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去晦气。
主打一个,我不迷信,但是需要的时候我就信!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宴会敦亲王可是老实的不行。
他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嚣张,惹的上天对他做出了惩罚。
他一个不信佛不信道的粗人,都被福晋拉着去寺里烧了几次香。
没办法,不信不行,每次摔倒那都是实打实的,走路上都能被鸟屎砸头上那种。
搞的他现在走路都有后遗症了,生怕哪条腿迈的不对。
外面。
珞瑶听到老十七的问话,虽然心里什么都知道,但面上还是皱起眉头。
“果郡王这是何意?”
按照浣碧一个丫鬟的身份背景,跟王爷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所以允礼也没觉得奇怪,而是直接将他母亲舒太妃跟何绵绵的事情说了一遍。
珞瑶适时的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随后就是一阵沉默。
“多谢果郡王今日告诉我这些,不过那都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还是不再提起的好。”
说完珞瑶绕过他就继续往前走。
允礼下意识的想要张口挽留。
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假若他是在对方还在甄府的时候去相认,那还有一些机会。
甚至是在她当宫女的时候也行。
但偏偏,人家现在已经是皇上的宸嫔了。
有宠爱又怀了身孕,何必跟自己一个郡王有什么牵扯。
就算是因为上一辈人的交情,他的母亲舒太妃又无权无势的。
为此还可能会被太后厌弃。
不值,不值!
允礼低下了头,心中只剩下怅然若失。
他忍不住想,若是那次在倚梅园,他先皇兄一步遇到对方会怎样?
可惜......
另一边——
珞瑶已经回到了座位上。
她才懒得管对方是怎么想的。
本就是萍水相逢,你却偏要倾心,这也与我无关。
之前的允礼就是这么对浣碧的,现在她的手段还要更温和些。
至少没有去主动帮助对方,更没有释放善意让他心生贪念。
若不是那次他开解浣碧,让浣碧对他有了奢望,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目前雍正表现的还不错,她还没有换人的想法。
主要是,老十七他也没龙气啊!
珞瑶心中盘算着,想着回去之后能不能夜探养心殿。
虽然皇帝初一十五要去皇后宫里。
可皇后现在那个样子。
她可一点也不想让皇帝过来,见到她此刻难堪的模样。
这不就便宜珞瑶了。
永寿宫跟养心殿的距离这么近,走两步就到了。
正坐在上首独自喝酒的雍正莫名感觉后背一凉。
他朝下面看去,刚好跟珞瑶的视线对上。
雍正:很好,看来前半夜不用考虑睡觉了。
不过他愿意!
两人只是对视了片刻就分开,在这么大的场合,按理说不会有人注意才对。
可偏偏,太后就注意到了!
她将目光朝下面的宸嫔看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对方。
不过说实话,这份相貌确实出众,恐怕倾尽天下也很难找出几个与之相媲美的。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但气质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对方却偏偏全都具备,一点也不像一个丫鬟出身的宫女。
虽然她自己也是宫女出身,但是身为乌雅家精心培养的女子。
跟原本的浣碧是完全不同的人生。
至少她是小姐,不是丫鬟!
而且这种气质绝不是一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
她越发觉得这个浣碧来路不正。
再想到他们刚才的眉目传情,以及皇帝在后宫留宿的日子越来越少。
太后看向珞瑶的眼神都带着审视。
都这么大月份了还不老实。
净想着霸占皇帝,可要好好敲打她一二!
她是不允许皇帝真的爱上别人的,偏爱不会给他任何帮助。
反而会因此不能好好平衡后宫。
当皇帝的,不就是孤家寡人才正常吗?
所以。
下方正在喝着酸梅汤的沈眉庄突然就被点名了。
“哀家看沈贵人一直在喝着什么,可是身子不适?”
沈眉庄一惊,连忙将酸梅汤放下,站起身小心回复道:
“启禀太后娘娘,臣妾身子无事,只是最近喜欢吃些酸的,便多喝了些酸梅汤....”
这回答让她有些难以启齿,她也不过喝了两碗而已,哪里一直在喝了!
沈眉庄低着头,脸颊发红。
周围视线都朝她看来。
半晌,还是恒亲王的福晋说话了。
“民间都说酸儿辣女,可要恭喜太后娘娘,又要添一个小小孙了!”
太后闻言笑了起来,一脸欣慰的谦虚道:
“恒亲王福晋有心了,不过生儿生女哀家都喜欢,就盼着多添几个孙儿呢。”
酸儿辣女,这其实不是在形容女人。
而是在形容男人。
毕竟孩子的性别是根据男性的染色体而决定的。
至于女性孕期喜欢吃辣还是喜欢吃酸,那是孕激素决定的。
偏偏在没有科学依据的古代,生不出儿子都认为是女人的问题。
当然了,就是在现代,也依旧有很多人认为是女人的问题。
小熊摊手? o?o?
此刻恒亲王福晋开口了,那敦亲王的福晋也不能干看着不是,一起奉承起来。
反而是皇帝嫔妃那边没什么动静。
对华妃来说孩子是她的痛,她不开口讥讽都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
怎么可能去恭维沈眉庄?
其他人中,就连最喜欢叭叭的齐妃与夏冬春都没吭声。
大抵是前面受伤还没恢复好吧。
没什么心情。
而珞瑶也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
太后是围着沈眉庄一通花样关心。
反倒是把她这个双胎且高月龄的孕妇放到一边不管不问。
这什么意思?
针对我?
“哀家一见到你,就想起那些年哀家怀着身孕的日子。”
“这簪子是哀家当年所戴,如今就赐给你了,希望能......巴拉巴拉”
太后一脸慈爱的说着什么,但雍正却已经听不清了。
他看着那枚簪子,心里满是自嘲。
前面刚听见皇额娘说第一句的时候。
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怀着自己的时候。
毕竟自己就在旁边坐着呢,不说自己说谁?
可那簪子分明是怀着老十四的时候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