞墨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墓室。
墓室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椁,棺椁周围散落着一些陪葬品,但大多已经腐烂不堪。华辞墨站在棺椁前,脸色铁青,双拳紧握。
「这是……」叶雪缨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先帝的陵墓被人动过。」华辞墨语气冰冷,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他们带走了先帝的尸骨。」
皇陵位于晟京城外二十里处的皇陵山,依山而建,气势恢宏。此时,夜幕低垂,星月无光,更显得皇陵一片肃穆森然。
叶雪缨身骑骏马,与华辞墨并辔而行。两人身后,跟着一队禁军侍卫,个个手持火把,将原本黑暗的山路照得如同白昼。
「三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要劳烦您亲自前来?」叶雪缨忍不住开口问道。自从宴会厅出来后,华辞墨就一直沉默不语,面色凝重,让她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
「皇陵被人盗了。」华辞墨淡淡开口,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叶雪缨心中一惊,盗墓之事古已有之,但敢打皇陵主意的,却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晟国立国数百年,皇陵一直守卫森严,从未发生过被盗之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知是何人所为?」叶雪缨追问道。
「暂时还不知道。」华辞墨摇了摇头,「侍卫发现时,盗墓贼已经逃离,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陵墓。」
叶雪缨眉头紧锁,看来这次的盗墓贼并非等闲之辈,竟然能在如此严密的防守下全身而退,也不知他们究竟盗走了什么东西。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抵达皇陵入口。只见原本庄严肃穆的皇陵大门此刻已经被人用蛮力破开,两扇厚重的石门倒在地上,碎石四溅,可见盗墓贼手段之狠辣。
华辞墨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身后的侍卫,率先走了进去。叶雪缨紧随其后,刚踏入皇陵大门,一股阴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借着火光,叶雪缨环顾四周,只见皇陵内部空间开阔,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壁画,记录着晟国历代帝王的功绩,地面上铺着平整的青石板,一直延伸到陵墓深处。
「被盗的是哪位皇上的陵墓?」叶雪缨压低声音问道。
「先帝。」华辞墨的声音在空旷的皇陵中显得格外低沉。
叶雪缨心中一凛,先帝乃是当今圣上的父皇,驾崩不过数年,如今他的陵墓竟然被人盗掘,这不仅是对皇室的挑衅,更是对逝者的亵渎。
两人一路前行,穿过长长的甬道,终于来到了先帝的陵寝前。只见陵寝大门敞开,里面的陪葬品已经被洗劫一空,只剩下空荡荡的棺椁,显得格外凄凉。
「好大的胆子!」叶雪缨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些盗墓贼不仅盗走了皇陵中的财宝,更是将先帝的尸骨弃之不顾,简直罪无可恕!
华辞墨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只是走到棺椁前,仔细查看起来。
叶雪缨也上前帮忙,却见棺椁内壁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文字,却又不像她所知的任何一种文字。
「这是什么?」叶雪缨指着那些符号问道。
华辞墨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就在这时,叶雪缨突然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身后袭来,她心中一惊,猛地转身,却见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速度快如鬼魅,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中。
「什么人?!」叶雪缨厉喝一声,拔出腰间佩剑,警惕地环顾四周。
「追!」华辞墨也发现了异样,沉声下令。
身后的禁军侍卫立刻举着火把,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叶雪缨和华辞墨对视一眼,也紧随其后,朝着黑暗的皇陵深处追去……
华灯初上,璀璨的宫灯将整个宴会厅照耀得如同白昼,丝竹声声,衣香鬓影,好不热闹。叶雪缨一身银色战甲,英姿飒爽,与这奢靡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她端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周围官员的奉承,心中却满是厌烦。
「叶将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这次凯旋而归,可是又立了一大功!」一个油头粉面的官员凑到叶雪缨身边,满脸堆笑。
叶雪缨心中冷笑,这老东西平日里没少给她使绊子,现在倒是上赶着拍马屁,真是令人作呕。她不动声色地将酒杯移开,淡淡道:「李大人过奖了,保家卫国,本就是末将的职责所在。」
「哎,叶将军这话说得太谦虚了!」李大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
「李大人若是无事,不如将位置让出来,本宫想和叶将军说几句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德文皇后一袭正红色凤袍,端庄华贵地站在不远处,眉宇间带着几分笑意。李大人脸色一僵,连忙告退,其他官员见状,也识趣地散开,将空间留给了叶雪缨和皇后。
「臣参见皇后娘娘。」叶雪缨躬身行礼。
「免礼,今日你可是主角,不必多礼。」皇后亲切地扶起叶雪缨,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满是赞赏,「本宫早就听闻叶将军英勇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娘娘谬赞了。」叶雪缨谦虚道。
「你我二人,就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皇后拉着叶雪缨在桌边坐下,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说起来,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打了胜仗也不说先来本宫这里坐坐,反倒被这些老家伙们缠住,真是便宜他们了。」
叶雪缨被皇后这番话逗笑了:「娘娘说笑了,臣这不是怕打扰您休息吗?」
「你这丫头,就会拿话堵本宫。」皇后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说吧,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可有心仪的男子?本宫也好为你指婚。」
叶雪缨端起酒杯,掩饰住眼底的落寞,故作轻松道:「娘娘就别操心臣的事了,臣一心只想保家卫国,暂时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皇后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只是有些事,急也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