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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枯萎的碎冰蓝 > 番外 大哥&大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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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非晚终于康复出院了,温念辞和迟时韵也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一同搭乘飞往海城的航班离开京城这个繁华喧嚣之地。

温念辞身着一袭简约而优雅的白色连衣裙,微风轻轻拂过裙摆,迟时韵则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如松,英俊非凡。

他们手提着行李,缓缓走向机场大厅。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过多言语,进入候机室后。

随着登机广播的响起,他们起身朝着登机口走去。

在踏上飞机舷梯的那一刻,温念辞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

“迟总你妹妹情况不太好,真的不需要我们多待几天吗?”温念辞看了眼神色阴沉的迟时韵。

迟时韵沉默了片刻,说道:“医生已经说她没大碍了,公司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

温念辞轻轻叹了口气,跟着走进了机舱。

飞机起飞后,温念辞闭上双眼假寐,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妹妹生病时虚弱的模样,心中隐隐有着不安。

迟非晚那苍白的脸色,还有随时不稳定的身体状况。

也是今天,温念辞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豪门无情。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海城。

温念辞跟着迟时韵从里面出来,上了车,立马就开始汇报工作了。

迟时韵看向温念辞的眼神已经不再是老板看下属的眼神了,而是另外一种尤为复杂的感情。

温念辞看不懂眼神戏,她和迟时韵之间的相处,完全没有该有男女主氛围感。

车子缓缓驶向公司大楼,车内的气氛沉闷压抑。迟时韵打破了沉默:“温秘书,这几天辛苦你了,先休息一天再工作吧。”

温念辞有些诧异,但还是应下了。

到达公司后,温念辞刚要回自己的办公室,迟时韵叫住了她,“给你放了三天的假,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处理一下你的家事。”

迟时韵小心翼翼地将手中那封看起来有些神秘的信件轻轻地放置在了她那张整洁而简约的办公桌上。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信封上的字时,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震惊之色。

因为那字迹对于温念辞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简直就像是刻在她心头的一道深深的疤痕一样难以磨灭。

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岁月怎样变迁,她都永远无法忘记那些曾经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折磨的人所留下的笔迹。

然而此时此刻,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家中的那群被她视为恶魔般的家伙居然会主动给自己写信。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把信直接寄到了自己所在的公司里来。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温念辞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属于员工的私事,迟时韵权力滔天,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解决困扰温念辞的烦心事,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让员工自己处理自己的私事。

温念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迟时韵挤出一丝微笑,“谢谢迟总关心,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便拿起信件转身快步走向空无一人的阳台。

关上门后,她靠着门滑坐到地上,双手紧紧握着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过去在家里遭受的种种不公与虐待,那些黑暗的日子像噩梦一般缠绕着她。

缓了好一会,温念辞站起身来,将信狠狠扔到一边,手机拨通一则电话:“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觉得那个赌博的父亲我还会去管吗?我说过我只负责支付弟弟上高中的费用,其余的我概不负责,你们还想怎样! ”

温念辞出生于一个极为典型的重男轻女家庭之中。

其父母年迈得子,本就处于社会底层,生活艰辛困苦。

而更为糟糕的是,父亲沉迷于赌博无法自拔,整日挥霍着家中为数不多的积蓄,母亲不仅身体孱弱多病,难以承担繁重的家务劳动,而且性格还异常尖酸刻薄,对温念辞百般挑剔与苛责。

在如此恶劣的家庭环境下成长,若不是心中始终怀揣着强烈的想要逃离这个家的念头,并以此作为支撑自己努力学习的动力源泉,温念辞恐怕根本没有可能考上研究生。

对于温念辞而言,读书似乎成为了唯一能够改变命运、摆脱原生家庭束缚的途径。

皇天不负有心人,通过不懈地刻苦攻读,温念辞最终成功完成学业,并凭借自身卓越的能力在职场上崭露头角。

如今,她所获得的收入水平令众多普通人为之艳羡不已。

然而,即便已经取得这般成就,她那如同噩梦般的原生家庭依旧如影随形,时不时地便会将那只罪恶的魔爪伸向她,妄图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

电话那头甚至大言不惭的表示:“我是你的母亲,你的亲生父母,你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狠心不管我们!”

迟时韵特意给她批了三天的假,为的就是让她能够更好的处理家事。

温念辞静静地站在阳台上,她那白皙而修长的双手轻轻地撑在了栏杆之上。

微风悄然拂过,轻柔地吹动着她如丝般柔顺的长发。

那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风似乎想要将她的秀发吹乱,但她却微微仰起头,用一种坚定而又倔强的目光望向远方。

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迷人的轮廓,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在这美丽之中,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倔强气息。

“我不管你们?你有没有搞错,是因为一而三再而三触犯我的底线,我前些天刚给你五千块钱,加上你们的开销和弟弟的学费,不可能这么快就用完了,除非,你们拿着这些钱去做别的事情了!”

温念辞太了解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品性,她看破不说破,但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温念辞的母亲十分心虚,不管她爸爸有没有在赌博,她自己也偷用了一点钱在做别的事情,如果不是儿子的生活费,她都不好意思找温念辞要。

她是有过不好意思的想法,可都只在一瞬间。