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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莎本来对这个话剧就没什么兴趣,完全是陪着李军来消磨时间的,身子往前一探也跟着站了起来:“这演出怎么了?”

李军牵着尔莎的手,一边走一边说:“怎么说那,这剧情让我有一种写出来就是为了恶心你的感觉。”

话音未落一个,李军身旁一个小姑娘猛地站起来指着李军尖声吼道:“你给我站住!”

小姑娘的声音很大,再加上观众席黑暗的环境,这“奥茨”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舞台上的演员也是一愣,正在表演的话剧也被迫停了下来。

虽然看不清叫住自己人的长相,但借助舞台的背景光,李军可以看到对方的身体正在剧烈颤抖着:“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道歉!你给我道歉!”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从对方口中爆出。

“道歉?神经病。”李军实在懒得搭理这种神经病,转身就要离开。

不过对方显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伸手就去抓李军的胳膊,但只抓到一角,还差点被带倒。如果不是同伴出手相助,整个人直接就摔倒在过道里了。

等对方站重新站起来,李军已经带着尔莎离开。

“你给我站住!不能走!”刺耳的尖叫声再次传来,舞台上刚刚找回节奏的演员再次被打断,一脸气愤的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现在这种垃圾时间登台演出的都是一些底层演员和演员学徒,他们的薪水受很多因素影响。

就在刚刚,演出在短短一分钟内中断两次,这已经让剧院老板有理由从他们本周的薪水中扣掉两成,还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你给我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李军和尔莎刚走出话剧院,就被对方赶上。一个小姑娘岔开双腿,双臂展开,拦在李军面前,一脸气愤的盯着李军。后面又有好几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从观众厅中跑出来,几人在李军和尔莎面前围成一个弧形。

李军向前一步把尔莎挡在身后,双手抱胸看向对方,“不是,你们到底想干啥?”

“道歉!”为首的那个小姑娘再次喊道。

小姑娘的声音很大,瞬间就引起了周围路人的注意,立刻就有人围过来看热闹,很快就在周围形成了一堵厚厚的人墙。

吃瓜是人类的本性,眼前劲爆的景象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热议。

“哎!你看这情形像不像原配带着闺蜜抓小三啊?”

“你还真别说,这小三长得是真漂亮,而且就原配这长相,别说小三了,小四小五我也找啊。”

“我觉得不像。”

“为啥啊?”

“原配抓小三都是直接上手开撕的,你看她们压根没动手。”

小姑娘指着趾高气昂的指着李军说道:“我要你为刚才那句话向我最敬爱的作家道歉!”

“最敬重的作家?”李军重复了一遍,想要弄明白对方到底要表达什么。

“对,我最敬爱的作家西蒙。”

“哦!你是说'这东西我我看着恶心!'这句话吗?”

李军终于弄明白对方到底想干啥了,他隐约记得,自己买门票时上面好像有说本剧根据西蒙同名小说编排。刚才在里面说话也没有刻意压制音量,被旁人听到也是正常。

小姑娘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右脚猛地往前一踏,嗓音也随着高了几分,“你还说!”

李军伸出右手向下虚拍几下示意对方冷静,然后反问道:“我先问你一句,这话剧的编排有没有尊重原着,尤其是里面的人物关系。”

“全程无改编,非常忠于原着!”

“那好,我为刚刚只说了看他恶心而道歉。”李军话说到一半故意停了下来。

看到李军服软,小姑娘的脸上露出胜利而愉悦的笑容。

然后李军又抢在小姑娘发布胜利宣言之前接着说道:“其实不光是这个话剧,就连那个同名小说也是一坨令人作呕的狗屎令人作呕的狗屎,尤其是里面人物关系,有着一种脑干缺失的美,一种没有经过自然科学污染过的纯真,一种只有近亲结婚产物才能想出来的离谱。”

尔莎虽然听不懂什么叫脑干缺失,什么叫自然科学、什么叫近亲结婚,但听得懂狗屎,尤其是听到后面的排比句,“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小姑娘被李军的话气的浑身颤抖,面容因极端愤怒而扭曲,“你!你!你!”短促的音节从紧咬的银牙中不断被挤出。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小姑娘也是同样的表情,恨不得把李军给活剐了。

李军一脸不屑的看着对方:“我什么我?我说错了什么?”

“里面三代人的情感关系是西蒙他精心设定的,里面蕴含了两个势力的针锋相对,相关人物之间的爱恨情仇更是错综复杂、纠葛难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你自己没水平看不懂,竟然还这样诋毁他!”说到最后小姑娘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冲着李军冲了过来,“我和你拼了。”

本来李军有伤在身不方便动手,有些忌惮对方,结果看到对方使出一招“农妇三拳”,直接乐了出来。

李军用手腕外侧架住对方捶过来的右拳,手腕一翻抓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拧,直接把整个右手压在身后。

小姑娘吃痛背着李军跪在地面上,口中不断地喊:“啊!疼!疼!”

“随便弄坨狗屎都舔的不亦乐乎,你该不会也希望自己的姥姥是你姥爷从你爷爷那里抢来的吧。”

李军说话的声音很大,尤其是后半句,还调用了一些真气,不指望所有人都能听到,只要前面两排人能听清就行。不过如今经脉还未痊愈,虽然只调用了一点点真气,也痛的李军冷汗直冒,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

周围那些吃瓜群众本来还因为动手而有些骚动,不过听到后半句话后立马安静了下来。

一个男子摘下帽子,用力挠了几下仅存几根青丝的脑袋,“别动,我捋一下,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哪!”

同时一个后知后觉的声音也随着响起,“我靠!我好像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小说了。”

“哪本小说啊?”周围的人立刻开口询问。

“就是......”那人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左右来回看了几眼,好像怕惹上和李军相同的麻烦一样,凑到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我靠!我说看到那一段怎么这么别扭,原来根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