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一封令人感慨万千的家书啊!谁能想到,在这封家书中竟然会出现一个啃老族的身影。真让人好奇,这个啃老的家伙到底有多大年纪呢?哎呀,说起啃老这件事,不禁让我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短视频。那可是发生在河北霸州的真实故事哦!有个 38 岁的大小伙子,整天就赖在家里无所事事,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啃老一族。
他的父母对他这种成天躺着家里、不思进取的行为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满心期盼着他能赶紧出门找份工作养活自己。无奈之下,甚至连调解员都被请上门来,只希望这位调解员能够苦口婆心地劝服他,让他明白自力更生的重要性。
我跟白洁和柳红儿讲完这些后,心里其实有点犯嘀咕,也不知道她们俩对我讲述的这段故事感不感兴趣,会不会觉得厌烦。所以,讲到这儿的时候,我便稍稍停顿下来,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没想到,白洁立马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啦?你怎么突然不讲了呀?”她那急切想要知道后续发展的神情,让我意识到原来她们还是挺想听下去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卖关子了,接着说道:“后来啊,更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男子大大咧咧地光着膀子,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家那张破旧的躺椅上,面对调解员的劝说,不仅毫无悔意,反倒还振振有词地给调解员上起课来。他大言不惭地说道:‘人生不过短短百八十来年嘛,只要该吃吃、该喝喝、尽情享受一番,那就足够啦!我在家里啥也不干,无非就是吃几口饭而已,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之后视频里的事情发生过了两年,听说那个男子家里边好心人终于出手了,房子惨遭拆迁,直接得到了8000万赔偿款,网传调解员都抑郁了!”
柳红儿笑着说:“哈哈,这也太离谱了吧?8000万啊,调解员本来是劝人家好好出去工作的,有了8000万还工作个啥呀?”
白洁也是眉开眼笑的说道:“居然碰到了这样的好事儿,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看这样的段子呢!”
我说:“可能还真不是段子,应该是从某一个生活栏目上截取下来的视频!”
我们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地面上的垃圾越来越多了,柳红儿一不下心脚踢到了一个东西,“啊!骷髅头!”
就在这时,我们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柳红儿的脚下。大家都屏气凝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地方。待我们终于看清时,果然如所料那般,那竟然是一个骷髅头!然而,这个骷髅头却有些与众不同,它的头顶上方似乎还生长着两只尖锐的犄角。乍一看去,如果要判断其所属的牲畜种类,很有可能会被认为是个羊头。但身处如此怪异的结界之中,谁又能断言它就一定是普通的羊类呢?毕竟这里充满了未知与神秘。
再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两个犄角仿佛与头骨紧密相连,浑然天成。而那深陷且乌黑的眼窝,宛如两个无底黑洞,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在眼窝下方,则整齐地排列着一排牙齿,每一颗都呈现出方方正正的形状。只是可惜,下半截的下颌骨已然不知去向,徒留那些牙齿孤零零地暴露在外。仅从牙齿的排列方式以及独特的形状来推断,此头颅生前应当属于某种食草动物。
看到柳红儿略显惊恐的表情,我连忙安慰道:“别怕啦,柳红儿,这不就是个羊头嘛!如今在网上啊,有个博主成天拍摄自己吃羊头的视频呢。像这类羊骨头,只要你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不会觉得有多恐怖啦!”一旁的白洁也轻轻呼出一口气,附和着说道:“是啊,这种纯粹由骨骼构成的动物头颅与人的头部多少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咱们平日里极少能见到这般白骨森森的景象,所以偶然间这么看上一眼,确实会感觉有点儿吓人呢。”,刚才我们在进来之前远远的望着那些有饿鬼的地方,对面的时候也能看到一些人骨,但是那比较远!”
柳红儿着实被吓了一跳,但没过多久,她便迅速回过神来。而我则俯身拾起一块木质地板,这块地板显然已从地面翘起多时。我小心翼翼地将其覆盖在那个诡异的羊头上,以免它再次暴露于众人眼前。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竟突然冒出了几张架子床。这种架子床极为简陋,上方铺设有一层薄薄的木板,看起来像是在此处劳作的工人们为了临时休憩而匆忙搭建的。由于长时间无人整理,这些床板显得杂乱无章,上面甚至还滴淌着一些用于粉刷墙壁的涂料或是乳胶漆。
望着这番景象,白洁不禁喃喃自语道:“难道说刘恒在阴曹地府还要从事这类工作吗?”
我摇了摇头,回应道:“依我看,这不太可能。刘恒在下面的日子过得如此逍遥自在,又怎会去辛苦劳作呢?况且就算他真的干活,又有谁会付给他工钱呢?想来这些应当都是前人遗留下来的痕迹罢了。”
由于这间屋子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任何像样的家具摆设,因此我们并不觉得此处会藏匿着结界的出口。于是乎,我们毫不犹豫地转身拐向一旁的卫生间,希望能在那里寻得新的线索和发现。,灯光比较暗,卫生间里边还是有一股比较难闻的氨水味道,就像是有人撒了一泡尿以后发酵了一段时间,产生的气味卫生间是没有窗户的,墙壁上贴满了大约100x100毫米的白色瓷片,中间的缝隙也都是用白水泥糊着,装修风格极度老,两边有一个浴池和一个台盆,我估计一开始刚刚装好的时候都是白色的,可是用着用着就成了金黄色的了,而且里边一个坐便器也是金黄色的,厚厚的尿垢让人不堪入目,只打恶心。
我也断定这里不会有出口的,所以劝大家赶快离开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白洁突然说道:“各位,你们还记不记得?羽姑在我们走的时候,他塞了一张纸条给我们看?”
