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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玉九儿起床后先去医馆找梁子湖。

梁子湖还未开口,玉九儿急忙抬手声明:“我这次不是来拿毒药!”

“你亲自来,不是来拿毒药,难道还是拿补药不成?你对补药退避三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梁子湖嘟囔着。

“咳咳!”玉九儿清了清喉咙,左右看了看,确认医馆里没有其他人,才小声凑到梁子湖耳边说话。

“什么?你要避子药?”梁子湖惊诧得差点跳起来,声调老高,生怕医馆里的其他人听不到似的。

玉九儿急忙跳上来捂住他的大嘴巴:“你要死啊?这么大声作甚?”

梁子湖也左右看了看,好在今日梁家人带医馆其他学徒去关外采药。

此刻,医馆刚好也没有其他病人,否则县令大人的脸就丢大了。

“你要避子药作甚?你强迫了哪个衙役?还是兵将?”梁子湖眼睛瞪得老大。

仅凭这点,他脑海里就能瞬间脑补一出奸淫掳掠的戏码。

玉九儿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往他头上拍去:“你这么会想象,不去做戏子可惜了!”

梁子湖边躲边嚷嚷:“那我就想不通了,阴山县人口单薄,谁不想生孩子为县里做贡献?加上你又出了奖励措施,只要阴山百姓生子,都有大礼包赠送。谁会那么想不开,要吃避子药?除了你我不作它想!”

“是我!是我!行了吧?可满足你变态的好奇心?”玉九儿红着脸大胆承认,又问,“可为何你会认为是我强迫别人?就不能是我被采花贼惦记吗?”

梁之后颇为嫌弃地斜睨她一眼:“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哪个采花贼会如此眼瞎?”

这话瞬间让玉九儿炸毛,她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官服,忽略被自己用白带缠平的双峰,大言不惭道:

“我十八年华,一个玉树临风,细皮嫩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鼠见了都想咬一口的公子哥儿,若放在京城大妓院里做兔儿爷,门都能被挤破,你少狗眼看人低!”

梁子湖顺着她的话问:“那敢问这位老鼠见了都想咬一口的公子哥儿,被哪个采花贼给采了啊?”

玉九儿瞬间语顿,没想到梁子湖这古董也会给她挖坑?

她甩手道:“这你就别管了,要个避子药磨磨唧唧,快点!多开几副!”

之前一直没想到这茬,可昨晚君墨有些疯狂,她才猛然想起有可能会中标,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多开几副?”梁子湖满脸不敢置信,“那采花贼还采上瘾了?他不好说话吗?”

“以防万一不行吗!”玉九儿尴尬得真想拍死这个老古董。

君墨若是能好好说话,她何至于厚着脸皮多要几副避子药吗?

梁子湖大概问明白了,才老实道:“其实你不吃避子药也不打紧,你上次生产伤到子宫,几乎再无受孕的可能,若当真能被采花贼采出蜜来,也未尝不是件喜事!你吃避子药反而对身子不好!”

既然她还护着那采花贼,也没有大肆捉贼防贼,说明她没有受到伤害。

指不定她还享受中,死不承认罢了!

“那你不早说?”玉九儿作势要打过去,“居然敢戏弄本官,仔细我让春儿不理你!”

从关外打仗回来,她就发现春儿和梁子湖的感情有复苏的苗头,而梁老夫人自从认清现实后,好像没有反对。

“别别别!我错了!我好不容易才将人哄好,请玉大人高抬贵手!”梁子湖拱手弯腰给玉九儿行礼道歉,玉九儿这才满意地含笑离去。

晚上,君墨轻车熟路,又溜进玉九儿屋内。

面对玉九儿防范的吃人眸光,君墨当即表示:“本王保证,仅来暖床,绝不动手动脚!”

这个咳嗽一声都能让兵将万分惶恐的靖王肯放下身段如此低声下气讨好她,她也不是这么不讲情面之人。

总归干不过他,玉九儿就勉为其难分一半的床给他。

可清晨醒来,玉九儿却不知何时滚进了君墨怀里。还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住人家,直接拿人家当便宜抱枕。

怔了一下,她正想神不知鬼不觉悄然收回不听话的手脚时,头顶突然传来君墨慵懒沙哑的戏谑声:

“抱这么紧,如果你想要,本王也不介意牺牲牺牲!”

