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下午第四节课放学。
陈兵正推着小毛驴,准备赴约。
徐乐与夏长林同时喊道:“陈兵,你骑车去哪?”
“回家吃饭!”
夏长林狐疑地问道:“晚上上自习,回家吃饭不麻烦吗?”
“家里做了我喜欢吃的菜。”陈兵转动手把扬长而去。
“走吧!我们去吃饭吧!”徐乐看了夏长林一眼。
夏长林用手捂着肚子,说道:“班长,你先去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wc。”
徐乐去食堂的时候,夏长林转身去了厕所一趟,然后走快速奔向校门,去了校外停车场。
陈兵赶到小树林的时候,彭佳乐已经在此等候一段时间了,
彭佳乐朝陈兵身后看了几眼,说道:“小子,你竟敢一个人来,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的匹夫之勇。”
两个人高马大的帮手,陈兵中午见过,就是一起到105寝室约战的人。
而另外四个染着黄头发的纹身青年,应该就是彭佳乐请来的帮手了。
彭佳乐心情大好。
“小子,你胆敢在食堂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的耳光,就要承担我的怒火。”
“你跪下来我从胯下爬过去,我考虑放你一马。”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陈兵支好小毛驴。
彭佳乐向后退了几步,手向前挥,说道:“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盘他。”
陈兵不退反进,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借助起跑的冲劲,陈兵将其中一人踹翻在地,然后迅速转身,身子猛地下沉,扫腿攻打另外一人的下盘。
陈兵的速度够快,另外一人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陈兵扫倒在地,而后骑在对方身上。
一通老拳输出,对方已被陈兵揍得鼻血直流。
一眨眼的功夫,彭佳乐的两名跟班就被陈兵放倒。
只见他立即躲到四名混混身后,说道:“黄哥,就看你们的了,就是这小子中午欺负我,还骂黄哥你。”
“他中午骂我了?怎么骂的?”
“我和我马子中午去食堂吃饭,这小子趁我去排队打饭的时间,调戏我马子。”
“我跟他理论,说陆舒婷名花有主,这小子说他看上了陆舒婷,让我退出。”
被彭佳乐称为“黄哥”的二五仔,说道:“你没同意,他就扇你耳光?”
“是的!”
“你还手了没有?”
“没有!”彭佳乐低声说。
“窝囊废!你怎么不还手?”
“黄哥,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陆舒婷说了,如果我在学校里跟别人打架,他就不跟我好。”
“我告诉这小子,说我认识黄哥,让他别惹事,他就骂你,说黄哥算个屁。”
黄三怒不可遏,带领另外三个二五仔,手持钢管,慢慢走向陈兵。
这四个家伙走路非常慢,一方面可能是为了装逼,另一方面可能是为了给陈兵造成心理上的恐慌。
黄三站到陈兵对面,嘴角抽了抽,冷笑几声:“我还以为你当真一个人来赴约的,你小子不老实啊!”
陈兵皱着眉头,说道:“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我还要去吃饭呢!”
四个二五仔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赶着夏长林和张启寒从树林里走出来。
张启寒说道:“四位大哥,我就是路过这边,一时好奇,你们忙你们的吧!我不看热闹了。”
夏长林说道:“我也是路过这边的,我不看热闹了,我走!”
“特么的,当我傻子啊!”黄三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钢管砸向地面,溅起一阵灰尘。
“你俩要是敢走,老子保证打不死你们。”黄三冷笑。
四人将夏长林与张启寒赶到陈兵身边的时候,陈兵背包里的手机响起。
陈兵旁若无人地接听电话。
“小兵,你现在到哪里了?”秋芬说道。
“什么事啊?老妈?”
“吴老师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你回家来吃饭了,他问你到家没有。”
“老妈,我在路上碰到初中的同学,就在外面和同学一起吃饭,就不回去了,吃完饭我就回学校上晚自习。”
“好,我就这样回复你们班主任。”
陈兵挂断电话的时候,黄三眼睛一亮。
只见他走近陈兵,说道:“看不出来嘛,你小子手机都用上了,这样吧!你的车子和手机借我用几天,你骂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呵呵!”陈兵冷笑,“我俩很熟吗?你家里如果没有镜子,你可以撒泡尿照照自己。”
“找死!”黄哥扬起手中的钢管砸向陈兵的脑袋。
张启寒、夏长林与彭佳乐等人齐声尖叫。
钢管要是落到陈兵的脑袋上,轻则脑袋上一个包,重则像西瓜一样裂开。
只见陈兵的速度更快!
在钢管扬起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紧紧握住黄哥的手腕,陈兵稍稍用力,对方就痛得龇牙咧嘴。
“啪!”
钢管掉在地上。
“拿着钢管就装黑老大是吧!”陈兵一脚踹向黄哥胸口。
这家伙连连后退两米多远,跌倒在地。
随即,陈兵骑在对方身上,一通猛烈输出,黄哥已经是鼻青脸肿,成了猪头。
另外三个二五仔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黄哥,你挺住,我们去跟刀哥汇报。”
陈兵走向彭佳乐,揶揄道:“彭同学,我中午就说了,让你多找几个帮手,四个混混,跑了三个。”
“啪”的一声,陈兵扬手就是一耳光,“还陆舒婷是你马子。”
陈兵又是一耳光扇去。
“你现在倒是说说你是谁啊?不就是勾搭了几个社会混混的校园垃圾吗?”
彭佳乐不怒反笑,他擦了擦嘴角的牙血,说道:“陈兵,你摊上大事了。”
“实话告诉你,黄哥的老大是刀哥,刀哥是海哥的八大金刚之一,你完了。”
“开场子的那个海哥?”陈兵说道。
“就是他!”彭佳乐好不高兴,“你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惹我。”
陈兵看了看张启寒玉夏长林,说道:“你们两个,热闹也看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回去吧!不该说的别乱说。”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等刀哥来了以后再走,现在要走,我也不拦着,刀哥的脾气可是很暴躁的。”
正所谓上船容易下船难。
夏长林与张启寒欲哭无泪,本来是来看热闹的,现在想走又不敢走,害怕彭佳乐请刀哥报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