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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已被清理了出来。去掉了一些竹刺。那头狼的尸身也被拉了上来,只留下大棕马和慕容安豪。

小黎跳下深坑,探了探慕容安豪的脉,冲着坑顶围观的人说道,“还有一口气,算他命大。”然后一手捏住慕容安豪的下巴,将一颗药丸塞了进去,还不忘吐槽,“我这救命药丸儿,一颗便价值万金,也不知道你们慕容家能拿什么回报于我。”

深坑上方的人听说这一颗药丸儿就价值万金,也都倒吸了一口气。

小黎命人将慕容安豪的衣服剪开,简单擦拭之后,在心脉和伤处行针,片刻之后慕容安豪已经变成了一只刺猬。

小黎擦了擦额头的汗,吩咐几个侍卫,“好了,现在将人拉上去吧!动作一定要快,一气呵成,要不然他小命难保。”

侍卫们小心翼翼的将绳索绑在慕容安豪的四肢,腰间和腋下,调整好绳索,一声令下将人拉了起来。竹刺一拔出,慕容安豪发出一声低吼,便华丽丽的又昏死了。伤口处的血液喷溅出来,不过很快便止住了,开始一滴一滴落下来。

小黎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一个白须的老者。“罗大夫这是止血药,接下来人就交给你了。”

白须老者是慕容府的府医,人称罗大夫。他一直陪着小黎,给他打下手,对小神医的医术,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罗大夫作为府医,首要任务便是护慕容府主子的安全。如今大公子伤成这样,他差点以为要把老命交给慕容府了,如今能够救回大公子的命,也就是相当于救了他一命,他觉得万幸的同时,对小神医更是感激。

罗大夫激动的接过瓷瓶连连应是,“小神医放心,这些都是小老儿应该做的。只是大公子若有什么差池,还望小神医能够再次出手指点一二。”

小黎漫不经心道,“放心吧!你只要别给他下毒,他应该死不了了!”

罗大夫嘴角抽搐,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小神医,您说笑了。”

小黎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慕容安豪,嘱咐道,“还有,你也应该知道,他身子早就空了,那里又受了重创。”

小黎目光落在慕容安豪的胯裆,感慨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慕容安豪仗着那家伙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如今这样,别说是子女了,要想人道也是万不可能了。他呀!如今与女子无异。”

听了小黎的话,罗大夫激动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一片灰白。

一众人回到山庄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丑时。大家都累的够呛,简单洗漱一下就睡下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狩猎自然不会再继续进行下去。

第二日刚过卯时,庄园里的人便都开始打包行囊往回赶。

慕容耀祖和马金花得了消息,连夜往山庄里赶了过来,刚好与从山庄里出来的众人打了个照面。二人面色相当难看,也并未对客人们做多挽留。

关小筠,肖云朗和香儿,小黎坐进了一辆马车里。

一路上关小筠都在给香儿绘声绘色的讲猎场的事情,马车里二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公子,你说,这是不是害人终害己,恶人有恶报。”香儿听着热闹,感慨道。话语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可不是嘛,咱们还做了好多部署,都没用上,他们就把自己给玩废了。想来也真是解恨,前些日子那冤死的小丫头,就是那个叫什么妞的来着?”

“公子,是石妞。”

“对,就是那个叫石妞的。她就是被慕容安豪给糟蹋了才寻了短见。这下也算是老天爷给石妞报了仇。”

“公子说的对,不过,那些狼群不是要不死不休的吗?为什么后来就那么轻易离开了?”香儿颇为好奇的问。

关小筠心中也好奇,小黎是山中灵物不假,不过也不是谁都认得的。当时情况危急,大战一触即发。小黎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危机,想必还有其他隐情吧?

关小筠看了一眼小黎,朝香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这事小黎最清楚。

正闭眼养神的小黎感受到关小筠的目光,睁开眼睛没好气道,“你们昨晚倒是睡得香,我可是一夜都没睡呢!”小黎担心夜里慕容府的人,会为了慕容安豪的伤势前来打扰,便在山庄的房间里凑合了一宿。说是一宿,也不过是两个时辰而已。

肖云朗和关小筠却偷溜到空间里睡到了自然醒,小黎这会子还在生闷气呢!

香儿咯咯的笑着,“小黎,公子和王爷可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就你还是这副贪睡的模样。”

香儿昨天夜里可是看着关小筠睡下之后,她才睡下的。只是没想到今天早上公子比自己起的还要早。她哪里知道她刚睡着,关小筠就跑空间里和人幽会去了。

关小筠无视小黎的冷脸,催促道,“小黎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我也好奇呢,难不成你和那狼王是旧识?”

“啊?”香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小黎,你和那头狼王是认识的?”

小黎扬起下巴一脸傲娇,“我是谁呀?昆仑山中出来的小神仙,区区一头狼王算什么?”

关小筠狡黠的笑着,“那你快说说,你和那狼王是怎么认识的?”

“大概是在十年前,也就是我最后一次从山中出来的时候,曾与它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它还是个狼崽子,它被狼群赶了出来,浑身是伤,被欺负的快要没命了。起初我也并未在意,不过是一只将死的小狼罢了。可它一直跟着我,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跟着我翻了几个山头?直到后来奄奄一息的昏倒在我不远处。我起了恻隐之心,就给它喂了些水。

醒来后它也不怕我了,我走到哪儿它便跟我到哪儿。我在山中烤鸡的时候,也会把吃剩的半只鸡给它。

后来我在山中寻找药材,游走了近半个月,它也就跟了我半个月。直到后来的一天早上,我醒来时没有再看到它。便猜想它伤势见好已经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十年光景,它竟成长为了狼王。要不是当年的气息还在,我是认不出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