玉九儿顿时脸上一阵火辣,迅速往床内侧挪去,翻身背对他,还强词夺理道:“不过是个散发热气的抱枕,在春寒料峭之夜,借来抱一下罢了!别自作多情!”

就是打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君墨从她身后拥住她,玉九儿能感觉到他胸膛在震动。

他在笑话她?

玉九儿手肘往后使劲杵。

君墨忍住笑意将人搂紧,道:“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玉九儿往后踢了一脚:“赶紧滚!别以为端妃娘娘搬回王府你便可以放肆?待她发现她那个正经自律的乖儿子,大清早不在府里,我看你如何解释?你最好别连累我!”

“敢如此没有尊卑跟本王说话的人唯有你玉九儿!”君墨将怀里的人搂紧,亲了一下她后脑勺。

在玉九儿发飙前,他依依不舍放开,起身穿上外袍,从窗口飞出去。

玉九儿翻身坐起,看着那该死的窗户气恼:“若不是因为屋里闷,我就将窗户重新封死,屋顶也钉死,看你个采花贼如何进来?”

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将窗户吹得哐哐响,仿佛在嘲笑她没出息,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连心都差点丢了。

“咻”一个枕头朝窗户扔过去。

楼下立即传来无烟的声音:“大人,你这大清早的在跟谁打仗吗?”

“没有!打老鼠!”玉九儿钻进被窝。

她得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别被人睡了几次就失了心。

这古代的男人简直就是病毒!

太恐怖!

两日后。

玉九儿收到消息,长公主和香妃娘娘即将到九里坡。

作为阴山县县令,玉九儿必须得亲自去九里坡相迎。

而君墨作为晚辈,出于礼貌,也得去迎接。

于是,清晨,昨夜还抱在一起睡的两人,在人前假模假样地客气行礼:

“见过王爷!”

“玉县令安好!”

之后各自踏上马儿,带人去九里坡迎接阴山的不速之客。

没多久,浩浩荡荡的车马向玉九儿驶来。

玉九儿弯腰行礼。

须臾,她眼前停下几个人。

接着头顶传来不悦的声音:“你就是阴山县县令玉无双?”

“下官正是!向香妃娘娘请安!”人在江湖漂,不得不低头,在封建皇权时代,她算是她的主子!

长公主的声音也随即飘来:“这玉无双,两年前本宫倒是在皇后的宫宴上见过一回,长着一副女人相,没想到时隔两年多,依旧是这副鬼样子!”

听这冷嘲热讽就知道,这两人是憋着怨气来的。

玉九儿刚好也不是个能忍的人,既然人家都宣战了,她干嘛还委屈自己拘泥于表面功夫?

于是,她直接站直身子,抬头对上长公主的眸光,意有所指道:“岁月催人老!不过下官幸得老天垂爱,依旧容光焕发,并不像某人那般显老!”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暗示本宫年老色衰?”长公主声音尖锐。

继而狞笑道,“如此不分尊卑,难怪我的庆阳在此受苦!本宫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耍什么威风?”

玉九儿耸耸肩:“下官可没有说您年老色衰,是您自己对号入座,怪得了谁?”

这长公主明明长相柔美,却面目狰狞,她都不知道她是怎做到的,她这副鬼样子让人心里发毛。

长公主气得脸色通红,从来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扬起手,正想狠狠甩一巴掌过去,君墨淡淡出声提醒:“咳咳!皇姑姑慎行!”

长公主吃人的眸光瞪向玉九儿,巴掌却也不敢落下,愤愤不平地甩袖离开。

玉九儿心里偷着乐,这得是有多大的把柄落入君墨手中,才会如此隐忍啊?

可她还没得意多久,就看到长公主身后跑上来一个蝴蝶般的美人儿,直接向君墨飘过去:“墨表哥!”

玉九儿视线跟着看过去,那蝴蝶美人亲昵地挽住君墨的手臂撒娇:“两年多未见,婉儿好想您!”

而一向似女人如猛虎的君墨却没有立即推开她,还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又长高了!”

“嘶”玉九儿感觉心口仿佛被钝刀刺入,她咬牙往自己胸口捶了一拳,鄙视感情用事的自己。

接着,玉九儿耳边传来一个甜美好听的声音。

“柔儿向墨表哥请安,墨表哥安好!”

这嗓音如天籁之音,连玉九儿听了都感觉耳朵能受孕。

左一个表妹,右一个表妹,他到底有几个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