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识衍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看着傅云川:“你还会唱歌?”
“不止不止,嫂子你不知道,傅哥以前高中上台唱过一首。收获了不知道多少迷弟迷妹,那叫一个好听!”
这人替傅云川接了喻识衍的话,听到这个回答,喻识衍的心中更加震惊。
傅云川居然还会上台唱歌!简直是震撼中的震撼。
“你以前居然还会上台唱歌,唱的什么歌?”喻识衍拉拉傅云川的手 。
傅云川说:“忘记了,当时打赌输了才上台的,早就不记得了。”
“啊,好吧。”喻识衍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上台,“你都忘记了这些,说不定还给别的人留下难以忘记的回忆呢。”
“不至于,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这是一条不能往回走的单行线,我只是他们漫长岁月里的一个过客,没到你说的那么深刻的地步。”说完,傅云川低头看他。
两人在小沙发坐着,小沙发刚好够他俩坐,旁边人自觉不去打扰小情侣的二人空间,但总归是公共场合,喻识衍有些不好意思:“你突然看我干什么?”
凑这么近,万一别人误会他们在接吻,那多不好意思。
傅云川突然笑了起来:“我怎么感觉小衍在吃醋呢?”
“谁吃醋了,你别瞎说,我没有!”喻识衍瞪了他一眼,掩饰性地端起一杯酒喝了口,结果因为太辣脸上瞬间挂上痛苦面具。
“高度数的烈酒,别喝。”傅云川把他手上那杯拿过来,换了个远点的位置放下。
“好辣,谁放我面前的?”
喻识衍把自己舌头吐出来,手还不停扇风,他刚刚喝的那一口还挺大,不醉人,但是折磨嘴。
“喝点水,要喝酒带你去吧台我给你调。”
喻识衍水都喂到嘴边了,听到这话又赶紧放下:“好啊,现在就去。”
今天还没正式开业,但来的都是公子哥,所以吧台也有调酒师上班,傅云川给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进去占据了调酒师的位置。
“你好先生,请问想喝点什么?”
傅云川一秒切换到调酒师的身份,嘴角含笑地看着喻识衍。
喻识衍翻翻菜单,选了个浪漫点的小酒,他清了清嗓子,也像模像样道:“那就来杯山茶花的眼泪吧。。”
念完 喻识衍又觉得这名字好肉麻,山茶花能有什么眼泪,那不就是花上的露水吗?
傅云川看了眼那个名字,向旁边的调酒师学习了两分钟,然后就开始操作起来。
很快,傅云川就把山茶花的眼泪推到喻识衍的面前:“客人,山茶花的眼泪,慢用。”
山茶花的眼泪,喻识衍看了下,杯子里的冰球内部冻了一颗山茶花,其他的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他抿了一口,点评道:“颜值很高。”
潜台词就是味道一般。
傅云川端起来喝了口,果然味道一般般。
“应该是加了山茶花糖浆的原因,重新给你做一杯。”
这边傅云川看了眼材料自由发挥,这场聚会的主角终于过来。
“哟,我们傅总今天居然变身调酒小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来一杯呢?”
谢庆逢刚从舞池出来,身上混杂了好几种香水味,不刺鼻,但太多味道杂糅,始终有些难闻。
喻识衍小幅度地往旁边挪了点。
傅云川就没有喻识衍那么委婉了,他一边shake一边对谢庆逢道:“你身上味道熏到小衍了,能不能坐远点?\"
谢庆逢啊了一声,抬起胳膊吻了一下,香水味是有点浓,于是他解开自己的外套,随手往旁边沙发一丢,被衣服砸到的正是阿松。
喻识衍也看到了阿松,笑着抬手打了个招呼。
“谢哥,你的酒吧看起来很不错,之后生意一定很好!”
因为上次谢庆逢控诉了他的称呼,喻识衍现在对着他也喊起了哥。
谢庆逢笑嘻嘻道:“嫂子很有眼光,以后多来光顾,账记傅哥头上!”
“你怎么不说免费过来?”喻识衍问出心里话,“我还以为你最起码都要说打个折。”
“因为他是个抠门精。”傅云川冷冷的声音从吧台后传来,两人一起回头,两杯一样的酒推到了他们的面前。
谢庆逢连忙喝了一口,味道不错,酸酸甜甜的,但就是酒味很淡,喝着像是在喝小甜水。
“傅哥,这酒是酒吗,你这调的我都要以为我的酒吧进了假酒。”
“因为你的是附带的,不要要求太多。”
谢庆逢:“……干嘛瞎说大实话?”
喻识衍听着他俩说话,小口喝着自己的酒。
傅云川又在吧台调了几杯,谢庆逢被迫跟着喝了三杯小甜水,快要忍无可忍时,傅云川终于给了他一杯正常的酒。
终于心满意足的谢庆逢喝完酒就再次投入舞池,那副交际花的样子,看得喻识衍都有些吃惊。
两人还是在吧台坐着,喻识衍的面前摆了个果盘,是谢庆逢特意给他准备的。
喻识衍碰了下傅云川的手肘,在傅云川看过来时,用下巴点了点阿松。
“阿松一直看着谢哥玩,是不是生气了?”
说实在的,谢庆逢和阿松的气质太不一样,一个看上去花花公子浪荡不羁,一个看上去狠辣锋利生人勿近。
也不知道咋凑到一起的。
“没生气,他已经习惯了。”傅云川喂了颗草莓在他嘴边,喻识衍张嘴咬下,傅云川继续说:“最开始不知道他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老谢这个保镖很没分寸,居然管雇主的事情,后面再想想,那其实是出于对伴侣的占有欲罢了。”
“但谢庆逢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玩过来的,他不会因为阿松而改变什么,阿松也知道,谢庆逢只是喜欢玩,并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两人僵持久了,也就慢慢达到一种和谐。”
喻识衍若有所思:“就是谢哥在那边玩,阿松在旁边看着?”
傅云川点头,又给他喂了颗葡萄:“对啊,这样双方都能满意。”
虽然是阿松单方面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