我说:“当然记得了,那张纸条上写了一个“凶”字!”
啊,这突然提醒了我,原来在我们离开雨顾不久以后,我们就被拉入了坟墓中,并且卷入了这个结界,凶多吉少,原来雨姑早就给我们了预判,可惜我们打架没有认真的当一回事.
白洁说道:“当时如果我们多加小心,或许就不会中了那个将军魂的圈套了,鱼姑已经提醒到这个份上!”
柳红儿说道:“是啊,不过这事儿谁能想得到呢?如果说是凶兆,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又是什么时候出现也没有办法精准的语态,所以,我觉得想要避免还是一个概率问题!”
铁刃则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似乎有一点点惋惜,或者是后悔,但是他的情绪很难让人猜测出真实的意思。
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的要来找我们,怎么样都会找到,就像我们去找燕子的时候,他虽然藏在那么深的砖窑里边,我们仍然找到她了。”
白洁说道:“说到燕子,我又想起了她告诉我说他们那里有人从事妇女拐卖的活动,我还真想在办完事以后杀回去,把他们那个贼窝捣毁掉!”
我说:“白姑娘,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想要为那些无辜的人出头,但是介入别人的因果,本来就是一种不合适,如果正好当面让你遇到了,那肯定不能放过!”
白洁笑了笑说道:“傻弟弟,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大家也都走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于是我说:“刚才那里放架子床的地方还是比较干净的,我们要不在那里稍微坐一会儿吧!”
大家不约而同的就走回了刚才那个架子床的房间,柳红儿则是坐在靠近床架子的那个位置,他把自己的双脚舒展开来,伸了个懒腰说道:“哎,好累啊!”
白洁总是一声不响的也坐在自己用废木条搭起来的类似于板凳的形状的物件上,铁刃靠在白洁的边上,大约一米处随手拿出了之前从羽姑手里得到的玉沙宝典看了起来,按照我们的眼神来观察,他似乎很认真的在阅读.
白洁看我站在那里找不到坐的地方,于是对我说:“傻弟弟,没地方的话,你就坐姐姐边上!”白洁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他边上的剩余的那一块能做的空间.
我说:“啊,没事,我还不累,我找点吃的,你们稍等一下!”于是我在自己的口袋里边翻找着,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东西来。翻了一下,也只有牛肉干可以吃,于是我就扔了几条给铁刃还有白洁。给柳红儿也拿了一根。
白洁说道:“谢谢,我们几个在一起相处好像也有好一些时间了,我感觉和你们在一块挺开心的,不知道为啥,自从成了的鬼魂以后,我好像就没有开心过,最近的这些日子是我最开心的!”
我说:“我也是觉得很开心,主要应该是我们志同道合吧,大家一开始相见的时候,虽然都是不打不相识的那种,但是随后我们发现彼此都非常的相信对方,愿意合作有一个慢慢磨合的过程,我们也算是有过生死之交了!”
柳红儿说道:“白姑娘,你也是性情中人啊,感情丰富细腻,而且特别重情义,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容易被那些渣男骗到!”
白洁看着柳红儿,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唉,这可能真的是我的弱点,我也是永远都改不了了!”
我说:“如果在那些渣男坏人眼里边,那的确是你的弱点,他们好通过这方面来拿捏你,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来说,你这一点才是最可爱的,我们不会利用你的弱点来欺负你,从你身上得到利益,只会把你的弱点保护起来!”
白洁说道:“你能这么说,我觉得非常感动,如果能早点遇到你们的话,我可能就不会死了。”
我说:“世事难料啊,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自己是生是死,之前有个精灵,他叫夜王,他说我已经死过好多次了,以至于我自己都没有判断自己是活人还是鬼魂的能力?”
白洁说道:“这还不简单吗?我们死的时候都是看见过自己身体,而我们的灵魂从身体里离开,柳姑娘之前也说过,她也是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压在了地板上,灵魂从里边脱离开,我也是看到我自己被大卡车压扁的半边身体,我的魂却飘在空中。如果你没有这样的经历,大概率你还活着.”
我说:“我没有看到过我自己灵魂出窍的时候,但是那个夜王他属于结界里边的精灵,他是这么描述我的,说我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证明我还活着!\"
白洁说道:“那你就不用在意这些,不管你的肉体是活着还是死了,那都没有关系,因为你的意识存在着,只要你的意识存在,即使你回到了人间阳界,你仍然可以和别人交流,能够和别人在阳界交流,那么就证明你还活着喽.”
我说:“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算了,我也不去想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铁刃在那里读玉沙宝典,读得非常的认真,甚至有几个看不懂的地方,他还问白洁,我也知道白洁学习古书和古典中药机认的很多汉字和古汉字,所以问白洁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洁说道:“铁刃,这个书你不用一下子着急着读完,每次读个一两段,然后把它内容好好消化,记住吸收进去,再往下一段读,效果会好,一次性把全书读完,然后再反复的读,可能能够记住的并不多!”
铁刃也是谦虚的点了点头,觉得白洁说的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