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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记忆中开始闪现出一些不该出现的故事。

是在起源回到身体的那一刻出现的,这是一个故事,也可以说是一个短剧。

好像是一幅幅碎裂的照片,拼接而成。

上面都是自己,却都是自己的各个场面,是在哪个各个场面?

起源浑然不觉,只看见每个场景的字迹,都沾染着鲜血,每一幅照片的场景都很是阴沉,仿佛在那里自己遇到了某些很可悲的事情。

想想这些起源也不再过多思考,那每一幅手中沾满鲜血的边角之中,都能看到一个人。

也只能说是一个部分,根本看不到全部,那或许是个人,又或许是个朋友,或许……是亲友吧?

这是谁要给自己看的呢,故友的气息从未在自己身旁出现过,好像……这是……起源的未来吧。

好像……已经开始虚无了起来……又好像……书写者出现了什么祸端,开始自顾自的说出了什么话。

起源看着眼前的短剧,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因为没有亲身体会,怎能留下那名为痛苦的眼泪呢?

那究竟是……自己吗?

眼前的字迹没有了面部特征,反而是一道虚影掩盖住了自己的面庞,像是……头发遮掩住了一样。

而且每一个场景,自己的衣服好像都有些不一样,只不过有个共同点……就是只能看到一点点……一点点色彩,一点点……连衣服都带有着虚无的色彩。

起源不敢想象了……起源不敢再想象了,到底是怎样的故事?故事又该以何结尾?这好像都不是起源该想的……

不能再想了……至少大家还活着……不是吗?

起源睁开眼眸,对这些虚无的场景画上了一个句号,自己可不想看到悲情,自己或许能以凡人之躯拯救一些生命吧……好像是至少……而非肯定……

随着虚无感逐渐消散,起源也颤抖着身了其身,那种虚弱感总得演一下。

瞳孔聚焦,开始有目的的看向那帮人。

那些穿着制服的人都看向自己,还看了看身旁在颤抖的他,他似乎也要起来。

只不过那帮队员们从来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他们还戴着手链是没法做太大的动静,只有两名队员一直看着自己,在时刻警惕着。

面对着此番情节,起源也无助的坐倒在地上,消磨着时间观,看着那帮人对自己的注意力越发弥散,这也达到一种目的。

眼见着那名伪装者也颤抖着爬起身,似虚弱的身体瘫倒在地上,又用毅力攀爬了起来,他的眼神也在四处飘转,在观察着周围。

他似乎也是装的,在起源的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好相似啊,过来过来,我给你聊点话。”

伪装者看着起源的方向,也亮堂着起身,顺从的坐到了起源的旁边。

“想说些什么尽快说,我有很多事情,我可不想再被电一次了,浑身酸痛不说,还要眼睁睁的消磨一段时间,对吧,你也是这样。”

他的笑容迷朔,像是在澄清一个现实。

起源也自在了点点头,承认了这一切。

看着他起了一丝戒心,起源也不在意这些,有什么可在意的呢?不就是能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伤害吗?自己又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有必要血色无光的盯着自己吗?

“所以你什么时候能说出你的名字呢?名字早就说过了,我叫起源,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呢?”起源再次用眼神回怼,他似乎也被那场电击给电服了,也不敢做什么大动作,毕竟自己的任务可比这些事情还要重要。

他只淡淡一言,说出了身份和不存在的名字:

“我只是个普通的雇佣兵,政绩也没那么优秀,就只是在1000多个行动中取得了十全十美的胜利罢了,我也没什么名字,只有一个代号,这个代号名为……”

他露出邪笑,他是不愿透露这番实情一样,的目的就是想吊一下起源的胃口,可起源怎么能被吊胃口呢?

你心里明明白白的说着你的代号叫“渊”可就是不说呢?有什么不想说的?

起源也是试图憋住笑意,可终究憋不住了。

小声呼呼大笑。

“你的代号我早就知道,我的朋友统帅,怎么可能不把你的身份告诉我呢?你的名字……不,代号叫……”

起源做了个相同的语气,在他的世界观认为起源只是不知道,想要套路自己而已,却不能像起源没有吊胃口,反而拉长音调,给他一坨大的。

“渊!”声音很小,却足以撼动一个人的身子。

他的眼神瞬间颤抖几分,可又在一刻间停止下来。

他只是想在印证一个事实,说出了一个疑问。

“我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默默低语着,这个问题是统帅询问的,如果统帅是个细心的人,那么也一定会将这个个问题传达给起源的。

毕竟每个大人物都会酝酿某些细节,因为细节很是需要大人物的场面。

自己的爱好可不仅仅只是钱,而是……杀一个自己仇恨已久的男人。

他是迄今为止最难攻克的人……

从此刻,他的心声开始默默停歇,他就像是不想回忆那段故事一样,这样起源有点难堪。

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你什么意思?!是真的知道我有读心术吗?!你也真太会吊胃口了!看样子最后还是被你吊了一次!

起源的面部没有半分动态,反倒是平静如常,没有心生中的那般唾弃万分。

随着渊的眼神向自己看来,自己也不拖沓而是像他一样吊个胃口,没有把那个的名字说出来。

“是想杀一个人,一个男人……他的名字是……”

起源抖了抖眉毛,一种挑衅的意思从起源心中产生,不过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吊足胃口嘛,就该这么搞!

渊倒是没怎么生气,反而是一种享受自己难堪的时刻,起源怎么觉得这个种人的精神有点问题。

被害妄想症吗?

想了想,便被否定,那背后的冤魂怎么可能是被害妄想症呢?这简直是折磨狂啊!其背后的冤魂无时无刻都在哀嚎,这种想法根本不成立。

反倒是他在缓心言笑,似乎是一种释然,对于起源知道的那些秘密已经深刻体会,不用吊胃口,自己也不想再被吊胃口了。

渊没有赌起源不清楚,相反,而是认可了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