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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梁文道来到了护城司。

他一进入护城司的范围,便感受到这里的紧张氛围。

高大宏伟的大门前,几名全副武装的守卫正在严密把守,看到梁文道走近,立即上前询问。

“我是华帝学府的校长梁文道,有急事需要见护城司的负责人。”

梁文道拿出证件,语气稳重地说道。

守卫核实了他的身份后,礼貌地让开了道路,带领梁文道进入了护城司的内部。

穿过宽敞的庭院,梁文道注意到这里的防卫极为严密,显然对陈清的关押十分重视。

庭院中央的青石小道两旁,整齐地种植着树木和花草,但今天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重。

一路上,梁文道看到许多护卫在紧张地巡逻,显得格外警惕。

守卫带着梁文道走进了那座灰色石砖砌成的建筑,经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前。

办公室门口站着几名高级官员,他们神色严肃,显然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到梁文道走近,他们略显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梁校长,请稍等片刻,我们会通知负责人。”一名官员礼貌地说道。

梁文道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等待。

不一会儿,护城司的司长刑昭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仍然保持着镇定。

“梁校长,您来了。”刑昭上前与梁文道握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

“刑司长,我是为陈清的事情而来。”梁文道开门见山地说道,神情严肃,“我希望能了解更多的情况,并且看看是否能帮上忙。”

刑昭点了点头,示意梁文道跟他进办公室。

办公室内,光线明亮,墙壁上挂着护城司的徽章,显得庄严肃穆。

中央是一张坚固的木桌,桌上堆满了文件,显然最近事务繁忙。

“梁校长,陈清的情况确实很复杂。”刑昭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我们正在进行详细调查,但压力非常大,尤其是付家那边,态度非常强硬。”

梁文道眉头微皱,语气沉重:“我了解付家的背景和影响力,但陈清是我的学生,我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我希望能够确保他得到公正的对待。”

刑昭点头表示理解:“我们会尽力保证调查的公正性,但您也知道,这件事情涉及的层面太多,不是我们护城司一方能完全掌控的。”

就在梁文道和刑昭谈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刑昭皱了皱眉,示意对方进来。一名护城司的官员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司长,秦家家主秦牧想要见您。”官员恭敬地说道。

刑昭和梁文道对视了一眼,刑昭点了点头:“请他进来。”

不久后,秦牧走进办公室。他身材高大,面容刚毅,尽管已过中年,但依旧显得精神矍铄。秦牧的目光锐利,显露出一个家主的威严和气度。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秦家主,请坐。”刑昭站起身来,示意秦牧坐下。

秦牧坐下后,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梁文道身上。他微微点头,表示礼貌:“梁校长,刑司长。”

梁文道和秦牧也是旧识,点头回礼:“秦家主,许久未见。”

刑昭看着秦牧,开门见山地说道:“秦家主,您今天来也是为了陈清的事情吧?”

秦牧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是的,刑司长。陈清是我家的朋友,他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况,来看看能否为他提供帮助。”

秦牧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陈清昨天从秦家庄园离开后,上了付家的车。很明显,是付家人主动把陈清接过去的。”

刑昭和梁文道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觉。刑昭问道:“秦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秦牧缓缓说道:“付家和陈清之前就不对付,昨天上午还险些在我家老爷子的葬礼上大打出手。”

“结果到了下午反而主动派人来接,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说到这,秦牧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悔:“昨天陈清离开庄园时,我本来打算让他在秦家多待一会儿,但他坚持要走。没想到,付家的人会主动接他过去。如果我早知道情况会变成这样,昨晚就该把陈清留在秦家。这样,今天也不会闹出这种事情。”

秦牧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刑司长,我能去看看陈清吗?我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梁文道点头附和:“刚好我也想去看看。”

刑昭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可以,我带你们去看看他。”

三人一同走出办公室,穿过护城司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各种战斗场面的壁画,描绘着护城司英勇作战的历史。灯光柔和,却难掩这份紧张和肃穆的气氛。几名护卫在走廊内巡逻,看到刑昭和两位贵客,纷纷敬礼。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刑昭示意守卫打开铁门,铁门发出沉重的声音缓缓开启,露出了通往地下的楼梯。楼梯两侧装饰简单,却显得格外冷清。

下到地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昏暗的灯光投射在墙壁上,影影绰绰,显得格外压抑。走廊两旁是一个个牢房,每个牢房的门都由坚固的铁条制成,透过铁条可以看到里面关押的犯人。

在最尽头的一间牢房前,守卫站得笔直,看到刑昭带人过来,立即打开了牢房的门。

陈清正坐在牢房内的木床上,目光坚定,虽然衣衫略显狼狈,但整个人依旧显得镇定自若。他抬头看到三人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神情,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陈清。”梁文道首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你还好吧?”

陈清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铁栏前:“梁校长,秦家主,刑司长。”

秦牧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关切地问道:“陈清,你怎么这么傻呀。付家那个狗东西没几天好活了,你因为他把自己搭进去真的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