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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哦~

啊哈哈~

“起源你是在按摩吗?你是在跟我挠痒人吗?”

斯耐安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各处一阵骚痒,那是因为因变兽在自己身体上吸食着的那一层血液,顺便还将斯耐安脱落的皮肤组织给恢复。

那一时的骚痒也只不过是因变兽的治疗而已,起源也任由它吸食着自己和斯耐安表层的血液。

起源地回应也只是一下略过,没有说太多的理由。

“哈哈哈,这很正常,我现在还帮你恢复一下皮肤呢,你皮肤的那些损伤都被我尽数恢复了,只是这过程会带给你一点也痒痒的感觉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呵!姑且信一次!”

紧绷的神经再次疏散开来,感受着起源的按摩,斯耐安再次发出了一阵憨叫。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个人再次醒来,并不是因为梦醒了,而是因为旁边的声音有点太吵了。

眼神不自觉的顺向那边看,听着一个人的h叫,统帅老脸一红。

怎么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奇奇怪怪呢?还有这个房间似乎也有点相似呢?

轻轻捂着额头,感受着周围一股奇怪的气氛起身。

“我怎么在这里呀?”

眼神四处飘转,看到了正在按摩的起源,那红着的脸也瞬间消散不见,至于那个h叫统帅也清楚是谁发声的了。

奇奇怪怪的感觉似乎明显下降了,但周围的气氛骤然间冷缩到冰点,与他人四目相对的感受真的不是很好。

起源的脸还算厚,一直在为斯耐安按摩这似乎没把统帅起身的这件事放在心里。

统帅的眼神再次被四处飘转,周围的场景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

也不清楚弗兰纳去哪了。

阻挠着头发,从被子里爬起来,一种眩晕感直冲脑门,给统帅一种随时晕倒的感觉。

但好在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反而是一种因祸得福吧。

混乱的眼神四处环绕,这其中似乎看到了一个灰暗色的紫发。

那个直发蜷缩在墙角那边,还在动着什么东西?

一步步走下床去,前去查看,或许那个人真的是弗兰纳,但不过为什么一直在那边呢?

眼神不自觉的再次看向起源那边,可起源没有当回事,一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无奈统帅也只好挺身而出,直面那个未知物品。

拍拍——

呜呜呜~~

一想到的回头并没有发生,反倒是让那个人发生了呜咽声,听着这个声音,统帅也能判断出此人就是弗兰纳。

既然是弗兰纳,那也没什么好演示的了。

“弗兰纳该履行你的诺言了!起来吧!”

轻捂着额头,似乎一种剧烈的疼痛感再次袭来,但好在一切都很平常,连起源都没有过多在意。

毕竟昏迷过多的人,总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不适,更别说陷入多层幻境之中的统帅了。

起源的眼神再次转移至斯耐安身上,用力一击。

啊——~~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统帅也没有什么好心情继续思考其他的了,一把捞起还在画圈圈的弗兰纳就带离了这里。

在起源的眼光中能看到统帅的不耐烦,以及……一种厌恶?

在斯耐安的余光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弗兰纳怎么……不行,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斯耐安被触碰到舒服的地方不禁再次h叫,可这次并没有那么多享受,而是一种急切。

脱离了起源的按压束缚后,便立刻跟随着刚走出去的统帅它们。

现如今,只存留起源一人在这个房间内。

面对着所有人的离去,起源也没有太多心思花在玩乐身上了,坐在床上开始独自聆听着接下来的声音。

“统帅,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抓着弗兰纳干嘛?!”

“我们要谈的是正事!我需要h113的型号设计图纸!”

“可你总不能抓着弗兰纳的衣服不放吧!她会疼的!”

“你觉得是任务不能怠慢,还是疼痛带来的死亡……你……觉得哪个重要?!”

“这……你也不能一直对弗兰纳那个表情吧!你会让她感受到痛苦的!”

“斯耐安我只说一句话!你觉得那些人的死跟她有什么关联?!”

“没有任何关联!只是身份的不同罢了!她可没有杀害我们的战友!”

“不!你根本不理解!我每天做了那么多噩梦,梦到了全都是它们死在了那群人的手上!根本不清楚它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这……”

“哼哼——无话可说了吧?!那些人的死几乎就是这帮人害的!群鼠群鼠,团结一心!以何致死啊?!我本以为它们只是利用了人心所向,迫害了所有人!可现在没想到它们居然有着自己的工厂机械!”

“这……这不可能!部长说过了!这些人只会利用各阶级人员,它们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工业呢?!”

“你从来没有认真细查过!我!是我呀!你从来只会这些小打小闹!别忘了!你的任务根本没有结束!”

咔崩崩——

是门重重关闭的声音。

很难想象统帅那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起源坐在床上聆听着这些声音,都有些不敢想象了。

统帅从未对过任何至亲发过特别严重的火,尤其是当面发的那种!如果背后发愤往往只是抱怨,可真正在面前发生之时,这就诉说着事情的严重性了!

统帅好像被痛苦严重侵蚀了一样……

这让起源不得不再次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呜呜~~~

是弗兰纳哭的声音,哭的很痛苦,很悲情。

可她说的话让起源再次惊呆了。

“你说的……很对……”

就意味着老鼠背后的势力已经越发强大了!

不安围绕在起源心头之上。

咔嚓!

门再次被打开,只不过又是那个粉房间而已。

“弗兰纳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求求你不要再说那么多无关的事情!”

“你不要再为弗兰纳求情!你应该认清事实!是她!是她!我从来不相信一个反派的人真的洗白!而且还洗的尤为轻松!你可别忘了!肮脏的老鼠即便涂了白粉也无济于事!违章成仓鼠怎么可能呢?!泼一盆冷水就能将其现回原形!”

“不!弗兰纳从来不是这个样子!他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弗兰纳一定可以担保的!弗兰纳你一定没有杀过人对吧?不!你一定没有杀过我们的战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