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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正好有事要和他们说,我就去那边了。”月轻羽撒娇道。

梁涵立即什么也不想了,“好,你过去吧。”

明西楼什么也没说,只跟在小姑娘身后走了过去。

酒席是提前备好的,所以他们坐下没多久饭菜就上去了。

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美味佳肴,除了经常来这个饭店吃饭的秦朝远和梁涵,其他人都很震惊。

“这菜也太多了吧?而且大都是肉菜,这一桌可得不少钱!”刘进说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话,他觉得自己的口水已经开始泛滥。

牛小梅看到这样更加心疼钱了,“哪有这样过日子的,这一桌都顶一个月工资了!”

菜已经做好了,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杨娟怕梁涵听了不高兴,赶紧去看梁涵的脸色。

谁知梁涵丝毫没有在意,反而笑着说道:“小羽说了,结婚这样大的喜事,就应该吃点好吃的,各位放心的吃,我家闺女负担得起。”

琳琳诧异的问杨娟,“这酒席的钱难道还是他闺女付吗?”

杨娟不太确定的小声说:“应该是吧,以前梁涵就和我说过,他结婚的所有花费都是他闺女出。”

那他收养的这个闺女还真厉害,竟然有这么厚的家底,而且这明显是占了便宜啊!

杨军也用脚踹了一下牛小梅,给她使了个眼色,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

既然他定这样的酒席,那就说明他负担得起,而且这酒席是他闺女定的,说不定他根本也不当家。

他笑着招呼众人,“菜上齐了,咱们赶紧吃,我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好的席,所以今天一定要多吃一点。”

这时张经理拿了两瓶酒过来,一个桌上放了一瓶,“这是月小姑娘买的酒,各位客人慢慢喝。”

秦朝远拿过酒瓶就打开了,“我还以为那小丫头想不起来买酒呢,来,哥几个,喝一个。”

在包间里的两大两小,则在谈着生意上的事。

顾望看着月轻羽道:“轻羽,这厂房从刚开始盖到现在,你可是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就不怕出了什么差错?”

月轻羽老神在在地喝着茶,“盖厂房做生意,你比我有经验,所以我完全信任你。”

“药方是小楼研究的,我也不懂,所以这里面还真没什么需要我来操心的。”

月轻羽完全是,以一个局外人的口吻说这样的话,才是一个真正的甩手掌柜。

顾望也被她的态度打败,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好像也真的不需要她来管些什么。

明西楼说道:“顾先生,不知药材供应商有没有联系好?”

顾望摇头,“这个还没有,虽然有几家在接洽,但是还没有定下来。”

“下次去的时候最好带个老中医,药材的好坏,影响着药的质量。”明西楼建议。

顾望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小少年怎能想事情如此周到?

药厂是他们目前最紧要的事,顾望自然非常上心,“放心吧,我这里在招聘中医,毕竟你只有一个人,厂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们去做。”

明西楼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光华,不再说话。

吃过饭,离开望鸢饭店,明西楼和月轻羽直接回了小院。

两人就连晚上吃饭都没有去服装店,因为下午的时候,秦朝远来小院装衣服,他们一起在小院里吃了饭。

秦朝远在他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走了,月轻羽把他送到大路上。

坐在驾驶室的秦朝远有一些伤感,和小丫头相处了那么久,现在恐怕要长时间的分开,说实话他真的有些难受。

而以后他什么都要靠自己了,再也没有小丫头为他保驾护航。

梁涵的生活幸福的继续着,结了婚确实不一样了,许多事他都不用一个人做了。

衣服有人洗,做饭有帮忙的,想偶尔出去哪里,也有人陪了。

这样平淡的日子直到放暑假,顾望过来找他们去厂里看看。

“走吧,两位,再怎么着你们也是大股东,所以也必须要去看看的,不然哪天我把它卖了,你们都不知道。”

看看就看看呗,反正闲着无事,月轻羽收拾打扮一番,出门必须美美的。

顾望的桃花眸眯了眯,这小姑娘好像越来越好看了,长大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明西楼眼里的笑意划过,他觉得现在的小姑娘比以前活泼很多,好像彻底的没有了那种拘束感。

厂房就在郊区,是顾望家的地,所以虽然里面很多地方都空着,但当时还是盖的很大,毕竟自己的地皮,任性嘛!

他们这个药厂的名字倒是很有诗意,叫望舒药业。

望舒是月亮的别称,而里面刚好有顾望的望字,所以顾望觉得这个名字特好。

三人走进车间,药味儿更加的浓烈,大部分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为什么说不是全部,因为刚好的被他们看见有人在那里抽烟。

顾望眼里的冷意凝聚,厂里的规章制度明文表示,不许带火柴来上班,更是不能抽烟。

“厂长来了!”一个看到顾望的年轻女人喊道。

那个抽烟的男人慌慌张张的把烟扔在地上,“厂,厂长,我是第一次抽,我以后再也不敢抽了。”

顾望眯了眯眼,冷声说道:“你是李医生带的徒弟?一个把控产品质量的人居然明知故犯!”

年轻男子被顾望的气势吓到,“厂长,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时,李医生也从一边的办公室里跑了出来,他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自己徒弟一眼。

然后低头哈腰的走到顾望面前,“厂长,都是我的错,这样吧,念在他是初犯,罚他几天工资。”

顾望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明西楼走到抽烟的那个年轻男子跟前,看了看他的手,然后又皱着眉头退后两步。

“这个人是个老烟瘾,恐怕一会儿不抽就不行, 所以这也绝不可能是第一次。”

年轻男子被说种中,恼羞成怒,他上前就推了明西楼一把,“你个小屁孩儿,毛都没长齐,胡说八道什么!”

李医生暗骂一句蠢货,能和厂长一起来的人,哪是简单的?

李医生赶紧道歉:“这个小公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粗人。”

他又踹了徒弟一脚,“赶紧道歉!”

顾望看向月轻羽,果然,小姑娘的脸色已经变了!

月轻羽走到他们师徒两个面前,语气意味不明,“粗人?粗人好啊,粗人应该很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