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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就要被抄了家,下了大狱。

一时间京都人人震惊。

尤其是平素跟镇北侯府来往密切的官员们。

纷纷避之不及,更别提帮着说话了。

朝堂上的那一幕,他们可是看着呢。

陛下的态度很明了,谁要是敢帮着叶家,便同罪论处。

这件事也让他们明白,说再多做再多,其实都是陛下的一句话罢了。

皇权至高无上,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脱离掌控。

否则下场,只能是死。

这才是天子之威啊。

而此刻的镇北侯府乱作一团。

舒月阁失火,镇北侯最疼爱的小女儿叶舒月被烧成了灰。

“哎呀,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母亲没保护好你啊,让你葬身大火,死无全尸啊。”

“老爷,怎么办啊,我们的女儿没了.......”

周婉早在接到舒月阁大火的时候,便知道叶晚秋已然开始了行动。

她是最先赶到的,可当她看见那场大火的时候。

还是得装出悲痛欲绝的样子来,否则月儿便不能活。

这个计划她连镇北侯都瞒着。

一夜之间,失去了官位,失去了女儿。

还要被抄家灭门。

镇北侯苍老了许多,颓废的跌坐在地上。

望着这场大火久久不能回神。

周婉见他这副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装的。

哼,那又如何,也抵消不了他背着她养外室的错。

“老爷,怎么办啊?”

周婉老泪纵横,不断地摇晃着镇北侯的手臂。

像极了在渴求他想想办法。

像是真的死了女儿一般。

没人看得出破绽,到底是后宅的女人。

演技是炉火纯青。

“大人们呐,求求你们帮帮我们,救救我女儿吧。”

这边的周婉还演,可镇北侯却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陛下啊陛下,你到底还是容不下老臣呐,功高震主,好一个功高震主啊。”

其实镇北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一天来的很突然。

毫无预兆的来临了,陛下的一句话,可以抹去这么多年来的军功。

外人都说他一身军功,领兵入神护佑着大齐。

可只有他知道,这话传的越广,他死的越快。

只是他想不通,为何此事牵扯到万相身上。

他们是同一阵线的,可他昨夜想了一夜。

到底还是想明白了。

他和林万和一样,都手握着逸王那么多的不堪过往和把柄。

想弃车保帅,想要抹去曾经那些不堪。

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知道真相的人。

“老爷,您怎么了?老爷。”

镇北侯怒火中烧,一口气没上来,吐了血晕过去了。

“老爷,快救救我们家老爷啊。”

御林军将此事汇报了陛下,可得到的旨意是照旧。

意思是叶家依旧是个死。

“将他们带去大理寺,这里查封。”

没人管镇北侯的死活,既然晕了,那就抬着去大理寺。

将他们下了大狱的御林军。

照常搜查抄没家产,可此时军中有一人却大喊一声“这里是什么?”

等到头领过去看的时候,榕树下已然被挖开了一个大坑。

众人看着那龙袍,目瞪口呆纷纷惶恐。

“来人,把这里头的东西挖出来,回宫禀报陛下。”

勤政殿的陛下,接到了消息。

震怒不已,此刻正在议事的几位众臣,纷纷震惊。

可万相却是摇头叹息。

可当那龙袍被抬上来的时候,从中滑落一封书信。

萧阎眼尖瞧见了,随即蹲下捡了起来。

心下了然,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可知道的时候难免还是替她心疼。

“父皇,只是一封.......逸王和镇北侯之间的书信往来。”

“啪”

齐皇怒道,拍案而起,怒目瞪着下方。

“呈上来”怒吼一声,萧阎将那信交给了齐皇。

将其平平展展的放在齐皇面前,看着上面的内容和笔迹。

眉目却好似平展了些。

“哼,放肆,简直是放肆,一个个的胆大包天,朕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密谋造反。”

“来人,让逸王给朕滚入宫。”

话音刚落,便听到了高长海得到脚步声。

“陛下,逸王来了。”

气血翻涌的齐皇,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那个混账东西。

“让他滚进来。”

萧逸走进大殿,见气氛颇为紧张,每个人的视线几乎都是看着他的。

他心下一咯噔,就知道那件事暴露了。

可他分明让人早就去将东西销毁了。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放在旁边的龙袍。

他故作不知,朝齐皇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这是要做新衣?”

这话一出,众人是大气不敢出,纷纷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逸王啊逸王你这还真是往枪口上撞啊。

齐皇冷笑一声,拍案道“逆子,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给朕的新衣,那可是镇北侯亲手为你所制的,怎么,好看吗?”

可萧逸是打算装到底了。

竟然还笑着道“父皇这是开玩笑了,那可是龙袍,镇北侯怎么会如此糊涂,给儿臣送龙袍?父皇还真是幽默。”

“幽默?呵,阎儿,你把这书信扔给那逆子看看。”

萧阎随手一扔,那张纸直接飞到了萧逸的脸上。

他虽然不满,却也不敢暴露。

只得是拿起来看了一眼,越看越心惊。

这他不是让人去销毁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齐皇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抓起手边的茶盏,砸向了萧逸的头。

只听“咚”一声,萧逸的头上被砸出了一个印。

被砸的萧逸赶忙跪下哭诉“请父皇明鉴啊,儿臣平时跟镇北侯鲜有往来,不知道镇北侯竟然如此大胆呐,父皇,儿臣对您那是绝对的忠诚,绝无二心呐。”

“这信中所写,简直是要造反谋逆啊,儿臣哪有那个胆子啊父皇。”

齐皇却怒气难消问道“那龙袍上可是绣着你的名字啊,你怎么说?”

“父皇,儿臣当真是不知啊,一定是镇北侯暗中早有不臣之心,他这是要故意陷害儿臣呐父皇。”

“万相以为呢?”齐皇却将视线放在了万显松身上。

万相被点名,没办法保持沉默,只是淡淡道“陛下,老臣以为逸王殿下或许是被叶玄商给坑害了。”

齐皇饶有兴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