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你准备去哪?”
电话那头的肖喜凤沉吟了一阵:“嗯.....
我准备先出国看看去。
走几个国家。
然后找个我们华国人多的地方,在住下来。
以后慢慢看,有什么买卖可做的。
要走,就走远点。
这以后,你要想看我了,可就难了,咯咯咯~
不过也不要紧。
这样更好,你说出国有事,高山路远的,也没人能监视你,对不对?”
这姐姐,是真会聊天,总是掺杂些火辣的信息。
我干笑两声。
不知如何应答。
这时候,晓静姨朝我招招手。
我附耳过去。
晓静姨在我耳边小声道:“叫她来t国找我,这里老乡多,开饭店肯定有买卖,我照顾着她。”
我感激的朝晓静姨点头,然后对着手机道:“你要不这样。
你可以先去旅行玩几天。
玩累了,你就到t国曼城来。
我有个亲戚在这。
她听了你的事,也挺喜欢你的为人的。
你到这里来,她还能关照你,好不好?
这样我也放心些。”
肖喜凤犹豫着开口:“太麻烦了吧?”
“嗐,姐,你能豁出命去要保我,跟我唠这种嗑是吧?”
“嘿嘿.....姐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就按我说的来。”
“嗯,那行,老弟你都这么讲了,那姐就听你的,嘻嘻.....”
又聊了几句,对方问我的qq号,说是以后我要是回去了,就不好老打电话了,怕影响我。
以后没啥急事,想跟我说会话了,她就给我q留言。
我也没多想,就把q给了肖喜凤。
这头刚聊完,康延飞的电话又来了。
康延飞来电话,那就是道上的事儿了。
这些事,我不想叫晓静姨知道,免得她听了后担心我。
于是我来到了露台这,接了电话。
飞仔汇报了一下缅国赌场那边的事。
上回,赌场的客户们,收到了当地黑帮的骚扰,不少人被仙人跳勒索,有的还被绑票了。
赌场的大鹏,想用暴力手段,直接跟当地黑帮开打。
后面我叫人先调查清楚再说。
康延飞汇报,大鹏抓了个当地黑帮的人,狠狠折磨了一顿,对方就把事情撩了。
这背后确实有人在搞鬼。
在缅国北境的农村里,有很多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一般以村镇为单位,组成一个相对松散的组织。
这些人,对他们区域里的非法产业,提供武力保护,有一定的经济来源。
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玩玩牌,玩玩女人啥的。
在缅国北境的产业园里,有一帮鄂省势力,也就是当时绑架肖喜凤侄子的那伙人。
我们利用当地军警救出了肖喜凤侄子。
这些在缅国的鄂省帮,就怀恨在心,但是自己又不愿意露面搞我们,因为担心再次得罪军警。
于是在缅国的鄂省帮,就想到个办法,找当地的黑帮,去骚扰我们的客人。
这些黑帮都是本地人,跟当地军警之间,说白了就老乡关系,很多人之间,甚至还沾亲带故的,当地军警也不好处理他们。
所以,这些黑帮才敢这么放肆。
“果然是他们。”
“山哥,那现在怎么办?”
“人家都动手了,这事就不会停,我离着那边不远,先踩过去瞧瞧,看能不能谈,谈不拢,那就打。”
“行,抓到的那人,是放,还是......”
“砍他一只手,得叫他们知道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明白了,你什么时候过去,我派兄弟去支援你。”
“那倒不用,谢琳已经回缅国了,她的小队能保证我安全。”
谢琳执行完岛国劫持雇佣兵头子家属的任务后,就回到了澳城,跟罗培恒在一块。
大鹏汇报,赌场赌客被人勒索,本也可以叫谢琳去处理。
只不过,大家分工不同。
场子里的安保,那是看场子的兄弟负责。
谢琳的小队,是正规的雇佣兵,一般不用在黑帮这种小争斗上面。
用了谢琳,矛盾就升级了。
那就是鱼死网破,出手就是死人的事儿了。
“那边可乱呢,山哥,你得小心。”
“我知道,现在云叔和姑父都不在集团,你得留在那,看着场子,你不能出来,实在不行,我会调罗培恒他们过来的,澳城过来也近点。”
“行,山哥有数就行,请您放心,我阿飞一定看好朋城的场子!”
讲完电话回来,晓静姨看我脸色,就知道我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怎么了阿山。”
“社团里的有些糟心事,不提也罢,恐怕我得绕个道了,得先去一趟缅国,那的场子出了点状态,再从缅国回粤省。”
“去缅国?”晓静姨面露担心:“去缅国哪里?”
“北边。”
“你去那里做什么,那地方可是不太平,乱的很,不准去!”
晓静姨命令道。
这一刻,她真的好像一个家长。
被她这么一吼,我心里还挺暖的。
“我在那认识些人,不怕。”
“非去不可吗?”
晓静姨凝眉道。
相处下来,我已经有些了解我这姨姨的性格了。
她呀,就是在外很有原则,很雷厉风行的一个女强人。
可在家里呢,遇上我的事,原则性的问题,她也会据理力争,也会批评教育我。
但是最后我要是坚持,她还是会支持我。
“嗯,没办法,得去。”
我不亲自去一下,估计是不行了。
我之前,就有找罗培恒,问过缅国北境鄂省帮的事。
恒哥是亲自去国缅国的,见识过那里的情况;
而且他长期生活在江城,对鄂省的情况也十分了解。
罗培恒讲,这个鄂省帮的老大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