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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楚濂抬头转身,目光与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庞交汇。

然而,此时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不好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于是,他只得向紫菱示意等会儿再聊。

等到劳动结束,众人纷纷去休息的时候,楚濂像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潜入城堡……

“紫菱……你还好吗?我好想你啊。”楚濂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关上了门,将人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我这是做梦吗?”紫菱也深情的回抱住楚濂,“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你吗?是真的楚濂吗?你怎么来了?”

此刻,两人紧紧相拥,把费云帆什么的忘得一干二净。

楚濂轻轻咬着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嘴唇,尽情热吻。两人吻得如痴如醉,难舍难分,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我。我好开心,你还想着我。”一个个热吻印在紫菱的额头,脸颊。“我还是放不下你。所以我就跟着自己的心来找你了。

你呢?你过得好吗?费云帆对你好不好?”

“他对我很好。”紫菱的眼神却有些躲闪。

“不,我不信。”楚濂双手放在紫菱的肩胛上面,“你一定是在骗我,你都瘦了……”

“是,我骗了你,我后悔了,我一直在想你,等你。

可是这个庄园就像一个牢笼,困住了我,我出不去,你知道吗?

费云帆他爱我,但是他对我的爱实在是太过于窒息,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所以,只有想你,才能够让我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其实,费云帆对于紫菱的照顾一直没有变过,他是一个成熟的男性,即便心中会有一些阴暗之处,但也不会直白的表现出来。只是紫菱结婚以后心态变了,那些婚前让她感觉到享受的事情就变成了折磨。

“我带你离开吧。”楚濂动情的说道。

“好……”紫菱知道自己如果大喇喇的收拾行李离开管家肯定会告诉费云帆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些行李,让楚濂装在工具箱中带出去,而自己则是带了一些钱和值钱的首饰放在手提包里,主动和管家说自己想要出去走走。

管家关心的问需不需要有人陪同?却被紫菱拒绝了。

管家点头答应,心中却决定等到太太出门的时候,就让两个保镖跟着,免得到时候真的出点什么事情。

两个保镖不远不近的跟在紫菱的身后,看见她和一个穿着园丁服的男人热情的拥抱,亲热的牵手……

连忙打电话给了管家,管家则把电话打给了费云帆。

听到这个消息,费云帆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顿,“你们先盯着他们,等我回来。”

狠狠的将手机砸在地上,半天才叫人去帮他买一只新的手机。

都不用去调查,他也能够猜到那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楚濂了。

md,结婚之前给过他们那么多机会都没有反悔,现在结婚了,才找过来是什么意思?

不过,有句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是地头蛇,楚濂可算不上强龙。

嫌弃他腿部残疾难看,是吧?那就让楚濂也尝尝这个滋味吧。看她感不感动?毕竟都是因为他呢。

楚濂办理的是旅行签证,来找紫菱也没有想到紫菱会和自己一起离开,所以并没有提早买好机票。

二人势必要在法国多等我一段时间。

夜幕降临,楚濂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和紫菱一起漫步在艺术小镇,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嗨,你们两个可真般配呀。需要帮你们画一幅画吗?只要300法郎……”

就在二人摆好姿势让画家给他们画像的时候,费云帆已经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了。

等到二人拿上画,离开这家店面,走到无人的小巷的时候,突然窜出几个蒙面的歹徒,带了蒙汗药的手绢,捂住了二人的口鼻,没一会儿二人就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

等到紫菱再一次苏醒,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薰衣草庄园的房间,仿佛昨天楚濂的出现只是自己的梦境。

可是看到房间当中那熟悉又陌生的油画,紫菱忍不住尖声厉叫起来。

昨日自己和楚濂一起画的肖像画就放在那里,但是,衣服还是那件衣服,人物的脸却换成了费云帆。

“费云帆……费云帆……你在哪里?”紫菱跌跌撞撞的去寻找费云帆的踪迹,可是问了所有的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楚濂,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了一个古老的地牢之中。

阴暗潮湿的牢笼,自己被戴上了手铐脚镣,一点昏暗的烛光,牢房外的小桌边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费云帆,费云帆你做什么?快把我放开放,我出去。你这是私设牢房,是违法的,你知道吗?”楚濂大声的喊道。

“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费云帆手中握着一个小铁锤,轻轻的敲击着自己的掌心。“至于,违法?

这可不是在tw,谁会报警?又有谁知道你被我抓了回来呢?哈哈哈。”费云帆慢悠悠的走进牢房,手中的铁锤比画着楚濂腿上的位置。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呀!”楚濂意识到了费云帆要做什么?拼命的想要向后挣扎。

只可惜,他的手脚都被镣铐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铁锤高高举起,落下。

“啊~”凄厉的叫声在整个地牢回荡,却根本没有办法传到楼上。

“今天先到这里了,我们明天见。”果然将自己的不快乐加注在别人身上,自己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费云帆关上了牢笼,然后慢条斯理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只有楚濂,抱着自己的腿痛哭,哀嚎。

费云帆并没有下重手,他的腿最多是断了或者只有轻微的骨裂,但是却并不会给楚濂找大夫诊治。

他决定,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来这儿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