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崽曜崽,你们买的东西呢?还要送给妈妈吗?”
正在玩得入迷的崽崽们听到爸爸的叫喊,立刻抬头看过去,小脑袋疑惑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
异口同声的站起来道:“要,爸爸给。”
沈安宁不明所以的看着父子仨的对话。
“好,你们自己给妈妈。”
崽崽们兴奋的接过他们挑的梳子。转头对坐在书桌前的沈安宁道:“妈妈,快过来~”
哦豁,原来是用东西送给她!
皓崽想让弟弟递给妈妈,弟弟想和哥哥一起给,等沈安宁走到床边时,两人一起抓住的递过去。
“妈妈~”
沈安宁接过他们送过来的木梳子,“哇!这是谁挑买的?”
“是崽崽买的,送给妈妈~”
“嗯嗯,爸爸陪一起。”
她抬头看向泽哥,老男人正宠溺的看着她们母子仨。
这人,净做一些感动人心事,回抱了崽崽们,她就拿着梳子到镜子前看着。
周明泽看崽崽们送完礼物,让他们继续玩,他去给看看。
“媳妇,我给你梳梳头,等会试试发卡和其他发箍。”
“嗯嗯,你帮我梳一下。”
夫妻俩在一旁对着镜子梳头说说笑笑,崽崽们玩着小火车,听到爸爸妈妈突然小声笑,都忍不住的看着他们。
后面直接给她做小观众,捧场人。
嘻嘻闹闹好一会,收到丈夫和儿子们的礼物,别提多开心了。
等关灯入夜后,她在男人的怀里诉说着她的喜欢。
周明泽被怀里兴奋挪动的人儿弄得心里痒痒的。
他直接把她往身上抱紧,沈安宁让他放松点,被勒得难受。
“媳妇,别乱动,让我抱抱缓缓。”她趴在她肩膀脖子窝处,平息着被撩起的躁动。
“你咋啦?”刚问完,那股炙热就出来了。
“你!!”
“嘻嘻。”周明泽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的笑出声音,撒娇道:“媳妇,我想你了。”
沈安宁无奈又好笑的回蹭他的脸,“老男人。”
他突然的抬起头看向她:“我老不老你会不知道?试试?”
“好好好,你最厉害,行吧。”
“我怀疑你在敷衍我!我觉得我得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沈安宁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给吻住了小嘴。
声音被淹没在黑夜中,窸窸窣窣的转换了场地,咻一声的声音后。
房灯便被关掉,只剩隐隐约约的小声音。
——
夜半,曜崽突然醒来,坐在床上,揉着眼睛,突然喊了声妈妈~
没人应答,摸索了旁边的位置,没人,又喊了声爸爸,还是没回应。
突然哭腔起来,呜呜。
刚入睡的周明泽突然睁开双眼,眼神犀利的睁开,被哭声打断了思绪,眼神柔和下来,慢慢松开怀里的人。
快步走向边小声的哄着小哭的小家伙。
“不哭不哭,妈妈太热了,怕吵醒你们,在小床上睡着了。”周明泽撒谎不红脸道。
“爸爸。”曜崽被抱在怀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
“嗯,爸爸在,不哭了哈,衣服都湿了,得换了。”他抱着他,借手电筒的光找出衣服给他换。
要是打开电灯泡,不用多久,刺眼的光一会就把皓崽和媳妇都给闹醒。
幸好皓崽没有被弟弟的哭声吵醒,不然两个难哄,现在的他还是只穿着一条四角裤!
换了衣服,又抱着他去放水。泡了点温水喝两口,才抱回来继续哄睡,不哄睡先,就怕等会又突然找人。
看来等会他得给媳妇穿好衣服,抱回大床睡,不然又醒来找不着又得哭。
借助照向墙角的电筒光,低头看着怀里睡觉的小人儿。
刚刚给擦过的小脸蛋,眉毛处因哭时手搓而有点红。
还是个乖崽,起码刚刚之前的时间好好睡觉!
把人哄入睡后,轻轻的放到床上。转身去衣柜找出干净的衣服。
毕竟刚刚那丢到床尾的衣服还是算了吧,穿回去明天估计会给媳妇踹两脚。
唉,给媳妇穿衣还真是个体力活,差点没绷住。抱她回到大床上,又给乱扒拉着自己,真是服了!
所以儿子的扒拉人绝对不是他的问题!
翌日,清晨。
昨晚闹得晚,又哄崽睡得晚,向来早起的周明泽今天都有点赖床了。
这会最早醒来的是昨晚雷打不动没醒的皓崽。
迷糊的坐了起来,看见爸爸搂着妈妈睡,弟弟躺在自己身边。
小脑袋还在待机中状态,没一会自己又躺了回去。曜崽迷糊的伸出手摸索,扒拉着哥哥的小手,搂进自己怀里。
又过了半小时,被尿憋醒的沈安宁动了一下,结果发现被搂得紧紧的。
睁开眼,眼前是五官放大,下巴长出胡渣的泽哥。她盯了好一会,见他没醒,忍不住的亲了好几下他那抿着的薄唇。
实在是憋不住了,慢慢的退出他的怀抱,看了眼旁边还在睡的崽崽,搭了搭他们肚子上的毛巾,赶紧往厕所跑了。
床上被亲了好几下的男人,那嘴角很自然的上扬,快扬到耳根后了。
沈安宁扶着腰站在床边,看着还在睡的人,伸脚踢了踢他的八月十五。
爬上床小声嘀咕:这人怎么体力那么好!那么久,是想补不在家那几天吗?长命功夫来噶!
她一躺下,就被周明泽给搂进怀里了。
她刚想挪动,被他小声嘀咕别动。
好一会,她的脸就突然红起来了。她反手捏了捏他的腰肉,“收敛点!”
“嗯。让我抱抱。”
一家四口,这会真的赖床到快八点了。
尿憋醒的崽崽们,爸爸妈妈赖床床,自己就爬下床,这会穿着小拖鞋去放水。
“公太~”
“嫲嫲~”
“诶,醒来啦,要做什么呢?”
崽崽们:“要尿尿。”
周母也不帮他们,现在兄弟俩都会了,就是有时会不小心弄到裤子上。
他们也没问小两口,毕竟出差好几天,难得休息在家几天,胡闹也正常。他们过来人自然也懂。
皓崽曜崽:“嫲嫲,要牙牙~”
这就难搞了,她手里沾有洗猪肺的血腥味,便只能喊来自家老爷来给他们弄。
周阿爷一听叫,陈年报纸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